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幹什麼呢?要不我們先做點夫妻的事?”李藝笑着說。
“好呀!好呀!要怎麼做呀?”李鷺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說。
好有殺傷力的眼睛,李藝的想法華爲了烏有。太純潔了,世間這種純潔的女孩貌似已經沒有了,要是這麼拿走了她的第一次,自己是不是有點太禽獸了?
“這個……你說我們要幹什麼呀?”李藝有點語塞的說。
“我們去盪鞦韆吧!”李鷺說。
“這和過家家,扮演夫妻有什麼關係?”李藝不解的問。
“你在後面推我,到你的時候我在後面推你,就這樣吧!”李鷺笑着說。
沒事,沒事,自己還有點福利,李藝自我安慰道。
“獅王斬”一道淡黃色的月牙向從天空中落下的女子攻去。
“影盾!”一面淡紫色的盾出現在從天空中落下的女子面前。
“咚”月牙與盾撞擊的聲音,大片的塵土飛揚起來,暫時遮擋住了這三個人的視線。
比我預料的快了,一打二,局面對自己有些不利,自己要小心了。從天空中落下的女子想。
塵土漸漸散了,三個人面對的站着。“你……真的要攔我們嗎?”蘑菇頭的女子說。
“不不不,應該是我問你,你認爲你能闖過去嗎?”從天空中落下的女子說。
看看身邊的男子,身上少說也有三四道刀痕了,幾道還在冒着鮮血,他能挺過來嗎?
要是走,可能都會回來,那我們不就白來了嗎?無論怎樣,自己必須闖過去。
“獅王爪”一隻爪子從手中幻化出來,彷彿要抓住一切。
果不其然,從天空中落下的女子別抓住了。一個身影衝上前去,一刀斬下。
“叮”刀的碰撞聲,“妖狼,撞她!”衝上前的人是那個男子。
“咚”妖狼裝上了從天空中落下的女子。答案十分簡單,妖狼藉助自己的皮糙肉厚將從天空中落下的女子撞暈了。
“快,我們快去。”那男子說。
“哦……要不我們先休息一會吧!”蘑菇頭女子說。
“不行,我們暫時還殺不了她,而她僅僅是被撞昏了,一會還會醒來,我們必須在她醒來之前完成。”那男子說。
兩個影子在日光的餘暉下漸漸沒了身影。
從天空中落下的女子醒了,“沒意思,竟然認爲我會被那種小寵物撞暈,只有這樣纔是最好的結局吧!”
說完便悄然消失了。
“等會再玩吧,我先去廁所。”李藝說。
推開了門,空氣太清新了,要是家鄉也有這麼清新的空氣就好了。
咦?廁所在哪裡?李藝找了半天也沒發現廁所。算了,只要不擡頭,便地是廁所。找個偏僻的地方上一下就行了。
“這個地方不錯,就在這吧!”李藝笑着說。
突然,兩個身影閃現在李藝身後不遠處,由於這兩個身影聲音十分小,李藝與他們的等級差異太的,李藝並沒有發現。
“你確定就是他?”說話的是那個蘑菇頭女子。
“八九不離十。”此人赫然是那個男子。
“你先上,先將他打暈,切記不要將他殺死,我們還沒確定他到底是不是,否則就濫殺無辜了。”蘑菇頭的女子說。
“明白了。”那男子說。
一個身影閃到李藝身後,一個手刀,李藝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暈倒了,叫誰打的都不知道。
“這麼小的能耐還敢出來。”蘑菇頭的女子說。
一道剛勁的魔氣從李藝體內飛出,瞬間包裹了李藝。
“魔氣護體,看來你就是無極了。”蘑菇頭的女子說。
“獅王斬”淡黃色的月牙向着紫色的魔氣奔去。“蹦”紫色的魔氣把淡黃色的月牙彈開了。
“獅王爪”巨型的獅掌將李藝和身上的魔氣都抓起來了。
李藝原本是躺下的,被抓之後就被翻了個身,正臉對着蘑菇頭的女子。
“走吧!”蘑菇頭的女子說。
“不報仇了?”那男子說。
“走。”蘑菇頭的女子說。
這個字彷彿帶有魔力,讓那個男子什麼也沒說,就乖乖執行了。
兩個身影消失在李藝的身後。
多長時間了,怎麼還沒回來?該不會是掉坑裡了吧?李鷺想着。
“算了,出去找找吧!”李鷺說。
終於在小木屋的後面找到了李藝。此刻的李藝正躺在草地上像是在睡覺。
李鷺狠狠地踹了李藝一腳。
“哎呦!我的腰!”李藝鬼嚎叫。
“你……你竟然在睡覺,你還騙我!不理你了!”李鷺生氣的說。
“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哥哥把我封印在那個破東西里,害得我剛纔太累了,要不能昏倒嗎?”李藝眼睛一轉,假裝生氣地說。
“啊!”李鷺一想,還真是那麼回事,要不是自己哥哥也不可能這樣,自己的確冤枉他了。
“哦,對不起,冤枉你了。”李鷺嘴巴撅的高高的。
“好了,沒什麼了,別放在心上。”李藝說。
“哦,我們去盪鞦韆吧!”李鷺笑着說。
“好!”剛纔自己爲什麼會昏倒?難道真是自己太累昏倒的?李藝思索着。
“快點有啊!”李鷺喊到。
算了,先把這件事放下,等以後有了頭緒再說。“來了。”
“走嘍走嘍!”李鷺笑着說。
就這樣,李藝跟着李鷺走,看着一路的美景。
“到了。”李鷺說。
