在白靈兒看來,李南方就是一隻小螞蟻,她就是食蟻獸,只需動動舌頭,嗖地一聲就把他給吸進嘴裡去了。
上次在市局審訊室內被他猥褻,純粹是她一時大意,李南方又太狡猾罷了,現在她絕不會再給他絲毫的機會,拼着被開除警察隊伍,也得把他變成太監!
只是她做夢也沒想到,就在她下定決心時,李南方卻輕易掐住了她的脖子,急促後退把她按在了牆上,還威脅她再敢撒潑,就把她當場——
她實在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得,臭人渣竟然能掐住她脖子,本能的擡腳狠狠撩向他胯間,沒有絲毫的留情。
這要是被她踹實在了,估計李南方以後還真得去泰國站街了。
李南方當然不想幹那種沒尊嚴的工作,就在她右腳剛撩起時,雙腿張開啪的一聲,夾住了她的腳腕。
就像鉗子那樣,任由她拼命掙扎都紋絲不動。
“人渣,鬆開我!”
白靈兒有些慌,尖聲大叫着伸手,抓向他的臉。
抓臉可不行,李南方還得仗着它去泡妞呢,擡手打開再次低聲喝道:“你特麼的冷靜一點,要不然我真不客氣了!”
掐着白警官的脖子,夾着白警官的腿,這就叫客氣了?
“去死!”
白靈兒又是一聲尖叫,兇悍異常的猛地低頭,狠狠撞向李南方面門。
靠,不給她來點真格的,她就不老實。
李南方真煩了,搶先低頭用後腦抵住她下巴,迫使她仰面朝天,嘴裡啊啊的大叫着,左手揪住她體恤下襬,猛地向上一推——黑色的蕾絲小罩罩,就被推到了脖子上,女孩子那結實豐滿,且又傲然挺拔的兩座雪山,就顫巍巍的暴露在了空氣中。
尤其是那兩點紅豔豔,對男人的視覺衝擊力,不是一般的大,更像一把勾子,順着李南方的雙眼,把他身軀內那個惡魔給勾了上來,興奮的咆哮着:咬住,咬住,快咬住!
白靈兒仰面朝天,看不到李南方的雙眼,已經在瞬間就充血變紅,只能感受到胸前的涼意,立即意識到發生了什麼,本能的嘶聲尖叫:“臭人渣,鬆開我,要不然我殺……”
話還沒有說完,就覺得左邊那團雪白猛地一疼,全身過電般的哆嗦了下,所有反抗的力氣,瞬間被抽走那樣,叫聲也嘎然而止。
資深色狼界前輩說得好,小媳婦怕抱,大姑娘怕啃。
品嚐到男人是個好東西的小媳婦,只要被抱住,立馬就會變成一灘爛泥,雙眼水汪汪的任由人家折騰,而從沒經歷過那種事的大姑娘,要是被男人捉住嘴巴或者別的敏感部位猛啃,就會茫然不知所措了。
白靈兒當前就是這種情況,明明那兒很疼很疼,可偏偏夾雜着讓她無法抗拒的異樣,本能的發出一聲痛苦的鼻音後,全身就篩糠般的哆嗦起來。
“放、放開我!”
白靈兒無力的掙扎着,拿手去推李南方的腦袋時,就覺得下面一涼,寶藍色的短褲被褪了下去,一隻魔爪在那兒用力掐了一把,疼得她慘叫出聲。
女孩子的慘叫聲,就像在火頭上潑了一盆汽油,讓李南方徹底失去了理智,身軀內的惡魔卻在歡呼雀躍,連連吼叫着,指使着他猛地把白靈兒抱起來,轉身順勢按倒在了沙發上,煩躁的拽掉短褲,把她的兩條腿扛在了肩膀上。
然後開始解他自己的腰帶——恐懼到極點的白靈兒,很清楚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了,她想反抗,渾身卻沒有一絲力氣,她想尖聲大叫,張大的嘴巴,只發出了無聲的嗚咽,唯有拼命擡起頭,看向李南方的雙眸中,全是苦苦的哀求。
擡起頭的白靈兒,看到了一個猙獰醜陋的東西,更看到李南方的雙眼,已經變成了赤紅色,好像來自地獄的血魔,殘忍的獰笑着。
“媽!”
就在整個人已經被惡魔所控制的李南方,準備猛地沉腰挺身時,白靈兒總算髮出了聲音,淒厲,清晰,帶着絕望的嘶啞。
人在遭遇絕望的恐懼時,總會本能的喊媽媽,這是一種本能,同時再次證明了母親是所有孩子保護神的事實。
已經要準備長驅直入的李南方,動作忽然僵硬,血紅的雙眼也呆滯了下。
李南方沒有母親,師母卻給了他完整的母愛,白靈兒絕望到極點時喊出的這聲媽,就好比一盆冷水,當頭澆下,把正在咆哮的惡魔淋了個溼透。
我在幹什麼?
臉色扭曲,雙眼血紅的李南方,能清晰感受到冰冷的深淵深處,有個聲音這樣問道。
你要乾了她!
上,快上!
幹了她,我們就會逐步強大——身軀內的惡魔,瘋狂的,煩躁的咆哮着。
“媽——嗚嗚。”
白靈兒無助的哭泣聲,又傳進了李南方的耳朵裡,眼前浮現出師母那和藹的樣子,溫柔的聲音:南方。
“滾!”
