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你妹如何,老孃男人夠多了,不差你一個!”洛依差點被口水給噎死,四個男人還不夠,還趕着給老孃送男人,當老虎不發威是y呀。
“女人,你的那些男人能和爺比?”隨着聲音落下,一個身着黑衣鑲着金邊的男人在平臺前落下,一步步走向洛依。
他的每一步都走的極慢,似乎隨着他的走進他渾身上下瀰漫着的壓力越來越大,洛依有着一種快要被壓裂的感覺,可是洛依的倔病又犯了,你不是要壓着我,我偏不如你意。
臉上帶着嬌笑,洛依一步步向前走向男子,每一步都走的極爲艱難,本來以洛依的功力只能堪堪的抵押住,可她卻一步步走向前,洛依感覺她沒走向前一步,壓力似乎就成翻的往上增加,身體的每一個器官每一寸皮膚都在叫囂着,似乎再往前走上一步就要皮膚綻裂器官破碎,可是洛依依舊面不改色帶着嬌笑一步步向前走連速度都沒有改變。
那男子眼中先是極快的閃現出一絲錯愕,接着笑容一點點在眼中擴散最後擴散到整張臉上,他笑的極爲愉悅。
洛依看到男子的笑容,步伐竟有加快了許多,男子感覺到洛依的加速更加的愉悅,而洛依隨着他的愉悅加深,速度更快。
“女人,你不必急着投懷送抱,我對你很滿意。”
滿意你個頭,我讓你笑,讓你愉悅,我要撕碎你的臉,啊啊,虐我就這麼讓你開心嗎?洛依感覺她心中有一萬匹草泥馬在狂奔,她活了兩世就沒有像現在這麼憋屈過。
男人,老孃和你沒完!
雖然洛依感覺她像是走了幾個世紀那麼長,實際上也就十幾步幾分鐘的事。
那男子一出現,拓跋狄就猛然站了起來,提起大刀做好了戰鬥準備,甚至他的身體都有些微顫,不是害怕是興奮的,他感覺的到這個男人很強也許除了師傅外是他遇到的最強的人,可以和強者一戰一直是他最大的願望,如今這個男子出現如何讓他不興奮,只是他現在測試小師妹做什麼,小師妹的武功還不行。
白凡則慢慢放下手中的茶杯,終於肯賞臉擡頭看了一眼臺上,隨着他們的接近,臉上的笑容愈發的溫柔,不能和你比?哼,太自負了摔下去的滋味可不好受。
一直閉目休息的瀟然也猛然掙開了雙眸,開向臺上的目光中似乎隱約中透着擔心,隨後似想到了什麼,眼神一暗,又閉上了眼睛,好像一切都不在關心,只是緊握的雙拳隱隱透着些他的不平靜。
林染澈最爲直接,直接跳起來欲衝過去,被眼疾手快的白凡一把拉住訓斥道:“你過去做什麼是活得不耐煩了還是想害死小師妹。”
林染澈安靜了下來,高手過招比拼內力最是驚險也最是傷人,他現在過去的確是不妥,只是在旁邊幹看着,他十分的不爽,高叫道:“你算哪根蔥?欺負女人算什麼漢子,有種和爺比?”
隱藏在暗處的洛柔身子蹦的緊緊的,該死,這個男人是誰?爲什麼她從來都沒有收到過關於他的任何情報,看來情報網該擴大了,都怪她,如果能早點收到這個男人的資料小姐也不需要和他對上,小姐的身體根本就不允許過度使用內力,怎麼辦?該怎麼辦?
在林染澈的叫襄中,洛依和那男子走到了一起,洛依感覺一接近那男子的身邊快要把她壓死的內力迅速消失掉,洛依有心趁着他收回內力用內力直接衝過去打死他,可惜她的內力快用完了,不足以支撐她打人,再想想自己的身體如果真的用完了她絕對是第一個死的,只能不甘的收了回去。
洛依身子晃了一下,該死,她咒到,又趕緊從袖子中摸出瀟然給她的白玉瓶倒出一顆藥丸吞了下去。
男子抽了抽鼻子皺眉問道:“你吃的是什麼藥?爲什麼還有抑制毒藥的成分?”
尼瑪你是狗鼻子嗎?抽了抽就知道有抑制毒藥的成分,話說這可是她最大的秘密只有她最親近的人才知道,不過管他呢。
洛依小心翼翼的把瓶子放到袖子中確定不會掉出來後才伸出雙手擰上了他的臉喊道:“尼瑪,你和我什麼關係啊?我吃什麼藥你管的着嗎?還有你憑什麼拿內力測試我呀,還想做我男人,下輩子吧!”
擰完他的臉撕碎了他討人厭的笑容又喊出了最想喊得話,洛依圓滿了,放心的吐了一口血暈了過去。
倒在了那男子的身上時還模模糊糊的在想,吃虧大了,竟然讓這個該死的男人佔了她的便宜,要是瀟然在她身邊該多好啊,可以明目張膽的佔謫仙的便宜,而且他還不會推開,這種機會尋常哪有啊,虧大了,虧大了。
那男子看着被噴了一身血的衣服又看了一眼倒在他身上的洛依又聽她嘟嘟囔囔的唸叨着,虧大了,虧大了。
眼睛直抽抽,非常想把她從自己身上扔出去,又想了想樓裡那些個老不死的,忍了又忍纔沒有把她扔出去。
又皺眉這個該死的女人到底得的是什麼病啊,連他都不知道瞞得夠緊,看來樓裡也該整頓了,還號稱知天下,這點小事都不知道,讓那些老不死的知道他把她弄暈了過去不知道會怎麼唸叨他,太倒黴了,他心情很不爽。
在洛依倒的一霎那拓跋狄衝了過去,不要誤會,不是去救洛依他是急着和高手過招啊。
緊隨着拓跋狄衝過去的是一個嬌小的身影,隨後林染澈掙脫了白凡也衝了過去,白凡挑了挑眉又端起茶杯品了起來,看了一眼緊閉着雙眸的瀟然又看了眼他緊握的拳頭道:“小師妹暈了過去,但想來有三師弟在,她也不會有什麼大礙,三師弟不去看看嗎?”
“不,有藥足夠了。”說着起身走開了。
白凡看着他的背影似乎更加的蕭索也更加的挺直,搖了搖頭,看向打得正熱鬧的平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