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伊莉把頭湊過來說:“玲姐,你能不能教教我啊?你看我這皮膚多粗糙,還有許多的黑斑,真是太難看了。你這全身都充滿了彈姓和活力,真是讓人看了喜歡啊。”
步芳玲說:“我出身的家庭不同,從小到大,每天要泡三小時的藥浴,可是吃盡了苦頭。不要說你們白種人了,就是我們黃種人裡,比我皮膚好的人,也是很少的。我沒這個本事能教你,泡藥浴的配方,是家族保密的東西,讓我怎麼弄啊?你先把事做完吧。”
露伊莉這才伸了伸舌頭,做了個抱歉的表情,說:“玲姐,那個下面幾間倉庫,你是不是抓緊把東西運走,紡織廠的人,說是要放些布料。”
步芳玲說:“行,這三二天內,我就把雪茄給搬走。”
目送這個調皮的丫頭出去,步芳玲想着把家裡三樓騰出來做臨時倉庫,自己的儲物戒裡,還裝滿着雪茄呢,要是再遇上好東西,連裝的地方也沒有。她在公司裡轉了一下,就連忙回家去了,把三樓五間客房,一個大客廳,簡單地收拾了一下,就把儲物戒裡的東西,放進了這五間房裡。可是想到公司倉庫的東西不少,這僅剩下的客廳,也難以放下去。早知道這樣子,當初就選幢大別墅住好了,現在都租出去了,收回來也沒人看守啊。
瓦寧特和基萬諾夫看到步芳玲回來,就問她有什麼事?步芳玲邊做飯燒菜,邊告訴他們,說:“我幫國內的朋友,弄了一些紅酒和雪茄煙,本來是堆放在公司倉庫裡,現在倉庫要放布料,我想把東西先搬回來,可是三樓放不下那些東西,我正在想要不要把租給別人的別墅給收回來,省得自己要去租倉庫用,悔不該當初選了這幢小別墅住啊。”
基萬諾夫說:“這有什麼難事,我還有二幢別墅空着,你去過的度假村,不也空在那裡嘛,對了!把東西放到度假村去,那裡有保安值守,去運也很方便。”
瓦寧特說:“下午,你們倆去看看,要是不行的話,我們再想辦法。”
下午,步芳玲跟基萬諾夫一起去了度假村,他單獨一處的別墅,是用圍牆與度假村隔開的,因爲度假村是對外營業的場所,這幢別墅是他自己住的地方。他這處別墅有專門的人值守,當初建造時,就在裡面建了一排車庫,車子停在一樓,二樓就建成了倉庫。只是他自己一家人住在德國的時間長,住在這邊的時間短。
步芳玲來過幾次,都是晚上,所以,她也不知道這裡還有幾間倉庫。在基萬諾夫的陪同下,她參觀了整座度假村,以及他住的別墅。步芳玲看過別墅後,說:“基萬諾夫,你這別墅建的真不錯,要是用來度假,或是不上班住在這,還真是一個好地方。那幾間倉庫先借我用一用,大概要多少租房租,你算一下,按一年的租期算吧。”
基萬諾夫打了她屁股一下,說:“你是不是把我當外人啊,我現在可就只有你一個親人了,還跟我談房租,當心我挨你屁股。好了,看中了就行,我們先進去看看,等我拿套鑰匙給你,再跟這裡的經理和服務員見個面,別到時不讓你進門,就鬧笑話了。”
步芳玲聽基萬諾夫這麼說,也就不跟他客氣了,第二天就把公司裡的紅酒和雪茄煙,給全部搬了過來。晚上,在基萬諾夫和瓦寧特入睡後,她又一次駕劍飛去了西班牙,看到這裡戒備森嚴,也就沒去海軍倉庫了,而是沿着海面飛行。看到有好幾艘走私船,她暗樂地上了一艘,收走了船上的走私雪茄,一連收掉了三條船上的貨物。然後回到巴黎,將雪茄煙放在三樓客廳裡,纔回房間洗澡睡覺了。
用“紅粉佳人奈何做賊”來說步芳玲都不夠確切,而是應該說她是做大盜了。她是無所謂一船走私煙幾十萬元,但是走私團伙的人,被她這樣弄個幾次,誰還受的了啊。胡安專門來跟她講了道理,讓她別爲難走私船,去海軍部的倉庫去弄,把幾個國家的倉庫,都告訴了步芳玲,讓她別一次弄完了,要多弄幾次。特別提到加勒比海上的幾個島,都是英國、法國等國的島。步芳玲把她跟馬提尼克島上海軍司令傑內斯的關係,也告訴了胡安,讓胡安遇到困難,可以請他幫助。樂得胡安高興地說,有這關係,真是太好了。
到了又一個週末,恰好是露伊莉男友的雜誌社開業,步芳玲和露伊莉都出席了酒會。在酒會上,她自然是光芒四射,給露伊莉的男友掙了大面子。她還跟大鬍子主編,以及幾個老朋友,都共舞了一曲。在跟大鬍子跳舞時,大鬍子逗弄她說:“小玲啊,你等會把內褲脫給我,好久沒聞到你身上的香味了,你敢不答應,當心我脫光你的裙子啊。”
步芳玲“咯咯”直笑說:“好吧,要不要弄點體液在褲子上啊?”
不料,晚上酒會結束後,大鬍子真的跑過來要她內褲,拉着她去了一家舞廳的包間,又脫光了她的衣服,說是再欣賞一次。還說她答應要弄點體液在小褲子上的,也要她兌現。步芳玲說她弄不出來,讓大鬍子又摸又親地玩了一會,總算是滿足了他的要求。步芳玲沒想到他們倆來的這家小舞廳,就是當初她在這喝酒跳舞的舞廳。
在送大鬍子主編先走了之後,步芳玲又在這裡狂舞了一曲。畢竟今天身上的裙子,不是太長,裡面又沒內褲,她也不敢太放肆,以免真的出醜。偏偏是再次遇到上次的一幕,只是這次她沒喝酒,跳完一曲,就去了停車場。不料,剛打開車門坐了進去,就有三名小青年拿着匕首和槍要挾了她。這次是將她劫持到了郊區的一座房子裡,步芳玲是感覺有趣,上次遇到一大幫人劫持,這次又遇到劫持,她這次是鐵心要玩殘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