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臉色潮紅,呼吸也變的急促,不知所措中,竟然就這麼趴在了我身上。
我是一個很正常的男人,和林希分手後,就沒有再和其他女人發生過關係,雖然我從來沒對沈曼有非分之想,但這麼靜的夜,這麼美的人,這麼讓人遐想的姿勢,還是讓我不受控制的爆發出壓制在心底的慾念,我快失控了!~
沈曼是個私生活很乾淨的女人,但處於成熟年齡的我們都有正常的生理需要,她的身子輕微的顫抖,似乎也在失控的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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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鈴聲驟然響起,瞬間如一盆冷水澆在我們身上,沈曼總算回過神,一邊整理着自己的頭髮,一邊慌亂的離開了我的身體........
氣氛就這麼變得尷尬了起來,我暗罵自己猥瑣~~如果剛剛真的失控,恐怕我和沈曼之間一直維繫的姐弟情就完了,還有和王子6年的兄弟感情~~~4月初的天氣,我身上仍涌出冷汗,一陣後怕!
我掏出手機看了看,以爲是王子的,卻是安琪的,連逗號只有五個字:“白癡,晚安”
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感謝這句:“白癡,晚安”,感謝這樣的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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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了安琪的信息後,沈曼已經去了自己的房間,再次出來時,穿戴整齊,這說明她和我一樣,對剛剛的事情心有餘悸~~如果我們只圖一時之歡,兩個人都不會好過。
這一次沈曼沒有再和我坐在一起,而是搬了一張椅子坐在沙發的對面和我保持着安全距離。
儘管經歷了剛剛那尷尬的一幕,我仍警惕的將沈曼的護照抓在手上,生怕被她奪過去。
“師姐不要走,真的不要走。”我語氣激動的對她說道。
沈曼咬着嘴脣目光復雜的看着我,許久才問道:“給我個不走的理由。”
“你就這麼一走了之,你考慮過王子的感受嗎?”我言辭激烈的問道。
沈曼沒有言語,臉上露出一絲歉疚的表情,我又趁熱打鐵,道:“別對一個真正愛你的人太殘忍,否則你會後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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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沈曼,她若有所思,許久才說道:“我不否認你說的有道理,但是去日本也是經過我認真考量的,人生如果非要有取捨........我選擇以工作爲重!”
“工作、工作、工作........難道你非要等到自己人老珠黃那天,看看身邊已經沒有一個等你的人,你纔開心嗎?”我語氣越說越重,越說越激動。
“張一西,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無論未來怎樣,我都爲今天的選擇負責。”沈曼的語氣很冰冷。
“用你的青春來爲你的固執買單嗎?”我壓抑着自己的惱怒說道。
沈曼冷冷的看了我一眼,不願意將這個話題繼續下去,再一次向我伸出了手,道:“護照給我,如果我真想走,你扣住這些東西也沒有用。”
“不給.......”
沈曼氣極,咬着嘴脣,胸口不斷起伏,許久才指着我說道:“你~~!你......混蛋。”
我並不爲所動,也不說話,就這麼和沈曼僵持着,氣氛又一次變的表面平靜,暗裡洶涌......
時間一點點流逝,夜越來越深,我偷偷的看了看坐在對面的沈曼,她失神的看着窗外,我扭過頭順着她的目光看去,卻發現窗外一片漆黑,除了空洞便是虛妄,哪有什麼好看的。
“師姐......”我用輕柔的語氣喊她。
“嗯。”
“爲了我們留下吧,我們都不希望你以後在國外定居。”
沈曼重重的嘆了口氣,停了停才說道:“這是半年後的事情,變數太多,我現在沒法和你承諾些什麼。”
“那你自己的想法呢?”我急切的追問,其實心裡已經知道,沈曼這一次去日本是勢在必行,任誰也阻止不了,關鍵是半年後培訓結束,她是選擇留在國外,還是回國。
沈曼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
我極少聽到沈曼說:“我不知道”這四個字,看着她茫然的表情,我又心疼又心酸,想說點什麼,卻始終說不出口,想抱着她,卻好似驟然看到王子那張憤怒的臉,我不得不放棄這個念頭。
當自己的行爲受到制約,我顯得很不舒服,坐立不安。
沈曼看着我微微笑了笑,道:“別庸人自擾了,半年後一切都會有答案的。”
“我要你答應我半年後一定要回國,留在國內,否則我不心安!”我一字、一字清晰的對沈曼說道。
“你爲什麼不心安?”
“我~~我不知道。”停了停我又繼續說道:“一想到以後很難再見到你,我就感覺失落。”
“這是你自己的感覺,不是因爲充當王子的說客才這麼說的?”沈曼很嚴肅的問我。
“千真萬確是我自己的感覺。”我用手指了指心臟的位置對沈曼說道。
沈曼微微一笑,又點了點頭,道:“一西,你說過要養我,這話還算數嗎?”
我不知道沈曼爲什麼突然提起這件事情,但這絕對不是我的戲言,我點了點頭,道:“永遠算數。”
“那好,我們姐弟做個約定吧。”
我點了點頭,等待沈曼繼續說下去。
“如果半年後,你能賺到20萬,我就回國哪兒也不去,我相信你有養我的能力,如果賺不到,你就不要再幹涉我在哪兒生活,好不好?”沈曼語氣認真,一點也不像和我開玩笑的說道。
“真的?”我不可思議的問道,我實在無法確定沈曼是否在和我開玩笑。
這是不是她的緩兵之計?也或許她只是爲了給我找一個工作上的動力,才故意這麼說,半年後即便我賺到20萬,她也不會兌現諾言。
沈曼沒有多言,直接從茶几的櫃子裡拿出兩張紙,“嘩嘩~~”將剛剛的約定全部用文字寫在了紙上,最後分別在兩張紙上籤上了自己的名字。
“該你了。”沈曼說着將紙和筆遞給了我。
我看着沈曼並沒有立即接過紙和筆,她又往我前面遞了遞道:“怎麼了,你是對自己沒信心嗎?還是你說養我一輩子,不過是一個謊言?”
“纔不是謊言。”我說着接過筆“唰唰”在兩張紙上分別簽上自己的名字。
沈曼拿起兩張紙,滿意的點了點頭,將其中的一份遞給我,道:“這份承諾書,一式兩份,你一份,我一份,現在我們都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已經有了法律效力,到時候你要做不到可別耍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