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心發瘋了似的,不斷釋放自己的生命力量,不顧自己的生死了一樣,讓雙頭獵豹的力量持續增強,還不斷地撕咬唐夜面前的火焰護盾。撕咬了一遍又一遍,一直沒有停下來。這樣力量消耗是非常巨大的。再這麼下去,青天心必然會出事。
青天心也知道自己這麼做的後果,但是既然走到了這一步,他只能拼了命,看是否可以掙脫唐夜的束縛了,否則他也是死。所以,他一定要掙脫掉唐夜的束縛。哪怕持續這樣下去,會對自己有非常嚴重的後果。但那也好過就這樣被火焰燒死,所以他還在堅持。
但青鐵木看到就非常着急了,不同意青天心繼續這樣下去,一邊和索菲亞纏鬥,一邊低喝出來,大聲道:“天心,你馬上停下,不能繼續用那樣的力量了!”
然後青鐵木想要過去阻止青天心繼續消耗危及到生命的力量,但是,索菲亞對他的攻擊沒有斷過,他根本無法過去幫青天心。他已經承認,在單獨和索菲亞戰鬥下,是無法碾壓到索菲亞的。甚至,很少有機會可以打得索菲亞無法再來干擾他。即便他動用非常強大的招式,也只是能壓制索菲亞一時,而一旦他沒有發來下,就無法壓制索菲亞,索菲亞就會過來攻擊他。如果他無視索菲亞的攻擊,那麼接下來可能死的就是他了。
青天心何嘗不想就此停止使用那危及到生命的力量,但是現在唐夜根本就是牢牢地抓住了他,不管他怎麼掙脫都沒有辦法。他只能使用這樣的辦法,所以只能硬拼到底。
“你該死該死該死!”青天心已經操控雙頭獵豹不斷撕咬唐夜身體前的火焰護盾了,不知道撕咬了多少次,青天心都覺得累了,在想,如果這樣都不能打破唐夜的火焰護盾,那真的就是讓人絕望了。
青天心已經累了,不能再支撐雙頭獵豹進行瘋狂撕咬了,所以力量慢慢降下來,雙頭獵豹也縮小了下來。然後,青天心看向唐夜。頓時眼睛一瞪,驚愕之後,變成了絕望。有種想要放棄掙扎的想法了。因爲他看到,唐夜身前的火焰護盾,雖然被他操控雙頭獵豹不斷撕咬了,但很快又補充了上來。一直都是這樣,雙頭獵豹快速撕咬了一半,然後又立馬補充上了一半,就好像雙頭獵豹一直在做無用功。
應該說是青天心一直在做無用功。因爲是他操控的雙頭獵豹,也是他釋放出生命力量,結果他做這些事都沒有用,還是打破不了唐夜的火焰護盾,也沒能傷到唐夜。可是,唐夜放出來的火焰,卻是越加兇猛了。
“這……到底是爲什麼?”青天心有些不明白了,爲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就算自己和唐夜都是天穹境,勢均力敵,那麼在這樣猛烈的對戰後,也不可能是單單自己出事,而唐夜沒有事吧?就算只是論力量消耗,那也不能是隻是自己力量消耗了,而唐夜沒有消耗吧?
青天心覺得這種事說不通,從根本上就說不通。除非說是,唐夜的力量比他的要強上很多!但是,這個舊人族的實力,真的有如此之強的嗎?
唐夜看向青天心,玩味笑出來,說道:“怎麼,你不再用那兩個頭的獵豹撕咬我了嗎?”
“你……這不可能!怎麼會這樣呢!你不可能擁有比我還要強的力量!”青天心對唐夜大聲低喝出來,無法相信眼下的事,這實在是太荒唐了!
唐夜對青天心笑出來,說道:“爲什麼不可能?我一開始不是說了嗎?我肯定是會殺掉你的。只不過,我不想那麼費勁地殺你,所以就選擇了現在這種簡單的方式。我的火焰,是足夠殺死你的。”
“不可能!你這什麼火焰,怎麼可能這麼強大!”青天心又是低喝連連,現在已經停止了對唐夜進攻,也沒有了多少戰意,似乎只是想知道爲什麼唐夜可以這麼強,讓他反抗得一點效果都沒有。
唐夜聳聳肩,當然不會告訴青天心他的火焰是不死鳥的火焰,還有來自邊陲屍海的劇毒死靈之力這種事。這其中,單單是不死鳥的火焰,就足夠讓青天心難以應對了。所以,他能夠殺了青天心,並不是奇怪的事。唐夜也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因爲他還擁有不死霸王戟,枯木逢春的力量大樹等等放到這個世界,都是開掛一樣的存在。倒不如說,不死火焰燃燒了青天心這麼久,他還沒有虛弱無力,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
可惜了,青天心是索菲亞的死敵,否則這樣強大的人,要是能夠成爲自己的力量就非常好了,這樣就可以用去幫助對付新人族,那麼對付新人族就越來越有了把握。對付新人族,奪回蒼藍之星,是唐夜接下來要的事。在那之前,若能夠招募到一批強大的人,並且保證再完成對付新人族前不會背叛,那是非常不錯的事。
“我這是什麼火焰……這個我也不確定,但我可以確定一個,那就是殺死你綽綽有餘。”唐夜對青天心非常玩味地笑出來。
“你……”青天心感覺自己不用打都快要氣死了。
唐夜看着青天心,笑出來,說道:“看你的樣子,大概也差不多了吧。你的力量都消耗完了,如果你剛纔沒有用那麼猛烈的招式攻擊我,說不定你還能堅持久一些。不過現在,你的力量用完了,就更加難以抵擋我火焰了。而我的火焰又有死靈之力,這一點相信你已經感受出來。所以,接下來,你會不斷被我的烈焰和死靈之力吞噬,直到你被我燒得灰飛煙滅。”
“我不要!”青天心有點兒慌了,猛然地一搖頭,對唐夜低喝出來,說道:“我不想就這麼死了,我也不能就這麼死了!你不能殺我!你要放過我!你可以跟我提條件,你想要什麼都行!只要你不殺我,我就答應你!”
唐夜看到青天心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表示非常無語,說道:“你之前不是一直說我該死的嗎?現在向我求饒做什麼?這不對吧,你怎麼能向我求饒?你不要名字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