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白探花的反應還是很快的,當他看到蕭風烈和沈凝竹、楊果等人在一起,再聽她們說的話,他就明白了,這是來抓夏洛和張馨月的呀?幸虧是他跟夏洛調換了一下,否則,後果真是不堪設想啊。
他立即扯過毯子,蓋在了他和張馨月的身上,罵道:“楊果,你們是怎麼回事,沒看到過男人跟女人上牀啊?要是沒看過,我可以當着你們的面兒,親自實戰一下。”
“好啊,你們來吧。”
“楊果!”
沈凝竹喝了楊果一聲,衝着白探花道:“真是對不住了,叨擾你們的好事,你們繼續。”
這話說的,怎麼跟林勝男說的一樣呢?張馨月很激動,倒是想說點什麼,卻讓白探花一口親吻住了她的嘴脣。如果說,她一說,豈不是露餡了?看到這一幕,誰還好意思再在房間中呆下去啊。
沈凝竹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大步走了出去。其實,她的心中有了一種釋然的感覺,幸好夏洛沒在,否則,她往後將怎麼面對他啊?
怎麼會這樣啊?
蕭風烈也顧不得去想別的了,趕緊追了出來,急道:“凝竹,你別走啊,你聽我解釋……”
沈凝竹冷聲道:“解釋,你還解釋什麼?蕭風烈,我真的沒有想到,你會是這樣的男人。”
“我……哎呀,我是親眼看到夏洛和那個女人進入到房間中去的呀?我可以發誓,我要是騙人,我就是狗。”
“你的誓言不成立。”楊果哼哼道:“你本來就是狗。”
“呃……”
這要是擱在往日,有人敢這樣跟蕭風烈說話,他非撕爛了那人不可。可是現在,他哪裡還顧得上那些啊?他急得都不行了,連忙道:“凝竹,我說的都是真的,千真萬確啊啊。”
楊果叫道:“就是你給我表姐打電話,說夏哥哥跟別的女人上牀的,對吧?”
“是……”
“你說,你按的什麼心啊?太壞了。”
楊果咄咄迫人,問道:“我問你一件事情,夏哥哥呢?他人呢?”
這纔是問題的關鍵!
蕭風烈苦笑道:“我也不知道啊?怎麼會突然變成另外一個人了?我懷疑,是有人給夏洛通風報信,他逃掉了。”
沈凝竹問道:“通風報信?你說,怎麼通風報信?”
“很簡單啊!有人偷偷地給夏洛撥打電話,他逃掉了。”
“嗤……”
沈凝竹嗤笑了一聲,看着蕭風烈的眼神中,都有了幾分鄙視:“你打夏洛的電話試試?我早就撥了,他的手機一直在關機中。”
“這……這怎麼可能呢?難道說,見鬼了不成?”
蕭風烈是真不相信,立即掏出手機撥打夏洛的電話,果然是關機了。
沈凝竹盯着蕭風烈,感嘆道:“蕭風烈,我真的沒有想到,你會是這樣的人。”
“凝竹……”
“算了,不要再說了,我們回去了。”
“凝竹,凝竹……”
蕭風烈又喊了幾聲,可沈凝竹和楊果、莫墨兒等人已經離開,走沒影兒了。
特麼的!
蕭風烈都要氣瘋了,這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嗎?本來,他打電話把沈凝竹叫過來,是要將夏洛和那個女人捉姦在牀的。可是如今呢?夏洛竟然沒在,那豈不是變成,是他故意在挑唆了?反而是惹來了沈凝竹的鄙視。
真就不信邪了,明明是夏洛,怎麼突然間變成另外一個人了呢?
嘭!蕭風烈走過去,再次一腳將房門給踹開了,英俊的面孔都有幾分扭曲了,怒道:“夏洛呢?他跑哪兒去了?”
白探花氣得,都要哭了。
難道說,他的性福生活,就這樣一波三折嗎?
原本,他是一個很正常的男人。第一次跟女孩子親熱,就讓林勝男將門給踹開了,害得他當時就痿掉了。從那以後,他就落下了病根。現在,好不容易這樣跟張馨月偷情,讓他有了感覺,卻又讓人一腳給踹開,再次嚇得痿掉了。
都說做女人難,其實做男人也挺難啊,做一個堅挺的男人更難!
沈凝竹、楊果等人走了,房門關上了,張馨月還沒有從緊張、驚恐中恢復過來。這是幹嘛呀?她不就是跟夏洛親熱……哎呦,望着趴在自己身上,一張很英俊的面孔,她都有些恍惚了。
這人是誰啊?本來是夏洛了,怎麼突然變成這麼一個陌生的男人了?不過,她必須得承認,這個男人也是相當有魅力地。
“你……你是誰?”
“我是白探花。”
白探花深呼吸了幾口氣,儘量不去想那些事情了,連忙道:“我是夏洛的朋友,在你洗澡的時候,他接到了老婆的電話就嚇跑了。但是,他又怕你獨守空房寂寞,就讓我過來了,你介意我嗎?”
