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親了,手也摟足了人家的腰肢,蕭辰這纔開始幹活了,將許豔放到一旁之後,他從特異空間裡掏出了一個大扳手。
這一舉動倒是沒有將許豔嚇到,她今天被嚇的已經夠多了,對於蕭辰這一連串的所謂的“小把戲”她甚至開始免疫起來了。
這塊大鐵板實際上就是一扇大鐵門,鐵門的厚度足有四五釐米,要想直接撬開來雖然不是太難,但是會弄出相當大的動靜來。鐵板的四周有四個大螺釘,一百五十六毫米的大螺釘,蕭辰的這把大扳手倒也正好對型,許豔坐在一旁看,蕭辰就開始動工了。
將擒龍真氣引出幾絲來,把這塊大鐵板的四個凌角處給包裹起來,這樣用扳手擰這個螺釘的時候就會因爲真氣的潤滑作用而不發出一點聲音,不得不說,擒龍真氣真是無所不能啊。
很快,不足五分鐘,四個大螺釘已經全部被蕭辰給擰下來了,這塊重達幾百斤的大鐵板也被蕭辰挪開了。
這是一個兩米見方的口子,口子下面就是升降梯,蕭辰拉着許豔的手,兩人便走進了這升降梯,很快便來到了珠光寶氣的茶樓內部。
雖然二人落下的只是一個小小的雜物間,但是這雜物間的地板都是清一色的高檔大理石,裡面還掛着幾個大紅燈,顯得特別的耀眼。可見這天虹茶樓賺了不少錢,不賺錢怎麼捨得花錢呢。
“蕭大炮,我們現在去哪裡呀?”許豔發現她跟着蕭辰來這裡之後,便完全沒了自己的主見,就連往前走一步,她覺得都應該先問問這位蕭大炮。
蕭辰拉着許豔的小手不放,外面有些亮的月光照進了這間雜物間,大紅燈有反射作用。即使沒開燈,這雜物間裡也充滿了淡紅色的光芒,看上去是有些嚇人。
“當然是去找那兩個出老千的傢伙了,找到他們之後再帶來這間雜物間吧,到時再審審,看看是哪個牲口請他們來搗我們的場子的。”蕭辰淡然一笑,捏了捏許豔的柔手,問道,“豔姐,你老實說你怕不怕?”
“怕,我當然怕了,今天真是太神奇了,我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有這樣的經歷。”許豔左手拍着自己的胸脯,想到剛剛如同仙女一般的懸在高空之中,她回想起來就想做夢一樣。
雖然害怕,但也是夠刺激的,一生能有這樣一次冒險,那也值了。
許豔美麗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盯着蕭辰,喃喃道:“也沒見你小子平時那麼怪呀,原來還是深藏不露啊,之前我哥說你是什麼華夏門神之類的,我還不太信,現在我信了,你厲害,把我們都矇在鼓裡了。”
“呵呵,名號嘛都是別人給的,我也沒有他們傳的那麼神,只是比普通人高明一點罷了。”蕭辰搖了搖頭,不再提這個話題,要真是吹起牛來,他能把許豔吹到房間裡去嘿咻嘿咻,但現在可不是幹那種事的時候。
……
要想找出那兩個天山派的弟子其實並不難,早在剛剛還在樓下的時候其實蕭辰就已經感知到了一些那兩人的氣息。
修真者之所以與普通人不同,不是因爲他們壽命長,或者長得帥,生得漂亮,而是因爲他們的氣息要比普通人均勻,而且氣息會根據他們所習練的功法而帶有不同的屬性。
比如習練了玉真決的胡思盈等女,她們呼出來的氣息中便比常人要多一點水流的氣息,原因是靈氣或者真氣在潛意識裡替她們疏理着身子,便會表現出一些與功法相應的氣息特徵。
天山派在修真界中佔着天山獨脈,天山獨脈附近有着無數海拔數萬米的山峰,而且天山派弟子多居住在天山獨脈的那些最高峰,那附近多是常年積雪不化,更有極寒的天山雪池。所以天山派弟子或者門人多習練一些寒性或者水性的功法,他們體內的靈氣或者真氣也都帶有偏寒的屬性,即使是男人也是一樣。
剛剛還在天虹茶樓腳下的時候,蕭辰其實就已經感知到在茶樓的最頂層,也就是那幾個總統套房內便有兩個氣息偏寒的男子。
這兩個男子剛剛有一位蕭辰和許豔也遇到過了,正是那位還在窗戶邊上幹着小炮的青年男人。另外一位現在雖然沒有在房間裡打小炮,但估計也不是什麼好貨,在他的房間裡蕭辰也感知到了另外一個較普通的女子氣息,應該是那位同學耐力和戰鬥力比不上現在還在幹炮的那位,已經幹完摟着美人兒睡覺了。
兩人在華天賭場裡時,都一人摟着一個小妞不放,想必也是那種在修真界數年或者數十年沒有嚐到女人滋味的苦修者。
……
那個房間裡還在傳來着那天山派弟子與女人幹架的聲音,蕭辰還真是有些煩了自己這對耳力驚人的耳朵了,即使隔着老遠還是能聽到那女人半依半求饒的妖嬈叫聲,實在是憋壞了他了。
“豔姐,那人就在那個房間,呆會兒我們進去的時候,你拿着這槍!”蕭辰在雜物間裡就丟給了許豔一把袖珍女式手槍,是D國弄來的進口貨,質量不錯,後座力小,而且子彈口徑是通用的,十分方便。
“哦……”許豔有些緊張的主動拉上了蕭辰的手,蕭辰則是相當滿意她這個舉動,拉着她輕鬆的將雜物間的鎖給弄開了。
兩人直接手拉着手走出了雜物間,左拐右拐幾下之後,便來到了這間總統套房的面前。
二位大搖大擺的在走道里走了幾十米,也沒有被人發現,自然也是得益於蕭辰給許豔還有自己換的這身黑色夜行衣了。這種衣服是從軍方弄出來的,是可以反攝像頭輻射掃描的,雖然人可以看見自己,但是攝像頭卻拍不到二人,況且在這種總統套房樓層,一般是不會有太多服務生走來走去的影響尊貴的客人休息的,就算有,蕭辰也能提前感知到並且避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