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渡過了痛並快樂着的一夜,秦海終於迎來了黎明的曙光。
一大早,得到消息後,柳輕眉率先來到了病房。見秦海真的醒了,柳輕眉高興不已。
“你個鬼東西,這幾天差點把所有人都嚇死了。”
一邊說着,柳輕眉一邊笑吟吟地坐到牀邊,打量了一下秦海,問道:“現在覺得怎麼樣,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都挺好的,輕眉姐,我聽清雅說了,這兩天辛苦你們了,謝謝!”秦海感激地道。
“別謝我們,你還是好好謝謝清雅吧,這幾天她連公司都沒去,一直在醫院守着你!你沒看她已經瘦了一大圈,人都快瘦變樣了。”
柳輕眉笑吟吟地說完,忽然湊近看了看,咦了一聲,問道:“你嘴上怎麼又傷了,昨天還好好的啊?”
話一出口,秦海和林清雅飛快地對視一眼,後者臉紅紅地朝秦海揮舞一下粉拳,警告他別亂說話,秦海趕緊說道:“昨天晚上不小心磕的,沒事沒事。”
秦海和林清雅的那麼點小默契哪能瞞過柳輕眉的火眼金睛,她掩嘴一笑,“我看不是磕的,是咬的吧。你是不是又幹了什麼對不起清雅的事了?”
即便秦海的臉皮比城牆還厚,也一下子紅了臉,至於林清雅則更加不堪了,從臉到脖子,全都紅了個透。
柳輕眉看看秦海,又回頭看看林清雅,以爲他們倆昨晚肯定是控制不住才弄成這樣,頓時笑得合不攏嘴,最後說道:“算了算了,我不問了。不過你現在傷還沒完全好,還是要多注意休息,別玩得太瘋。”
秦海嘿嘿笑着點頭,好像他昨天晚上真的跟林清雅幹了什麼沒羞沒臊的事情似的。
林清雅氣惱地瞪了這傢伙一眼,把水杯遞給柳輕眉,說道:“輕眉姐,不是你想的那樣。這傢伙竟然還養了別的女人,昨晚被我發現了他還準備糊弄我,你說氣不氣人。”
柳輕眉淡淡一笑,“是紅星夜總會的那個歐陽紅?”
林清雅一愣,“輕眉姐你也知道?”
柳輕眉點頭微笑道:“清雅,如果你說的是這個歐陽紅,那我可以幫秦海作證,他跟歐陽紅沒有那種關係。”
“看看,看看,我就說我是清白的吧,你不信我,難道還不相信輕眉姐?”秦海一臉得瑟地笑道。
哪知道柳輕眉卻白了他一眼,“笑個屁,這件事你也不對,爲什麼早點告訴清雅?”
秦海頓時語塞:“……”
聽了柳輕眉的保證,又見到秦海吃癟,林清雅心裡的那口氣總算消失得乾乾淨淨,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芥蒂已去,見秦海的身體也沒什麼大礙了,徹底放鬆下來的林清雅就又惦記起了公司裡的事情,陪着柳輕眉坐了一會,她就匆匆地趕去了公司。
送走林清雅,柳輕眉回到病牀邊坐下,皺眉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聽說那些黑衣人是in的人?”
秦海這個案子因爲涉及到了境外的勢力,所以事發當晚就驚動了國安方面,被國安全面接手,到目前爲止,國安方面已經確認了那些黑衣人的身份,都是來自in的殺手。
秦海道:“沒錯,那幫傢伙就是in的人,而且領頭的很可能就是趙天龍的二兒子趙彬身邊的人。”
“又是趙家?”柳輕眉驚訝道。
“目前還不確定跟趙家有沒有關係,不過這個趙彬在國外留過學,回國時間也不太長,很有可能跟in有些不清不楚的關係,接下來我準備好好查一下這個人。”秦海說道。
柳輕眉點點頭,“這件事一定要查清楚,如果一旦證實跟趙家有關係,我會處理的。”
秦海笑道:“輕眉姐,別人都說花木蘭巾幗不讓鬚眉,我看你比花木蘭還厲害!”
“撲哧!”柳輕眉笑吟吟地白了秦海一眼,“這麼會說話,是不是想謝謝我剛纔幫你打掩護?”
“其實我本來就跟那個歐陽紅沒什麼!”秦海無奈地道。
可惜,無論他怎麼說,柳輕眉都不相信他,陪着他聊了一會,柳輕眉也準備去市政府上班了。
臨走前,秦海卻叫住了她,說道:“輕眉姐,我昨天跟清雅商量了一下,這段時間關於我已經醒過來的事就暫時不對外宣佈了。”
“爲什麼?”柳輕眉又是一愣。
“這段時間有一部人處心積慮地想要把我跟清雅分開,恐怕是對雅芳和清雅圖謀不軌,我們準備借這個機會將計就計,爭取把這幫人全都揪出來。”秦海沉吟道。
“行,我明白了。”柳輕眉點頭說道。
等柳輕眉走後,秦海剛剛閉上眼睛,腦子裡又出現了那段玄奧難懂的經文,雖然不明白其中的含義,但是這段經文響起後,他能夠很清楚地感覺到體內的真元竟然自行流轉起來,不斷地做着周天循環,帶來的感覺也非常奇妙。一時間,秦海乾脆將心神徹底沉浸其中,仔細體會着經文的奧妙。
……
上午九點,在趙彬的別墅裡,趙彬放下電話後高興地對身邊的斷九說道:“姓秦的那小子還沒醒,十有**變成了植物人。”
斷九趕緊說道:“恭喜彬少除掉了心腹大患!”
趙彬點了一根雪茄,笑着道:“這纔是成功的第一步,接下來就看影先生那邊了,如果雅芳那邊也成功了,我們就大事可期。”
斷九點點頭,“唯一可惜的是,柳輕眉這次竟然沒有出手,要是她再針對普少弄一回,那彬少你就不用費這麼多的周折了。”
趙彬擺擺手,“事情不可能都盡如人願,能夠成功解決掉那小子,我覺得已經很不錯了。對了,影先生現在怎麼樣?”
“我已經沒事了!”
就在這時,一個黑衣人從外面走進了屋裡,正是全身籠罩在黑色斗篷裡的影先生。
前天晚上和秦海一戰,雖然他也深受重傷,但是服用了in最新研製的藥劑後,他也在短時間內奇蹟般的復原了。
見到影先生,趙彬難得地笑了起來,“影先生辛苦了,快請坐。”
“多謝彬少!”
等影先生坐下,趙彬說道:“影先生,那個姓秦的現在躺在病牀上雖然還沒醒,但是說不定什麼時候就醒了,所以雅芳那邊還是要抓緊,事不宜遲。”
“彬少,我今天過來就是準備跟你說這件事的,最遲一個星期,這件事就能見分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