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蠱人皮糙肉厚,手掌也的確如鋼似鐵一般,臉色,也是一陣的灰白之色。
再者,蠱人,對於點穴的手段,也是免疫的。
從武語佳此時身上出現的狀況來看,的確非常符合蠱人的這些症狀。
但是這樣一把脈之下,林銘也不禁皺起了眉頭,武語佳的脈搏平穩,並沒有任何異常。
林銘也就可以肯定,武語佳不是蠱人。
但是武語佳既然不是蠱人的話,那又爲什麼會出現一些蠱人的症狀呢。
一時間,林銘不由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這一愣神之下,林銘臉色不由一變,身形一閃,已經消失在了武語佳面前。
果然這一刻,武語佳已經直接一掌朝着林銘剛纔的位置打過去。
現在林銘這樣一閃身離開之後,她一副更加暴怒了起來的樣子,臉上的灰白之色,一時也更多了一些。
與此同時,從武語佳的眼珠子當中,也是浮現出了一絲絲血絲。
“這……”
一時間林銘還是判斷不出來,武語佳爲什麼會變成這樣,其中的九大奇術當中的醫術、蠱術和毒術上,都沒有記載。
沒有辦法之下,林銘也就打算先將武語佳打暈過去,然後再給武語佳仔細認真的檢查一下身體。
“語佳!”
就在這時,隨着一道驚呼聲響起,是武連仲回來了,他看到武語佳這種情況時,第一時間,面色就不由變了變。
緊跟着,武連仲身形也閃了過來,來到了武語佳身側,直接出手,一個手刀砍在武語佳脖子上。
隨即,武語佳就暈了過去。
即刻,武連仲也將武語佳抱起了,二話不說,身形一閃之下,已經消失不見。
“呃,”
一時間林銘倒不由愣了下。
不過隨後他也放心了下來,武連仲作爲隱龍門長老,肯定見多識廣,他一出現就似乎認出武語佳爲什麼會出現這些症狀,也應該是有辦法解決的。
林銘接着也就休息起來。
大概一個多小時過去,白慕雨回來了,同時跟來的還有一對中年夫婦。
當中的男子,林銘則是認識的,正是陳敏然的爸爸陳強。
此時不用猜,林銘也知道,那個中年婦女應該就是陳敏然的媽媽了。
一見到林銘,這中年婦女李珍臉上就涌出一陣怒色,直接指着林銘,怒道:“你個臭小子,敏然受傷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是你連累了敏然,讓敏然受了傷的……”
說到這裡,李珍朝着旁邊的陳強一瞪眼,“陳強,你還傻站着幹嘛,還不快去將敏然抱起來,把敏然帶回家養傷。”
一時陳強只是一臉歉意的樣子看着林銘,“林銘,你看,這……”
“哎呀,陳強,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啊,”林銘尚未開口的時候,李珍手指已經差點就戳中了陳強的鼻子,口中憤怒的叫起來:“就是這臭小子差點害死了敏然的,你還問他意見幹嘛,你是不是沒腦子……”
這個時候林銘不由開口了,對陳強說道:“陳叔叔,敏然現在已經沒大礙了,你把敏然帶回家吧,敏然休養兩三天,身體就會痊癒。”
陳強看着林銘,嘴脣動了動明顯想說幾句什麼的,但是見到旁邊的李珍又對着他一瞪眼,到了嘴邊的話,他也就沒有出口。
此時見到林銘這樣說了,陳強也就沒有再猶疑什麼,去將陳敏然抱了起來。
李珍又看着林銘,冷冷的說道:“臭小子,你差點害死了敏然,我告訴你,你今後要是敢接近敏然半步,我就打斷你的腿,哼。”
說着對着林銘又哼了一聲之後,李珍這才離開。
白慕雨一臉歉意的看着林銘,解釋道:“林銘,我不知道李珍爲什麼會知道陳敏然受了傷,還找到了公司來找敏然,最後吵着嚷着要見敏然,我這才把人帶了過來的。”
林銘搖搖頭,說道:“沒事,敏然休養幾天之後就會痊癒,她爸媽把她帶回家,也是一件好事。”
白慕雨說道:“那就好,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先回公司忙去了。”說完就要直接離開。
“等一下。”林銘忽然出手,抓住了白慕雨的柔荑,嘿嘿一笑:“既然都回家來了,那再多待一會再走吧。”
白慕雨立刻搖頭,“不行,公司忙的很,我一分鐘都走不開的,現在已經耽誤了不少事了,再說了,這幾天敏然會不在公司,事情只會更多。”
林銘一笑:“事情再多,有些事該做還是要做的,是不是。”說着手一摟,林銘手已經摟在了白慕雨那纖細的腰肢上。
“哎呀。”白慕雨不由叫了聲,一時間,腳步倒是的確有些邁不開了。
“林銘,把你那顆凝神丹給我。”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似乎還在外面響起着,一道身影,已經出現在了屋內。
見到是武連仲出現了,打斷了他和白慕雨,林銘不由有些憤憤然,直接說道:“凝神丹沒了,已經被我吃了。”
“什麼?”一時間武連仲不由愣住了,不過看了眼白慕雨後,他也恍然過來了什麼,怒道:“臭小子,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把你的凝神丹給我,不然,武語佳會沒命的。”
“哦?”林銘倒不由露出了一臉認真的神色,問道:“武語佳怎麼了,她出了什麼事?”
武連仲一副焦急都不行的樣子,說道:“臭小子,現在沒時間跟你解釋了,我說,你是給還是不給。”
林銘說出一句:“帶我去見武語佳。”
“哼,”還是不由對着林銘哼哼一聲,隨後,武連仲才一把抓住林銘的手臂,下一刻,兩人同時消失。
這個時候,白慕雨自然就回公司了。
武連仲住的地方並不遠,就在同一個別墅小區。
他帶着林銘幾個閃身之下,已經進入一個房間。
一見武語佳,林銘不由怔住了。
此時武語佳被五花大綁着,整張臉也被一塊布給矇住了。
她似乎在掙扎,明顯想掙脫開綁着她的繩子,但是做不到。
武語佳嘴裡似乎也被塞了什麼東西,雖然在叫着,但是傳出來的,則是一些啊啊啊的含糊又沉悶的叫聲。
“前輩,你怎麼孽待武語佳啊?”一時林銘不由很是無語的看着武連仲,問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