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許豔小時父母離異之後,母親再嫁,嫁給了一個姓徐的大叔,那位徐達浪正是那位徐大叔的兒子。
徐達浪從小不愛學習,喜歡在街面上和一些狐朋狗友鬼混,沒想到最後混到了嶺海市做了一幫之主,倒也算得上是嶺海市的風雲人物了。徐達浪和許豔的關係,從小就不錯,徐達浪也挺照顧這位漂亮的妹妹,在嶺海市立足了之後,便暗中將許豔接到了嶺海市,讓她做了黑狼夜總會的賭場主管。只不管徐達浪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在道上混的人,即便是一幫之主也沒準哪天會挨黑槍子,生孩子難得十月懷胎,可要是死那就是一瞬間的事情,沒人料得準。所以徐達浪並沒有讓手下人知道他和許豔的關係,只是表現的和許豔比較曖昧,其它人自然也就不敢去打許豔的主意了。
對於混混來說,許豔這樣的美色那就是禍國殃民級的,要不是徐達浪一直對她比較照顧,手下的那些個狼早就拿着刀子揣着迷藥撲上去了。殺個把子人都不會皺一下眉頭的牲口,還會不敢上個女人?但道上也有規矩,也霽個道義,人家徐達浪和這妞關係不錯,哪個敢上去找事兒?鬧得不好,人家徐達浪叫百把個人過來將你砍成肉醬喂狗也不無可能。
這一回,殘狼幫中發生了重大的變動,幾個副幫主聯手將徐達浪軟禁起來,雖然知曉這個消息的人沒有幾個,知曉這消息的人當中,也包括了副幫主楊鼎天,沒了徐達浪的這層威攝,楊鼎天第一時間就打起了許豔的主意,正想聯合黑狼夜總會賭場副主管陳水邊乾點壞事的,沒想到卻出來了大炮哥這麼個人物攪了他的局。
“你說我哥被他手下那些副幫主給軟禁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許豔問道。
蕭辰搖了搖頭,說道:“我有個朋友叫瘦猴,這些消息都是他告訴我的,只是知道徐達浪被幾個副幫主軟禁起來,至於是因爲什麼原因起的幫變,瘦猴並沒有探查到具體原因。”
“那我哥會不會有事啊,那些沒有人性的傢伙會不會殺了他啊?”許豔上前緊緊的抱住了蕭辰的手臂,緊盯着蕭辰,充滿希冀的問道,“大炮哥,你有辦法搞到他們幫內的消息,一定也有辦法將我哥他救出來吧?”
蕭辰無奈的一笑,嘆氣道:“這可不是鬧着玩的,徐達浪身爲一幫之主,被人軟禁,看守的地方肯定是幫內的禁地,看守的人也不會少,要想從他們眼皮子底下把人救走,談何容易啊!”
“大炮哥,你一定有辦法的,你幫幫我哥,我求求你了。”許豔激動的拉着蕭辰,眼裡的淚水奔涌而出,從小父母離異,自己兒時的玩伴就只有這位徐達浪,後來更是徐達浪將她帶到了嶺海市這樣的大都市,讓她做了主管,衣食無憂。對於這位徐達浪,他不僅是兄長,還是自己的恩人。
面前的美人哭得傷心欲絕,一雙美麗動人的大眼睛也哭紅了,叫人好不憐惜。這位大炮哥長嘆了一口氣,用雙手捧住了美人的俏臉,用手指輕輕的替許豔擦拭着眼角的淚水,調侃的說道:“其實我這次來,也是想救出殘狼幫的一位副幫主的,沒想到現在又添了你這一筆,一下子救兩個人很有難度啊,搞不好我要死翹翹的呀。”
“放心吧,大炮哥你一定不會有事的,你的本事這麼大。”許豔破涕爲笑,這位大炮哥這麼講了,那就是答應了下來了,起碼自己的大哥還有了一絲活着的希望,只要大哥能活着,她情願兩兄弟從此離開這混亂的世界,回到老家去,好好孝敬父母。
“呵呵,你剛剛還罵我死流氓呢,怎麼一轉眼我就成了大本事的人了?”蕭辰笑問道,爲許豔遞上了一張紙巾。
許豔接過紙巾,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笑着說道:“誰叫你要姐姐替你做那個的?一個壞胚子,年紀這麼小,怎麼就這麼多壞水你!”
“我不小了,就快要成年啦。”蕭辰嘿嘿一笑,指着自己短褲下面,又補了一句,“你看下面也不小了,頂的帳蓬這麼大。”
“不要臉!”許豔啐罵了一句,臉上飛起一抹成熟的紅霞,動人萬分,突然想到了些什麼,疑惑的問蕭辰道,“對了,大炮哥,剛剛你說你原本要去救殘狼幫的一個副幫主,是哪個副幫主啊?”
“樑通天!”蕭辰說道。
“樑副幫主!他可是我哥最好的一個兄弟之一啊!”許豔有些驚訝的叫道,立馬就擔心了起來,這殘狼幫恐怕是發生了不小的幫內叛變,自己大哥的幾個好兄弟也被軟禁了。
“看來這嶺海市馬上就來迎來一陣腥風血雨啊!”蕭辰擡頭嘆了一口氣。
我蕭辰本不想入江湖,可是卻是身不由已,一頭是一位小美女學習委員樑燕燕的老爸,另一頭又是一位自己挺稀罕的一位絕色姐姐,最後一頭是自己的美豔丈母孃何芳雅,更是直接給自己下了死命令,混不出來就不要想得到自己女兒高詩柔的身子。
“大炮哥,你打算怎麼辦?殘狼幫裡那麼多人,想混進去也難啊,更別提救人了。”想到這裡,許豔也不禁失落起來,這大炮哥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不能支身闖殘狼幫,將兩個被重兵看守的人給救出來吧!
“許姐姐你聽過這樣的一句話嗎?”蕭辰笑問道。
“什麼話?”
“時間就像乳溝,擠擠總有會的,機會也是有的,自己創造的。”蕭辰嘿嘿一笑,嘴角露出了詭異的笑容,說道,“明天晚上我們就給他們上演一出好戲,你扮我老婆,我扮你老公,咱演一出,大鬧殘狼幫,勇救二幫主!”
“要怎麼演夫妻?”許豔問道。
“在他們面前替我吹一管,包管他們馬上相信了,哈哈。”
“想死了你!”
夜已深,明日又將上演一出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