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番話,所有人都不由得意外,沒想到居然還有這麼可怕的事情,發生過在莫覆命的身上。
一時間,武薰怡和白慕雨,也不再覺得莫覆命那麼可怕了,甚至兩人也忍不住流露出一絲同情之意的看了看莫覆命。
這個時候,莫覆命接着說道:“我的雙腳雙手被人販子弄殘之後,過了七八年到街上乞討的生活,我度日如年,生不如死,我甚至連自殺都做不到……
我只是憑着一絲求生的本能活着……
我當時覺得,我的一生恐怕就這樣了……
但是我沒想到,一個男人出現了,他問我想不想改變自己的命運……
我當時卻是愣住了,我不敢相信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直到我看見這個男子好像在我身上碰了一下,然後我雙腳雙手就能動了……
我當時第一時間,就是去殺了那個人販子,我現在還記得,我當時跟瘋了一樣,一口一口將那個人販子身上的肉,給咬了下來……”
“呃……”
聽到這話,其他人反應倒並不怎麼強烈,武薰怡和白慕雨則忍不住流露出了一絲驚恐之色來。
不過仔細想想,兩人也恍然,恐怕換做她們如果遭遇到那麼可怕的事情,想必也會這樣做。
“殺了那人販子之後,我就跟着那個男子出了國……”
頓了頓莫覆命眼中也閃動起來驚疑之色,口中繼續說道:“出了國之後,忽然有一天那個男子告訴我,他給與了我一種分裂的能力……
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我知道,我是一個叫滅世盟組織的成員,那個男子,正是滅世盟的盟主……
之後我就一直在完成盟主交給我的任務,直到現在……”
說到這裡莫覆命還是不禁流露出一絲驚恐之色的看了眼林銘。
確實,現在他還是不知道怎麼回事,面對着林銘,他感覺自己似乎從靈魂深處就必須要服從林銘,仿似林銘天生就是他的主人一般。
聽到莫覆命說出了這樣一番經歷,林銘倒也沒有從其中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稍微一想,林銘也就試着問道:“對了,那些屍蠱毒、蝕骨毒還有蠱毒,是滅世盟組織當中哪個成員煉製出來的,你和這位成員有沒有打過交道?”
聽到這話,莫覆命倒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他說道:“這個煉製各種毒藥毒氣的滅世盟組織成員,我們之前倒還真的聯繫過……
對方是一位女性,是一名毒師,她的手段和實力還在我之上,她是滅世盟的一名堂主……
她比我更早的潛入了華國了……
不過她現在具體在華國的什麼地方,我倒不清楚……”
聽到這話,林銘微微點頭,確實,之前莫覆命那三個克隆分身當中的黑衣人老大,就已經說過了,手中的屍蠱毒、蝕骨毒還有蠱毒,是滅世盟的一位堂主給的。
不過對於這位堂主是否已經潛入了華國,這黑衣人老大,倒是不知道。
現在作爲本體的莫覆命知道這些情況,知道的更多,自然也是正常。
這個時候莫覆命接着說道:“主人,你想要找到這位滅世盟的堂主毒師的話,我可以試着去找一下。
林銘看了眼武薰怡後,說道:“尋找毒師的蹤跡暫時不急……”
確實,在他看來,和保護武薰怡相比,其他的事情還算是次要的。
隨後,林銘想到了什麼,面色一變,對莫覆命說道:“時間也不多了,你趕緊去處理一下之前你在桶裝水下毒的善後事情。”
“是。主人。”莫覆命身子一顫,忙應了一聲,身形一閃,消失了。
與此同時。
在華國境內某處大山的腹部。
一個山洞之中。
這個山洞,足足有兩個足球場之大,高近六米,洞頂懸掛着一根根的鐘乳石,數不勝數。
洞內氣息,倒是一片陰森,異常的陰冷,空氣當中似有若無的飄蕩着一絲絲的黑氣。
一個女子盤腿坐地,周圍擺放着一口口棺材,一眼掃過去,也不知道有多少。
就在此時,女子倏然睜開眼睛,眼裡閃動起絲絲難以置信和震驚之色,口中喃喃的說一句:
“分裂者出事了,分裂者居然出事了……
在華國之內,竟然有人對付得了分裂者……”
喃喃的說到這裡,這女子眸光一定,手朝着前面不遠的一口棺材一揮手。
這口棺材隨之,立了起來。
隨着吱呀的一聲,棺材蓋打開了,露出裡面躺着的一個年輕女子。
倏然的,這年輕女子,也睜開了眼睛。
“去打聽一下分裂者的具體情況。”這個時候這女子也開口一句……
武薰怡家中。
這個時候受了一番驚嚇的武薰怡和白慕雨,已經去休息去了。
莫覆命消失之後,一時間,武連仲的心情依舊複雜,他微微低頭,一時間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此時,易斯陽和易斯峰對視一眼,隨後易斯陽露出了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向林銘說道:“林銘,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當然,如果你覺得沒必要回答我,你可以不回答。”
林銘微微一笑,“你問。”
稍微斟酌了下,易斯陽問了出來:“那些九成成色的凝神丹你是從何處得來的。”
林銘直接說道:“我自己煉出來的。”
“什麼?”第一時間易斯陽和易斯峰兩人簡直無法相信。
林銘接着道:“我因爲練了《天羅丹書》上面的丹術心法,用了這種丹術心法,這才煉出了九成成色的凝神丹。”
“什麼,你練了《天羅丹書》上面的丹術心法?”一時間易斯陽和易斯峰更是滿臉的驚愕,同樣不敢相信。
見此,武連仲倒回過了神來,隨後他便將自己親眼目睹林銘煉製凝神丹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聽完武連仲的一番話,易斯陽和易斯峰就算再難以置信,也不得不相信了。
當下,兩人連連倒吸涼氣。
一下子,對於林銘殺了易佔鬆、易應堯父子倆的仇恨,兩人也將之拋到腦後去了。
隨後,易斯陽也是小心翼翼的樣子,向林銘說道:“林銘,你可不可以跟我去一趟隱龍門?”
林銘不由笑了,“讓我去隱龍門認罪受罰?”
易斯陽連連搖頭:“不敢不敢。”
易斯峰立刻接過了話來:“易佔鬆、易應堯父子倆只是衆多隱龍門弟子當中的兩個,也不算是最出色的,平時兩人在隱龍門的時候,就不少惹麻煩,他們現在惹到了你頭上,死在了你手中,也是他們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