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玄冥長老並不以爲意,我發現我的這些師兄弟姐妹們,除了金三胖和新來的小麗之外,其他人也都一臉的無所謂,看起來對於宗門的這種待遇,大家早就司空見慣了。
在宗門各種人的笑鬧聲中,冗長的前奏儀式便結束了。
之後,真正的比賽便開始了。
我們這些傢伙,當然是到處看熱鬧了,我便發現雖然這次的比賽很盛大,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宗門卻並沒有佈置特別宏大的會場,所以同時能進行的比賽的場次並不是特別多。
這就難怪那個玄冥長老會認爲我們這些人可能有不少今天都出不了場。
另外一點就是比賽的出場順序問題。
誰和誰進行比賽完全都是由抽籤決定的,在一個大盒子裡放着封存好的編號牌,唸到誰,誰便上去抽取一個編號牌,被抽取到的人則要和這個人進行一場對決。
不過,說實話,看這些打鬥,從外表上來看其實是挺無聊的一件事,因爲,很明顯的一個人攻擊力的強弱不能完全從表象上來分辨的。
有些人的攻擊,雖然表面上看起來輕飄飄的,但是,實際上的殺傷力可能很大,有些人的攻擊雖然看起來很嚇人,其實很可能是外強中乾。
就比如我的黑色火焰,從表面上看,這個火焰的大小和強度等等絕對不是最嚇人的,但是,論黑色火焰的殺傷力,“地獄之火”對生物的殺傷力那簡直可以用恐怖來形容。
沒有多久我就聽到主席臺上喊到了我的名字。
於是,我便走到了主席臺上,然後也抽了一個牌子。
當然,我也不知道我抽到的這個人是誰,抽完了之後我便向着比賽的場地走去。
通過大家的反應,我感覺我抽到的這個傢伙應該並不是一個什麼厲害的傢伙,因爲,如果他真的很厲害的話,應該大傢伙會一起喊一下什麼的,但是,結果卻是,大家只是在遠處指指點點的卻並沒有歡呼或者高喊。
也就是說,我眼前的這個傢伙的水平應該一般。
當然,沒有人介紹我也不知道這個傢伙的水平到底怎麼樣,不過,這個傢伙倒是自信的很,看到我出場,他便站在那裡一臉不屑的說道。
“你們這些玄冥宗的人怎麼臉皮這麼厚?這樣的大會和比賽,你們這些人還來幹嘛?直接棄權不就好了,跑這裡來浪費時間有意思嗎?”
他說完我便笑了笑說道。
“行,那我答應你,接下來我們比賽的時候,我會盡量節省一點時間好不好,你也不必要這麼激動對不對?”
結果這個傢伙看着我再次撇了撇嘴說道。
“好吧,就算你還比較識相,那接下來我就讓你受傷輕一點。”
我們兩個簡短的交流了一下之後,那個負責我們這一臺比賽的裁判便舉手示意我們可以開始了。
示意比賽可以開始之後,我便向着對方的那個傢伙比了一下手說道。
“好了,那你先開始吧,否則我擔心你連出場的機會都沒有。”
我說完,這個傢伙馬上看着我惡狠狠的說道。
“你大言不慚罷了吧,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着話,他便向着我揮了一下手。
他揮手之後,我便看到一條水龍向着我洶涌而至,看起來他也是九大屬性之一的修煉者。
看到水龍狂衝過來之後,我便笑了笑,並沒有躲,而是直接向着他走了過去,那條水龍看看就到了我的身邊,我這才揮了一下手,黑色的火焰從我身邊升起,形成了一個圓盾,這條水龍碰到了我的火焰圓盾之後便迅速化成了虛無。
將他的那條水龍一下蒸發之後,我便迅速擡手,跟着我的火龍便轟中了這個傢伙的胸口,將他轟得倒飛了出去。
當然,這一擊我也是收了手的,因爲一旦要把這傢伙打成重傷,或者是出現嚴重到永遠無法恢復的傷害的話,到時候我的資格也沒有了。
跟着,這個傢伙便躺到了地上一動不動了,而那個裁判則走過去開始讀秒。
只要十息的時間他無法起來,那麼我就贏了。
結果,和我預想的一樣,那個傢伙在十息內果然沒有起來,因爲我使用的那種黑色的火焰可不僅僅只是給他身上造成傷害那麼簡單,這種黑色的火焰同樣可以抽取他身上的生氣,也就是讓他的身體失去活力。
