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很想說不去,可是一想到曾柔今天是因爲他才受到牽連的,話到了嘴邊怎麼也說不出去了。
更何況林清雅剛纔確實說過那句話,他只好說道:“我這就上來。”
掛斷電話,秦海走出書房,然後來到了三樓。
林清雅她們都還在一樓,苗青也一如既往地待在自己的房間裡,所以三樓非常安靜,靜悄悄的。
來到曾柔的房間門口後,秦海正準備敲門,卻發現門是虛掩着,他推開門走進房間,屋裡卻根本不見曾柔的身影。
難道這女人在耍他?
正準備轉身離開,曾柔房間裡的洗浴間打開了門,這女人竟然只裹着一條白色的浴巾從裡面走了出來。
見到秦海,曾柔臉上忍不住露出一抹得意之色,但是轉眼之間又蹙起了眉頭,扶着門框瞪着秦海抱怨道:“還不過來扶我一把!”
要論演戲,曾柔絕對是奧斯卡水準,就連秦海也沒看出她是假裝的,還以爲這女人真的行走不便,趕緊過來扶住她的胳膊。
這女人剛剛洗完澡,身上帶着一股茉莉花香,聞起來很舒服,近距離看,曾柔的身上的皮膚白皙粉嫩,可以說是水潤光滑,如同羊脂白玉般精緻柔美。入手處更是滑不留手,那叫一個滑溜。
再加上這女人全身上下就圍着一條浴巾,大半個峰巒都露在了外面,秦海除非閉上眼睛,否則一睜開眼睛就能見到一大片的雪白。
如此美景當前,秦海又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而且已經很久不知肉味了,心裡立刻就冒出了一陣旖旎遐思。
不過也就是那麼一瞬間而已,說實話,曾柔雖然長得禍國殃民,卻不是秦海的菜,而且這女人跟他向來不對路,就算脫光了躺在他面前,秦海說不定也會視而不見。
“你搞什麼名堂?叫我來幫你推拿,你卻穿成這樣,讓清雅看見,誤會我怎麼辦?”
曾柔哼道:“心裡有邪念的人才會幹出齷蹉事,你要是光明磊落,清雅又怎麼會誤會你?”
秦海剛準備反駁,哪知道曾柔又蹙起眉頭叫喚了一聲,他忍不住又是一陣蛋疼,到了嘴邊的話只好又收了回去,只好扶着曾柔到牀邊坐下。
曾柔暗暗好笑,把雙腿都放在牀上後,見秦海準備給她推拿雙腿,趕緊說道:“之前還不覺得,洗完澡之後我渾身都疼得厲害,你要不給我做個全身推拿吧。”
說完,她又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秦海擡頭看了她一眼,無奈地點頭,“那你躺下吧。”
曾柔心裡歡呼一聲,趕緊在牀上躺下。秦海搓熱雙手後,開始給她推拿。
“喂,那些人說的金甲蛇是什麼東西?”曾柔忽然問道。
“就是上次在八分山抓住的那條蛇。”秦海也沒有瞞着曾柔,不過他補充道:“這個消息你千萬不要散佈出去,否則肯定會吸引更多人過來,到時候你們就更加危險了。”
“你以爲我有那麼笨嗎?”曾柔哼了一聲,繼續說道:“這麼說我是被你連累了對吧,那些人的目標其實是你纔對。”
“可以這麼說。”
“那這次算不算你欠我一份天大的人情?”
秦海忽然意識到自己正在掉進曾柔挖的坑裡,急忙問道:“你又想幹什麼?”
“我不想幹什麼,只問你究竟是不是?”
“是!”秦海的嘴角再次抽搐起來,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今天差點被那些綁匪殺了,是不是可以說你欠我一條命?”
“我已經把你救回來了好吧!”
“那也算是半條命!”
“……”
曾柔睜開眼睛偷偷看了秦海一眼,嘴角勾起一個小小的弧度,然後繼續說道:“既然你欠了我半條命,那以後我讓你幫我推拿,你應該不會拒絕了吧?”
媽蛋,就知道這女人打的是這個主意!
“不會,不過不能太多!”秦海鬱悶地道。
曾柔立刻雀躍道:“兩天一次!”
“一星期!”
“三天一次!”
“六天!”
“五天,不能再少了,而且你不許收我的錢!”
秦海沒好氣地道:“你以爲我那麼喜歡錢嗎?對了,你今天怎麼被那些人綁走的?”
“還不是因爲你!”曾柔氣憤地道,“如果不是因爲你,我也不會心情不好,更不會不回家跑去美容院做美容,結果剛到美容院門口,兩個男的就把我推進了一輛車裡,然後就到了後來那個地方。”
原來,曾柔今天下午在秦海辦公室裡被他氣了一通之後,心情一直不好,下了班也不想回家,準備去美容院做個>結果她到了美容院附近後,立刻就被兩個男的塞進了一輛車裡,然後就被送到了那個木材加工廠。
“怎麼樣,我沒有說錯吧,我今天要是真的被那些人害死了,你起碼要承擔百分之九十的責任!”曾柔最後哼道。
秦海沒好氣地道:“那是他們早就盯上你了好不好,跟你去不去美容院有個屁的關係。還說自己不笨,我看你笨得可以了!”
“你還敢罵我!”曾柔氣得一下子坐起來,氣惱地瞪着秦海。
哪知道她胸口的浴巾突然散開了,裡面白花花的肌膚全都暴露在了秦海的目光之下。
“臥槽!”秦海一下瞪圓了眼睛,差點沒把眼珠子掉出來。
“不許看!”曾柔急得快哭了,趕緊撿起浴巾擋在胸前,可是好巧不巧地,門口突然傳來林清雅的聲音:“柔柔,你看到秦海沒有,他有沒有來給你推拿啊?”
秦海和曾柔同時愣住,面面相覷。
秦海剛纔進來之後只是隨手把房門帶上了,並沒有鎖緊,所以林清雅隨時都可能推開門進來。
曾柔急得快哭了,趕緊對秦海低聲喊道:“你趕緊躲起來啊!”
秦海被曾柔緊張兮兮的樣子弄得也有點緊張了,急忙說道:“那我去洗浴間。”
“不能去,萬一清雅進去怎麼辦?”
“臥槽,那我躲哪去?”
曾柔左右看了看,急中生智,掀開旁邊的被子蓋在自己身上,對秦海說道:“你快鑽進來!”
秦海立刻瞪圓了眼睛,臥槽,這樣也行?
“快點啊,清雅馬上就進來了!”曾柔催促道。
秦海只好脫掉鞋子,把鞋子踢進牀底下後,飛快地爬上了牀,鑽進了被子裡,蜷縮着身體躺在曾柔側後面。
可是剛躺下他就愣住了。
臥槽,哥們光明正大的,爲什麼要躲啊?
這不是亂彈琴嗎?
但是爲時已晚,就在這時,林清雅已經推開門走了進來。
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