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是因爲我真的你有一架直升機而吃驚,還是因爲這架直升機突兀的出現而吃驚,也有可能兩者兼而有之吧。
接着,絲黛拉便從飛機上走了下來看着我笑着說道。
“房東先生,我已經到了長安了,你隨時可以行動了。”
我向着她點了點頭,然後看向那個鄉村暴發戶說道。
“你,到底是代表誰來的,趕緊告訴我,我好知道是整死你,還是整個半死。”
聽到我的話,這個傢伙擡腳把地上的半截煙踩滅了,然後指着我說道。
“你囂張個毛線,我是江海市方家的人,讓那個害了方覺曉的娘們趕緊給我出來,否則我砸了你們的店鋪。”
這貨言語粗俗又囂張,完全不像什麼大門大派的作風,如果不是之前我見過方覺曉的逼格,我真的可能把這貨劃歸到二逼的隊伍裡去。
不過,既然他是什麼方家的人,參考方覺曉,這個傢伙應該也有兩下子。
於是,我往前走了兩步說道。
“好,我知道你是哪根蔥了,你可以滾了。”
以這個傢伙的驕傲,他當然不會聽我的話,他從車裡拿出一把*一樣長刀,然後看着我冷冷的說道。
“亮兵器吧,老子不欺負你。”
我笑着拿出板磚吹了吹,然後笑着說道。
“來吧,這就是老子的兵器,專拍天下不服之人,來,過來領磚。”
這個傢伙馬上一臉黑氣的衝了過來。
“刷!”
*帶着一道匹練劈了下來,果然水平不錯,看起來,這個什麼狗屁方家還是有兩下子的。
“嘭!”
他的刀直接劈在了我手裡的板磚上面,結果,讓他意外的事情發生了,這塊板磚的硬度遠超他的想象,直接把他手裡的*磕的捲刃了,跟着,我便向着他猛衝了過去,手裡的板磚直接拍向他的胸口。
“哼!”
這貨冷哼了一聲,然後將刀一橫,用刀身擋住了我砸過去的板磚,畢竟這一擊在他看來毫無技巧可言,就和街頭混子打架沒有啥差別,直來直去的攻擊最容易阻擋。
“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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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磚和你他的*撞在了一起。
但是,緊跟着,洶涌的火焰便從板磚上噴涌而出,依然沒有任何招式,就是簡單的火焰狂飆。
不過,事出突然,而且,有着板磚的幫助,我的火焰攻擊和之前完全不能同日而語,可以說是鳥槍換炮了。
所以,在突然性,加上恐怖的攻勢下,這貨連躲避的動作都沒有就照單全收了我的攻擊,身上的衣服,頭髮,還有其他能點燃的部分全都燃燒了起來。
“兄弟,這下你火了。”
我看着這個傢伙笑了起來說道。
他開始拼命掙扎了起來,看到他的模樣,我便釋放了一個水系的魔法,將他身上的火焰澆滅了。
“好了,有錢人,趕緊回家吧,否則我給你的愛車拍上一板磚,你就有的哭了,另外,我勸你們什麼方家一句,我不是你們能惹得起的人,這對你算是客氣的了,換成她們收拾你,你就回不去了,再見。”
說完,我便向着他擺了擺手。
我和什麼方家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當然,這是單方面從我的角度說的,因爲那個方覺曉想幹掉我卻沒能成功,對於我來說沒毛損失,但是,對於方家或許就可能是深仇大恨了,因爲我感覺那個方覺曉那麼囂張,或許在方家有着挺高的地位。
上次方覺曉被另外一個我給弄的不見了,儘管是他們先找的茬,但是,我感覺他們應該不會這麼輕易就認錯的。
反正無論如何,我又不是一個殺人狂,所以,我沒有想過把這貨直接殺了。
此刻,鄉村暴發戶身上到處黑乎乎的還流着水,看起來狼狽異常。
“你……你等着,老子要你好看……”
這貨倒是把混混打架那一套做了個十足十,連最後的威脅都沒忘記。
撂下狠話之後,這貨便開着跑車飛快的消失了。
我也沒追他,而是看着他的背影說道。
“你們猜他們會罷手嗎?”
對於我的問題,幾個女人中的艾娃想了想說道。
“以我對人本性的瞭解,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獵魔人’一直都這麼討厭。”
對於“獵魔人”,只有絲黛拉和艾娃兩個人有所瞭解,小青和香橙都沒看到過“獵魔人”,所以,她們兩個並沒有發表意見。
當然,對於艾娃的說法,我也沒有完全相信,因爲她瞭解的是中世紀之前的事情,而且主要了解的是歐洲那面的事情,雖然來過我們國家,但是應該知之甚少。
我並沒有在這件事上太過糾結,這時候,楊貴妃忽然走了出來看着我說道。
“房東先生,我知道我許的願望是什麼了,我的願望是,希望你能讓我脫離壽王李瑁和玄宗李隆基的控制,讓我能夠按照自己的意願行走於江湖。”
她說完之後,我便向着她問道。
“簡單說,意思就是把你救出來,然後讓你可以隱姓埋名的過後面的日子,對不對?”