身體失去活力之後,他的行動就受到了限制,所以,他必須要恢復活力之後才能重新行動,當然,由於現在都是淘汰賽,這個傢伙就算恢復了也沒有下一次比賽的機會了。
這一擊之後,也就意味着,他在這次的比賽中已經退場了。
看到我一擊便結束了比賽,周圍的人都吃驚了起來。
而我們的領隊玄冥長老則看着我笑着點了點頭。
說實話,玄冥長老應該也不太清楚我現在的戰鬥力是怎麼樣,因爲他也並沒有對我進行檢測,他只知道我現在的等級是多少,大概的戰鬥力是我和他描述的,這次他也算是第一次親眼見到了我的實力。
看起來他還是相當滿意的。
當然,有人滿意就有人憂愁,我看到其他派別的人有不少人都皺着眉頭在看着我,特別是那些其他派別的高層人士,我估計是因爲我的出現將他們的計劃都打亂了吧。
原本他們覺得把我們玄冥一派山頭上那些有危險的人都已經處理掉了,應該已經沒有危險了,但是,現在我的忽然出現,無疑又讓玄冥一派重新有了機會。
所以,我感覺這些傢伙多數不會讓我太順利就晉級的。
在接下來的比賽中他們多數要耍點什麼手段,或者,在比賽的空隙中對我下手。
既然玄冥長老保護不了其他的那些弟子,我想他應該也很難保護到我,而且,他保護其他弟子的方法是把弟子帶出宗門去進行保護。
那也就說明,想在宗門裡面保護這些弟子的難度有可能更大,所以,在我看來,接下來我應該處於相當危險的境地,至少比我所想的情況可能還要危險很多。
當然,到目前爲止,這些還只是我的猜測,不過一旦這些猜測成爲事實,那時候我在想反擊之類的估計就難搞了。
所以,我必須要想一點辦法才行。
說實話,我感覺跟這個玄冥長老在一起搞不好是個錯誤的決定。
不過,玄冥長老好像已經看出我在想什麼了一般,他拍了拍我肩膀,笑着說道。
“你是不是在擔心這些傢伙會對你下狠手?”
我點了點頭,然後把我剛剛的那些推理和他說了一下,結果,玄冥長老搖了搖頭和我說道。
“你想錯了,而且你想的確實有些太多了,這可能和我有些事情沒有和你說有關係,其實,我帶那些徒弟們走的原因不完全如你所說,我帶走這些人最大的原因是因爲,如果我不帶這些人出去歷練,這些人今年肯定是沒法進前五百的,因爲你還不知道前五百的難度。”
“前五百的人,每次都會有一些‘築基境’九重天的人,目的就是爲他們所在的門派,多爭得一些分數,而其他人也至少都是築基境八重天的人,而我的那些徒弟說起來就有點可憐了,因爲他們水平最高的也只有築基境七重天。”
“上一次曾經獲得名次的那個徒弟,他已經脫離了我們的這個門派,這一點我倒是不怨他,因爲他已經幫我幾次了,也不能總是這樣爲難他,因爲你也知道,對於我們這樣的門派來說,一點資源都沒有,想切磋也沒有人切磋,想出去歷練也沒有幫手,還什麼好的東西,好的資源都得不到,他已經是築基境八重天的強者了,如果還留在這裡的話,對他的發展沒有任何好處。”
“而剩下的這些人,我一直渴望着能把他們帶到更高的境界,或者能夠有更高的戰鬥力,所以我才把他們帶了出去,但是,你也知道,到了野外之後,情況就不一樣了,但是,我怎麼也沒有想到宗門的這些長老這次居然無所不用其極,幾個長老一起來圍攻我們,最終只有我逃離了,而我的那些弟子們都死在野外。”
“不過,這次你放心,他們如果真的敢在宗門上動手,我絕對不會坐視不理的,而且宗門也有它自己的規矩,這些人就算囂張,也不太可能沒有止境的無所欲爲,所以,你也不用太過悲觀。”
說實話,雖然這個玄冥長老是這樣和我說的,但是,我對此卻並不是特別看好。
說實話,我現在已經有點後悔,我剛剛一招便把那個人打倒了,我感覺我或許隱藏得更深一點能夠走的更遠,或者是說能夠遠離危險。
不過,事情可能也不能完全這麼看,因爲,反過來講,我現在的表現顯得有些楞頭青,這或許反而會讓其他的那些長老們對我更加掉以輕心。
因爲誰都知道一個心機深沉的人要比一個沒有什麼心機難對付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