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蕭辰還算過得平靜。
米琪婭在努力地複習了幾周原來的功課之後,水平也慢慢的達到了初一的水準,蕭辰通過胡長義的關係,給她聯繫了一家名叫“光明學園”的私人初中,準備讓她從初二開始慢慢學起,再過三天就要去報名了。
蕭辰回到嶺海幾周了,秦韻那邊去了兩回,當然都是晚上去的,她的公司進展得還可以,只是好像BJ那邊的業務開展得不太順利,不過並沒有太大的麻煩就是了。
胡秀和馨兒母女那邊,蕭辰抽空去了一回陪了母女一晚,您可不要想歪了,肯定不是母女同收。馨兒現在也升到了初一年級了,她的學習很用功,成績很好,據說上回模擬考試拿了全校第八名,是個相當不錯的成績。胡秀在市裡一家電信公司找了一份還算輕鬆的工作,工資雖然不高,但是好在上班時間段,而且每週有兩天的休息時間,有着蕭辰這個大炮哥的支持,她並不需要擔心多少經濟上的壓力。
周紫依一直也沒出現,蕭辰去過她原來的交警隊找過她幾回,不過隊裡的人說她轉爲刑警了,而且奇怪的是並沒有人知道她轉去哪個隊了,這叫蕭辰有些擔心,畢竟三個月不見了。
BJ那邊,汪小琪順利的成爲了秦恪守的正式助手,在讀研期間月薪就達到了八千元,可以說是很牛B了。閒暇之餘,她經常打電話給蕭辰,並敦促蕭辰在家裡要常去看看她父母,並且要她去配一臺電腦,以後有空可以上網視頻以解她的相思之苦。
謝小茹上個月又被評爲了優秀前臺,而且是頭一回拿到了第一名獎金一萬元,興奮的她大半夜和蕭辰煲了兩個小時的電話粥。另外一個令蕭辰驚喜的消息是,謝小茹已經將自己給的《玉真決》煉到了第一層,謝小茹明顯的感到自己身體的各項機能比先前好了許多,而且隱隱就要打通自己的第一根經脈了。
丈母孃何芳雅最近比較忙一些,她正在準備雅柔和詩柔廣告公司合併的事務,嶺海市夏季服裝大展就要開始了,也正是她比較忙活的時候了。
和蕭辰在龍騰山上發生過一夜之情的,阿莉亞和喬姍姐妹早就回F國了,三個月間給蕭辰打過一個電話,也不知道她們從哪兒得到的蕭辰的電話號碼。阿莉亞說自己和妹妹在F國一個小鎮上開了一個小學,專門收留一些貧困無錢上學的小學生,日子過得還算充實。
另外兩個女人,銀絲玫瑰和伊莉莎白則是音訊全無,不知道到哪裡鬼混去了。就連貪狼這小子最近也極少和蕭辰聯繫,分開幾個月了,也只是打過一個電話給蕭辰,當時好像是在和迪婭妮婭兩姐妹度蜜月。
好傢伙,度個破蜜月都度了好幾個月了!
……
這一天下午放完學,蕭辰來到了嶺海市西城區的南京路貧民區。
南京路貧民區,到處都是破舊的矮房子,街道狹窄,而且人流複雜,這裡和厲陽大媽紅街區差不多,都是嶺海市最近幾年內想拆除的地區。只是礙於目前市政府資金不足,而且這裡居住的多是一些外地居民,並不是嶺海本地的民衆,這讓拆遷後的人員安置工作變得複雜起來。
蕭辰騎着一輛新的摩托車駛進了狹窄的街道,按着門牌號一個一個的找,最終停在了一橦三層木閣樓的面前。
天氣已經漸暗了,蕭辰已經是打開車燈來到的這裡。
小樓前有一小片空地,有四五個娃娃兒還在那裡追逐着,已經快到晚飯時間了,小樓裡已經飄起了一陣陣的菜香。
“小朋友,你們知道二娃兒住在哪兒嗎?”蕭辰拉住了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拿出了一個圓形糖放到了他的面前。
男孩子眼前一亮,立即搶過了蕭辰手中的糖,笑道:“我當然知道了,他就住在這裡,你跟我來吧。”
“好。”蕭辰點了點頭,跟着這男孩進了小樓。
……
小樓雖有三樓,但是在裡面卻擠着八戶人家,全部都是外來工。
二娃兒和自己母親就住在二樓的最右邊,這是一個十幾平米大小的房間,裡面放着兩張小牀,鍋,竈什麼的全部都擠在一個房間裡。
“大哥,我,我知道錯了。”二娃兒坐在蕭辰的面前,低着頭不敢說話。
蕭辰哼道:“我真不知道怎麼說你纔好!我走的時候給了你那麼多錢,你就帶咱媽住這裡?”
一個月前,二娃兒就帶着母親謝慶芳來到了這裡,在這裡租了一個小房間,暫時住下了。經過幾個月的調養,謝慶芳的身子已經好了許多了,身上也已經有些肉了,眼睛的白內障也治得差不多了,蕭辰一進門,她就認出了蕭辰了。
謝慶芳走到二人身邊,拍着蕭辰的肩膀笑道:“小辰呀,你也不要怪二娃兒,是我主張要住在這裡了。這裡房租又便宜,消費也低,你賺錢不容易,能省一點總是好的。”
蕭辰這個兒子是謝慶芳認來的,謝慶芳總覺得這是二娃兒也是自己的造化,讓自己的晚年還能享受這樣的福分。上回在醫院裡,蕭辰給留了二十萬塊錢給謝慶芳母子,住了一個月院,手術費,住院七七八八的費用也花去了四五萬塊!這叫謝慶芳心疼不已,她生平也沒住過這麼貴的醫院。本來醫生建議她再在醫院裡調養一個月身子,可她說什麼都得出院,爲了省錢一出院,她就叫二娃兒帶自己來到了這裡租了一個便宜的房子,一個月只要二百塊錢房租。
蕭辰自己也是苦出身,知道窮人的想法,他嘆氣道:“媽,兒子現在有錢,我們沒必要這麼節省呀,要捨得花才能賺得更多嘛。”
“那可不能這麼說呀,你和二娃兒都還沒娶媳婦兒呢,錢多攢一些總是沒錯的。我聽說呀,現在的姑娘可金貴着呢,好像說娶一個嶺海本地的漂亮媳婦得花幾十萬,甚至上百萬呢!天哪,真不知道這個世界怎麼了!”謝慶芳搖頭不語,她窮苦了大半輩子,一時半會兒還轉不過這個金錢擁有度和消費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