李南方鬆開了白靈兒,跌跌撞撞的後退,仰面栽倒在了沙發上,雙手掐住自己的咽喉,啞聲嘶吼:“你滾——我不會聽你的,絕不會聽你的!”
李南方,你還是個男人嗎,廢物,人渣!
惡魔又在大吼。
李南方眼前浮現出的師母,眼神溫和的看着他,輕撫着他的頭髮,就像十年前那樣,語氣無比的祥和:這輩子,師母有南方就好了。
即將遭受凌辱的白靈兒,不知道李南方爲什麼忽然放開了她,這時候她當然也不會去考慮這些,唯有驚恐的滾下沙發,慌忙穿上短褲,放下衣服,雙手抱在胸前,蜷縮在牆角,低聲哭泣着看着那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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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仰面躺在沙發上的李南方,忽然跳起來,拿頭狠撞牆壁,咚咚有聲。
他怎麼了,羊癲瘋發作了?
驚恐的白靈兒,這會完全忘記了她是個武力值還算強大的現實,脫身後應該抄起一把椅子,狠狠砸在那個人渣腦袋上。
她沒有想到她其實很厲害,只像普通女孩子那樣,躲在牆角瑟瑟發抖,那是因爲她潛意識內能清晰感覺到,如果她真那樣做,那個人渣鐵定會把她就地正法。
砰地又是一聲大響,白牆上有鮮血濺上,發瘋的李南方身子一僵,又軟軟跌倒在了沙發上,大張着嘴巴劇烈喘着粗氣,就像一條離開水的魚,雙眼無神的盯着天花板。
那根醜陋的東西,也軟軟的塌了下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兩個人都沒說話,唯有劇烈的喘聲,牙齒格格打顫的響聲,交雜在一起,很詭異,偏偏又很默契。
終於,白靈兒的牙齒不再格格作響,李南方的呼吸,也逐漸恢復了正常。
她慢慢地站了起來,帶有明顯驚悸的眼睛,死死盯着沙發上的李南方,左手扶着牆,小心翼翼地向門口走。
她發誓,只要一出門,她就用最快的速度逃跑,以後,一輩子也不想再見到他!
這次,她是被徹底的嚇壞了。
“等、等等。”
就在白靈兒艱難的挪到門口時,閉着眼的李南方忽然說話了。
他的聲音不高,更透着脫力的疲倦,可聽在白靈兒耳朵裡,卻像驚雷在轟鳴,嚇得她渾身一哆嗦,聲音裡帶着哭腔的問道:“你、你想幹嘛?”
“幫我,穿上褲子。”
李南方緩緩睜開了眼睛,看向了她。
“幫、幫你穿上褲子?”
白靈兒一愣,脫口問道:“你自己,不會穿?”
“我沒力氣。”
李南方又閉上了眼,聲音沙啞的厲害:“算了,不麻煩你了。出去後,幫忙把門關好,如果被人看到了,會對你的名聲有所影響。”
他沒有力氣穿褲子?
他現在,連穿褲子的力氣,都沒有了?
白靈兒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好像明白了什麼似的,用力咬了下嘴脣,慢慢走了過去:“你、你有病。”
她親眼見證了李南方剛纔發瘋似的自殘行爲,也能從他沙啞的聲音中,聽出他現在是疲倦異常,說不定只需一腳就能踩死他。
但他爲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呢,唯一的解釋就是他有病,就在她最絕望時,他犯病了,類似於羊癲瘋之類的,病發時耗盡了他全身的力氣,讓他現在變得虛弱不堪。
“嗯,我是有病,你現在一隻腳就能踩死我。”
李南方依舊閉着眼,聲音沙啞的說:“要想殺我,就快點。不想殺我,就給老子穿上褲子,免得被別人看到,丟人現眼。”
白靈兒是真想一隻腳就踩死他,眉梢劇烈跳動了幾下後,她卻乖乖地,開始幫他穿褲子。
她不敢看那個醜陋的東西,所以歪着頭看向別處,更不想碰到——手哆嗦的厲害,真碰到了那玩意,就像被電烙鐵燙了一下那樣,發出了一聲痛苦的鼻音。
“嗨,不就是幫忙穿個褲子嘛,也不是多大的事,有必要搞得高、潮了似的?”
李南方明明虛弱的不堪,那跟舌頭卻很毒。
白靈兒不敢反駁,事後連她自己都驚訝,她怎麼這麼膽小怕事了,只是緊咬着嘴脣,抱起李南方的腿,幫他提上了褲子。
累出一聲大汗後,她還很‘殷勤’的問:“還,還讓我幫你做什麼?”
“幫忙把門關好,我要睡覺。”
李南方喃喃說出這句話後,就發出了均勻的鼾聲。
剛纔與惡魔的那番搏鬥,確實耗盡了他全部的體力,沒有三五個小時,是別想恢復過來的。
“哦,那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白靈兒望着他傻楞很久,回着頭的慢慢走向門口,她是真怕這人渣會猛地從背後撲上來。
砰地一聲,她後腦撞在了門板上,這證明她安全走到了門口,立即伸手拉開門,剛要一個箭步衝出去,卻又想到了什麼,從口袋裡拿出一個信封,扔到了沙發前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