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些員工,唐飛也是笑道:“沒什麼,十里售後,被人砸了,經過警方的秘密調查,原來這事,是彭主管勾結黑社會的人,故意給陸總找麻煩的鬧的!”
“還有這種事?”公司的幾個同事,也是難以置信,公司內部的人,勾結外人,來砸公司的東西,這有點不可思議吧!
唐飛也耐心的解釋道:“陸總給市領導打了電話,市領導專門派人調查了,之前彭主管給陸總提議了個什麼方案,陸總沒通過,彭成就心懷叵測,來威脅陸總,就這麼個事,事實就是這樣的。”
聽唐飛這麼解釋,大家也都算明白了,不過作爲一個打工的,去威脅老總,彭成他是吃飽了撐着,膨脹過頭了吧,就算陸總是一個女孩子,可是到底是老總,而且不僅是老總,還是星輝集團的大小姐,他是腦袋有坑,他是主次顛倒了吧!而且作爲屬下,給老總提什麼方案,老總不通過,這不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事嗎?這傢伙真的是作死,膨脹的腦袋燒糊塗了。
可是明白過來的人,似乎也想到點事,那就是陸總太漂亮,彭成這傢伙看自己的方案不通過,得不到美女的芳心,心裡不平衡啊,這種種加一起,就好理解了。
吃飯的時間,這個時候,大家議論下公司的事,自然是可以的,而陸雨晴也從辦公室出來,看着自己老公跟一羣員工在那議論紛紛,嘰嘰歪歪的說彭成的事,這傢伙,還真精明,挑能說的就說,把自己這大小姐的威信,辦事能力,都給公司員工顯示了一番,結果事實,這些全是自己這個臭老公偷偷做的。
看唐飛那裝傻,誇獎自己的模樣,陸雨晴忍不住偷偷的笑,要不是在公司,她又想咬唐飛了,每次心裡很想自己的小男人的時候,陸雨晴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小嘴,很想咬她,當然,咬,也是親,反正她經常那樣,輕輕的吃唐飛的臉蛋,然後又野蠻的吻着唐飛的嘴,就像有些男人,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經常把這個女人壁咚,按在那親差不多,她跟唐飛,是反過來的,是她經常壁咚唐飛,強行把唐飛給非禮那樣。
結果陸雨晴一出來,公司的人瞬間就敬她三分,好像更怕她,連喊陸總都更帶着幾分敬畏似的。
唐飛被陶芸給拉走了,而陸雨晴出來,剛好就遇到張揚這個男人,雖然張揚也感覺,陸雨晴有點深不可測,有點怕這個女人,但是愛慕之心,卻是不減反增,男人,都喜歡美女,更喜歡超級優秀的美女,所以陸雨晴強悍,厲害,男人雖然怕她,但是同樣也會更愛慕這種厲害的女人,只是,張揚也徹底不敢對陸雨晴造次了,因爲這女人厲害,她不是花瓶,是一個厲害的女人。
有機會接近陸雨晴,張揚還是趕緊湊過來,誰叫那愛慕之心,也是越來越讓他甘爲這美女做牛做馬的,走到陸雨晴身邊,也是低聲道:“陸總,吃飯啊!”
“嗯!”
因爲柳子衿要忙新公司裝修的事,裝修方案做了一套,陸雨晴基本通過,但是裝修施工,材料等等,還是需要她出去跑的,而李麗麗也派去幫柳子衿了,畢竟柳子衿還要趕緊忙新公司註冊材料的一些事,還要跑工商局,兩邊跑,一個人忙不過來,所以李麗麗、柳子衿現在都不在公司,都在新公司那邊跑。
陸雨晴沒說話,張揚還有點緊張,心撲通撲通的跳,在真正的女神面前,再精明的男人,也是緊張的。
不過這男人畢竟在社會上混了這麼久,思考下,這男人也是拍馬屁的道:“陸總,原來彭成的事,你早就另有打算了,我還挺擔心的,售後的事,還挺怕還有混混給我們找麻煩!這種混混,就跟地頭蛇一樣,得罪了很難纏的。”
“也沒什麼好打算的,給市委打個電話問了下,市委叫警察局專門派人負責查下就知道了。”陸雨晴有點高冷的回答道,雖然跟屬下,陸雨晴也不是喜歡冷漠,主要呢,彭成這個人,她心裡有數,這大小姐,調皮搗蛋是調皮搗蛋啊,對老公還是很忠誠的,她纔沒興趣跟別的男人打情罵俏。
剛說兩句,邊上也沒別的人聽到,陸雨晴想到唐飛教她的事,這美女也是笑着問道:“張揚,我聽朋友說,你還認識一個挺漂亮的空姐!關係還蠻好的,是嗎?”
“啊……!”張揚看陸雨晴古怪的笑,這男人愣了片刻,隨即臉色由尷尬,變得黑線,張揚自問自己做的蠻隱蔽,怎麼陸雨晴會知道這事,她是什麼啊,神通廣大,神機妙算,還是什麼?
不過張揚還是冷靜的道:“陸總,你聽誰說的?”
“沒有,有些朋友跟我說的,看不出,你還有個那麼漂亮的小師妹,挺羨慕你啊!”陸雨晴半開玩笑的打趣道。
“……!”張揚也是笑的好尷尬,尼瑪,怎麼這事,陸雨晴都知道了,看樣子,瞞不過去啊,不承認也不行。
而陸雨晴也絲毫沒有管張揚的意思,這美女也是聽唐飛教的,完全就是給張揚一點點心理壓力,讓他清楚,他那小九九,根本就逃不過陸雨晴的法眼,但是要說管他私事,陸雨晴纔沒興趣呢,所以這美女老總也是笑着打趣道:“張揚,小心子衿知道,你還有個小師妹,她知道了,你可是吃補了兜子走哦?”
“額……呵呵……陸總,你誤會了,我跟她……只是普通朋友……普通朋友!”
“行……行,朋友……就朋友……”陸雨晴邊說邊笑,這搞的彭成也是心裡賊忐忑啊,再狡辯,還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跟陸雨晴這麼厲害的女人狡辯,有個屁用。
在外做人,陸雨晴也學到了唐飛幾分功底,做人,有的時候不能太老實,特別是在這種精明的人面前,做人那麼老實,反倒是被他們所制約,在他們面前做人,讓他們摸不透,那纔是最高深莫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