不管技術怎麼樣,但是在跟女孩子調情的手段上,白探花絕對是超一流的。
他的手輕輕勾起了張馨月的下顎,就這樣深情地凝視着她。
張馨月有些抵擋不住,內心一陣慌亂,小聲道:“我……我不介意。”
“那咱們就來吧。”
看來,她就是自己命中註定,來根治病症的人啊!
看着她壓在自己的身上,光溜溜的模樣,一瞬間,白探花竟然又有了反應。現在,跟剛纔還不太一樣,剛纔是什麼都看不到,對於還是處男的白探花來說,摸黑戰爭的很艱苦的一件事情。
沒辦法,只有理論,沒有實戰經驗啊。
可現在不一樣了,都不用張馨月引導,他也能明白了。沒吃過豬肉,他也經常見豬跑的。將她的雙腿給分開了,白探花再次手扶着,對準了……
嘭!房門再次被撞開了,耳邊就傳來了蕭風烈的聲音,夏洛呢?夏洛在哪裡?
你說,誰能不火啊?白探花又不是那種善茬子。剛纔,讓沈凝竹、楊果等人打斷了,他雖然說是有火氣,但也就罷了,那畢竟是夏洛的女人。他總不好,對她們怎麼樣吧?所以,他縮在毯子中,都沒出來。
他對兄弟,那是沒得說。
可關鍵是,蕭風烈不是他兄弟啊?這個混蛋,剛纔就說來捉夏洛和張馨月的奸。見自己跑開了,他又給沈凝竹撥打電話,想要讓沈凝竹親眼看到。現在,竟然又來打擾自己的好事……真特麼啊,當自己是好欺負的呀。
“馨月,你等我。”
白探花跳到地上,把褲衩給穿上了,罵道:“你誰呀,是不是找死啊?”
他惱火,蕭風烈更是惱火了,喝問道:“我再問你一句,夏洛呢?”
“夏洛沒在這兒,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好啊,我就打的你說出來。”
“這也正是我要跟你說的。”
白探花又不知道蕭風烈是誰,他這樣設計陷害夏洛,肯定是跟夏洛有怨隙了。萬一,沈凝竹等人就在周圍,或者是蕭風烈私藏了什麼錄音呢?好不容易將夏洛給摘乾淨了,白探花可不能再把夏洛給牽連進來。
白探花衝上去,對着蕭風烈的胸口就是一拳。
蕭風烈嗤笑道:“你內勁高手吧?剛纔讓你踹了一腳,你真就以爲我怕了你了?”
“少廢話,你先後兩次打擾了小爺的好事,我現在非廢了你不可。”
“對!這話也正是我要對你說的,你要是不說出夏洛的下落,我也非廢了你不可。”
談話間,拳勁已經到了近前。
蕭風烈往後退了一步,一張嘴,竟然噴射出來了一口火焰。
誰能想到,他還會有這招啊?白探花嚇了一跳,趕緊展開鬼影步,往旁邊躲閃。可房間中的空間太小了,而這一切又實在是太過於突然,白探花的衣襟兒還是燃燒了起來。
這可不得了!
白探花在地上來回翻滾了幾下,還沒等爬起來,蕭風烈上來對着他咣咣的就是一通爆踹,罵道:“敢打老子?我現在要連本帶利的都換回來。”
白探花倒在地上,雙腳往上踹。
蕭風烈嗤笑着,又後退了一步,雙手不斷地變換着手勢,突然又是一口火焰噴射出來。
這下,白探花是真的慘了,只能是來回翻滾着,想要將火勢給撲滅了。
他怕火,可蕭風烈不怕,再次對着他爆踹。
“啊……”
在牀上的張馨月,發出了尖叫聲,喊道:“救命,救命啊……”
毯子,從她的身上滑落下來,整個上半身都暴露了出來。
在燈光的照耀下,她的肌膚很白嫩,顫巍巍地,看得蕭風烈都不由得一呆。反正,他今天也沒什麼別的事情了,這個女孩子不用白不用啊?他照着白探花的腦袋就是一腳,將白探花給打暈了。
然後,他扯腿將白探花給丟到了門口。
火焰,還在白探花的身上燃燒着。如果,一直這樣燒下去,就有可能要了他的小命兒了。可蕭風烈不在乎這些,他整個人都盯上了張馨月,直接將她給撲倒在了牀上,很是齷齪地笑道:“妞兒,讓爺來疼疼你吧。”
“你放開我,放開我……”
“啪啪!”
蕭風烈甩手就是兩個耳光,罵道:“你要是再喊一聲,我就一把火也燒死你,就像是燒死他那樣。”
這下,是真把張馨月給嚇到了。她倒在牀上,看着在燃燒着的白探花,整個身子瑟瑟發抖,再也不敢掙扎,喊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