“來,你先坐上去,我在後面推你”李藝說。
“好。”李鷺說。
於是乎就行成了一張美妙的圖片,李藝在後面推着坐在鞦韆上李鷺,李鷺在鞦韆上高興的笑着。
蕩着,蕩着,兩個人就都累了。不約而同的躺在了草原上望着天空,心中想着自己的小心事。
李藝怎麼也想不到,可能在幾天前,自己還是一個沒有女朋友,天天受人欺負的“窮屌絲”。而如今,自己確是一名修真者,身邊就躺着一個美女。對了,今天幾號,自己在那個破東西里待了幾天?什麼是修真者自己還沒明白呢!世界真的有好多未知。
“對了,我在那個東西里待了幾天?”李藝問。
“一天半。”李鷺說着便指向了天空。
太陽落下來了,對,叫日落。看着那紅紅的太陽向下落,大片的草第都被染紅了,李藝又想起了自己當初和“她”一起看日出的景象。當初的“她”可能已經不知去向,但自己必須好好珍惜現在,珍惜自己愛的那些人和愛自己的那些人。
在最和諧時,往往會出現不和諧的東西。
一隻狼從遠處奔了過來,李藝想着心事,李鷺看着日落,都沒有發現這隻狼。
可能不止是人喜歡美女,狼也喜歡美女吧!那隻狼向着李鷺撲去,在狼離李鷺不遠時,李藝看見了那隻狼。
李藝一把將李鷺推開,“刷”李藝的身上多出了一道傷痕——被狼爪子抓的。
血,一縷縷血從傷痕中流了出來。血刺激着李藝,使李藝的血液流動加快了,魔氣的自然流動就加快了,一道道魔氣快速的向無極蜷縮的一角匯去。
無極原本蜷縮成了一個圓,現在,那個圓越來越大越來越大,彷彿要破繭成蝶。
破了,那個圓在魔氣快速彙集時破了,從裡面飛出來的不是蝴蝶,而是一個影子。
“我無極終於出來了,你們就等着我的報復吧!哈哈哈哈!”無極說。
看看四周,自己正在別人的靈臺中。
“自己現在又怎樣才能復仇?自己還要靠着別人才能活,自己也就剩下這一縷殘魂和自己的法寶與經歷,哎!”無極嘆息道。
車到山前必有路。無極就發現了屬於自己的路,眼前這個人不就可以幫自己嗎,只要自己將自己的平生所學都交給他,再加上他體內自然流動的魔氣和他的天賦,自己不就有希望了嗎!
忽然,那隻狼跑了,跑的無影無蹤。
“需不需要我來幫你?”無極問道。
“你是誰?”李藝警惕的問。
李藝的眼前全是黑暗,“你把我帶到哪了?”李藝大叫道。
“我是誰?你竟然問我是誰?”那影子忽然大笑起來。
一道黑影出現在李藝眼前,“這就是我。”無極說。
“你不是人?”“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第一句話剛出口,李藝就感覺有些歧義便解釋了一下。
“對,我不是人,呸……呸呸!我現在不是人,呸……呸!我現在是一縷殘魂。”無極說。
“你爲什麼在我身體裡?”李藝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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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會是要敢我走吧?”無極問。
“聰明,快點走吧。”李藝說
“忘恩負義,我還救過你呢!”無極拿出殺手鐗。
“沒有。”李藝堅決的說。
“靠。”無極想明白了,自己好像讓他暫時忘了那段記憶了,得讓他想起來,要不自己肯定得被趕出來。
無極說了一段咒語,李藝就想起來那段記憶了。
“是你幫助我出去的嗎?”李藝經過深思熟慮問道。
“小子,你終於想起來了,沒白救你呀!”無極說。
“我乃是魔道最爲大的魔尊,即使你是體內有魔氣,也不可能完完全全的讓我與你融合,但僅憑這一絲殘魂,我也佔據不了你的身體,最多影響一下你的心神。” 無極感慨的說。
“難怪之前在我腦袋裡總有人和我說話。”李藝說。
“現在這一縷殘魂破爛不堪,我無極縱橫千年,現在卻落得苟延殘喘。我現在想開了,趁着這次你流血的時候,把我這縷殘魂完全交給你。”無極說。
“交給我有什麼用?”李藝問。
“這一縷殘魂可是強大的能量呀!多少人想要我還不想給呢。”無極驕傲的說。
“還有什麼好處與弊端?一起說了吧。”李藝說。
“簡單的說,只要你接受我的殘魂,我就會教你我的獨門絕技,我無極成名數載,有一樣得意的法器,那就是無極劍,弊端嗎……”無極真心不想說弊端,怕說了李藝就不答應了。
“男子漢就應該敢作敢當,無論你做了什麼,我都會接受你的殘魂的。”
“不愧是我無極看好的人,你可要想好了,接受我的殘魂,是要冒着生命危險的。”無論講解道。
“死有何懼!我需要保護我愛的人和愛我的人,我要有這個實力,假如連他們都保護不了,自己活着又有什麼意義?”說到這,李藝又想起了陳鑫,三年前悄然離開的女孩,有些傷心。
“好,有魄力。”無極有些想不明白,這個小孩到底經歷了什麼?讓他成爲現在這個樣子。
“說說你的獨門絕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