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簡直是找死!”這名被楊凝媚教訓的大漢頓時勃然大怒,端起機槍,拉動彈簧,就要朝蕭辰開槍!
楊凝媚是他們老大要的女人,在老大沒有發話弄死她之前,這位大漢可不會自己做主殺了她,但是這個陌生的男人就不一樣了,殺了他無所謂!雖然是做狗的,但是他也是條會挑人咬的狗!
……
“住手!”就在此時,一個身高不足一米六的年輕男人從那邊帶着四個保鏢走了過來。
年輕男人手持一把紙扇子,秋末冬初的拿個紙扇子裝書生,這可不是蕭辰喜歡的類型,裝筆貌似有些過頭了。
蕭辰睜眼仔細的打量了這年輕人一會兒,看上去三十不到的年紀,有個已經佈滿了皺紋,雖然不像四五十歲那麼明顯,但很顯然這個年輕人保養得不太好,或者說他皮膚太差。一米六不到的個頭,身邊卻站着四個一米八多的身長膀子膀子圓的保鏢,怎麼看怎麼有些彆扭,更令人糾結的是,這傢伙只穿着一件背心,但蕭辰可以肯定的是這裡面沒有開空調,這傢伙身子還有些微微的打抖,想必是受不了這有些寒冷的天氣。
在蕭辰打量這年輕人的同時,這年輕人也在觀察蕭辰,十秒鐘後,年輕人將紙扇子合了起來,用扇背在手掌上連拍了三下,喝道:“好好好!好久沒有人來挑戰我了,活得真是有些寂寞啊!”
年輕人說這話的語氣十分蒼老,要不是看着他確實面相還挺年輕的,蕭辰會以爲這人年紀至少在六十歲以上。
蕭辰這下終於是明白過來,當初爲何楊凝媚和她的兩位姐妹不搭理這個男人了,首先是長得太寒磣人了,實在是沒有一點賣相;二是實在是太裝筆了,這大冷天的,連件外套都不加,剛纔和自己說話的時候,還故意聳了聳肩膀,擰了擰只套有半截袖子的手臂,似乎是想向蕭辰展示一下他實在是有些見不得人的肌肉塊;最後則是他的一個張嘴,露出了一口淡黃色的牙齒,一看就是抽菸過多,而且平時嚴重縱慾的傢伙,身子都要被撈空了。
就這麼一個牲口,你要不知道他有錢,不知道他有勢,有哪個女孩樂意搭理你,還別提你Y的想佔別人便宜了。按蕭辰想來,這樣的傢伙別人煽你耳巴子算輕的了,沒叫上一堆男粉絲K你一頓,已經是夠仁義了。
“好什麼好!就是你殺的那個女人?”蕭辰冷哼了一聲,擒龍真氣浮體而出,築起一道稀薄的真氣圈防住了自己和楊凝媚的周身。
“呃……”年輕人突然就打了一個抖,覺得好像這裡突然變得冷了幾分。
蕭辰現在的真氣極寒,即使只是使出一絲,也會讓房間的溫度驟降個七八度,這還是蕭辰刻意控制了一下。不然這位“背哥紙扇哥”恐怕就會直接凍成冰雕了,不過就眼下這個溫度還是令這位仁兄冷得打顫。
年輕人故做鎮定,哈哈笑道:“就是我殺的,你想怎麼樣吧?難道還想伸張正義?把我送到警察局去?”
“就是你先強箭了那個女人?”蕭辰一臉漠然的俯視着這個年輕人,身高高出太多,他有這樣的資本俯視這牲口。
對於殺人,蕭辰是有自己的原則的,起碼那個楊凝媚的姐妹不該死,或者說罪不致死,如果說因爲人家沒有理踩你的搭訕你就要殺人,那這個世上會有多少漂亮女孩被殺了。
蕭辰的目光帶着八分的懷疑,一分的憤怒,還有一分的冷漠,這令年輕人感覺心裡不太舒服。尤其是那八分的懷疑,目光還盯着自己的檔部看,貌似是在說自己那方面能力不行。
“你他瑪的就別自以爲是了!你以爲就你想強箭女人嗎?老子照樣也行,老子還要告訴你,那妞就是被老子乾死的,是被老子活活弄死的!一晚上讓她高超八次,再加上老子如此的雄風,那能活着纔怪了!”僅僅是蕭辰的一個目光,就令這位年輕人暴露了本性了。
會喊痛的不一定全是處,斯文的也不一定全是書生。顯然這位年輕人就是這麼一類男人,斯文禽獸,但以他的長相面貌,頂多也只能算半個斯文禽獸,另外半個要配上一張豬臉!
年輕人指着蕭辰罵道:“老子告訴你,今天你和這個女人既然敢來這裡,那你們就別想活着出去!你不是懷疑老子不行嗎?老子就在你的面前證明給你看!”
“老子就要在你的面前乾死這個女人!我要把她活活的弄死!”年輕人轉向楊凝媚,面露兇光的罵道,“你不是拒絕老子嗎?老子就讓你瞧瞧什麼纔是真正的男人,真正的男人懂嗎?你見過男人嗎!”
“待我爽完你之後,就會一起送你們安樂死!到時我會把你們扒光,掛在嶺海廣場上面,等到明天天一亮,讓無數人膜拜你們吧!”年輕人就像一頭兇獸,因爲一個質疑的目光發飆,楊凝媚剛剛的從容也消失不見了,緊緊的摟住了蕭辰,躲在了蕭辰的身後,殊不知這樣的動作更引發了這個年輕人的妒氣!
憑什麼你長得帥,就有這麼漂亮的妞投懷送抱,老子也不差,老子那方面能力比你還要強得多!
年輕人手臂一揮,身旁的四個保鏢便朝蕭辰和楊凝媚撲了過去,另外五個持槍的大漢則用槍對準二人,隨時準備扣動扳機。
“嘿嘿,大爺今天一定要好好表演一番!”年輕人嘿嘿一笑,見自己的手下撲上去了,想也不想,認爲他們鐵定會得手,他利用這一招,利用手下勢力可沒少禍害良家少女。
……
“啊!”
楊凝媚嬌呼一聲,一名保鏢衝到蕭辰面前,卻被蕭辰一腳踹飛,狠狠的撞在了那年輕人的身上。
“啊!”年輕男人慘叫一聲,被這個一百五十多斤的保鏢壓倒,他那副小身板還真的有些承受不起。
但緊接着第二個,第三個保鏢也被蕭辰踢飛,都壓在了那年輕人的身上,好像疊羅漢一樣,年輕男人成了最杯具的一個,因爲他被壓在最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