楊貴妃點了點頭。
這倒是可以解釋爲什麼之前她在來到這個旅店之後會很開心的樣子了,因爲,在她眼裡,她既不看重那個壽王李瑁,也沒有非常傾心於唐明皇李隆基,所以,她纔會一副終於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現在就差西施的願望沒有想起來了。
不過,目前擺在我眼前最迫在眉睫的事情並不是她們的任務,而是夢中異世界那面的麻煩,估計只要自己一現身,巴度家的那些人就會來找自己的麻煩,自己想好好的參加考試,選拔賽什麼的,估計只能成爲泡影了。
所以,現在我抓緊要做的就是先把那幾樣武器弄到手,把我的房客們武裝起來,至於最終事情會如何發展,就交給命運吧。
想到這裡,我看了看時間,然後說道。
“好了,接下來,我得抓緊幫你們把武器弄到手。”
李廣的“靈寶弓”應該問題不大了,現在就剩下李白的唐刀,司徒王允手裡的“七寶刀”還有越王勾踐手裡的“勾踐劍”。
而我能想到的辦法就是,能騙就騙,能搶就搶。
所以,我決定先去唐朝看看“噫噓唏”的李白,當然,各種東西得準備一下。
很快,我便突兀的出現在了李白的身邊,果然,如我所料這貨正在喝酒,光着腳丫子,拎着酒壺,吃着花生米,一副放蕩不羈的樣子。
不過,看身上的行頭,他應該混的不錯,因爲穿的可是官家的衣服,腰裡的那把長劍還有旁邊架子上的唐刀也相當名貴,一看就不是凡物。
“你是何人,怎會突兀出現在此地。”
看到我忽然現身,李白也相當驚訝。
我則笑着說道。
“我是誰,這並不重要,我是來和你喝酒的,正是,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我說的是三國演義開頭楊慎的那首詩。
楊慎比李白晚了大概一千年,所以,李白當然不知道這首詩的存在。
“噫噓唏,好一個‘都付笑談中’啊,來來來,爲這句話,我敬你一杯。”
果然,這句詩成功吸引了李白的注意力。
於是,我便笑了笑說道。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說完,我便坐了下來擡頭看着天上的明月說道。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這是蘇軾的“水調歌頭”,雖然是宋詞,但是,我想李白這貨一定能聽出其中的好處來,他可是真正的文人,和我這個二混子可不一樣。
“咦,何其大雅,小哥真乃神人也。”
果然,李白端着酒來勁了。
於是,我趁機再次說道。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來,我們喝着。”
說完,我便仰脖把杯子裡的美酒都喝了下去。
這是一種酒香濃郁的葡萄酒,所以,並不辣,問道極好,不得不說,李白這貨還是很會享受的。
而我剛剛說的這首詩正是出自李白自己之手,就是極出名的“將進酒”,當然,此時是公元742年,寫這首詩的時候是公元744年他離開長安之後的事情了,所以,他可不知道自己會寫這樣的一首詩。
於是,他“嘭!”的一下把酒杯放下,瞪着眼睛看着我說道。
“這詩太厲害了,後面還有沒有?”
我就等着他的這句話呢,於是,我笑着說道。
“當然有,不過,我有兩件事想和大哥說。”
李白很隨意的示意我接着說。
於是,我看着他問道。
“第一,大哥爲什麼事,看起來很鬱悶的樣子呢?”
結果,李白思考了一下說道。
“哎!美人如花隔雲端啊!”
聽到他的話,我倒是有些意外,原來這貨是得了相思病嗎,於是,我飛快的問道。
“不知美人是哪位?”
李白馬上灌了一口酒說道。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這首“清平調”我還真知道,就是李白寫的,歌頌楊貴妃的詩句,原來這貨是看上楊貴妃了啊,這就有點意思了。
於是,我笑了笑說道。
“李大哥這件心事,我或許能辦,不過,我看上了李白大哥一樣東西,不知道大哥可否割愛呢?”
結果,李白馬上雙眼放光豪放的說道。
“兄弟看上什麼了?儘管說,士爲知己者死。”
我笑着說道。
“沒那麼嚴重,就是大哥那把唐刀。”
聽到我說唐刀,李白愣了一下,臉上露出了一點不同的表情,顯然把這把唐刀給我讓他十分肉疼,不過,他只是沉吟了一下便嘆了口氣說道。
“好,所謂‘寶劍贈英雄’,這把‘明月’就贈與兄弟,這可是第一劍聖‘裴旻’的橫刀,希望你不要埋沒了他。”
說完,李白便把唐刀“明月”拿過來放到了我的面前。
沒想到,他這麼容易就答應了,於是我笑着說道。
“李白兄真是爽快人,那我就把這首詩唸完,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我一口氣把“將進酒”都背了出來,這也是我少數能背誦全文的詩詞。
“好……好個‘與爾同銷萬古愁’,這刀贈與兄弟,值了!”
李白拍案叫絕,然後端起酒壺就是一陣豪飲。
然後很快就爬在桌子上不動了。
我則看着他抱了抱拳說道。
“對不住了,大兄弟,那首詩其實就是你寫的,那你先睡一會,還有不少人等着我去忽悠呢。”
說完,我便飛快的離開了唐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