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警局和公安部想想也是理虧,人家柳傳鶯到海軍才幾年,就升到上校軍銜了,任紅梅爲公安部立了多少功勞,還是一個副廳,管理一個處級單位。可是,燕京軍區的盧劍飛就吵了起來,耍賴地說怎麼都得給他一個人。子薇和雪梅想了一下,讓他把陳國勤調過去,電影演員不能幹一輩子,再說陳國勤年前被人搔擾的事,總是有些負面影響,還是離開這個行業好。陳國勤自己也有此心,跟着二哥當部下,也不會吃虧,自然就同意了。
說到陳國勤被人搔擾的事,也是如今這些電影演員,還有文藝界人士,是良莠不齊,一部分人自身素質太低,而壞了一鍋粥。陳國勤是去年借用到地方電影廠,拍攝一個影片。因爲有一些感情戲在裡面,跟男主角接觸比較多一些。不料,這個靠着張臉吃飯的傢伙,在拍一場牀戲時,竟玩起了假戲真演的把戲,偷偷侵犯了陳國勤的*。陳國勤考慮片子快拍完了,也範不上跟他一個毛頭小子見氣,把這事跟導演反應過後,也就沒當一回事了。
誰知,在完成製片工作後,這小夥子被導演批評了幾句。竟在大庭廣衆之下,與導演爭吵了起來,還毫不知羞地說,陳國勤被他一張俊臉迷住了,多次跟上過牀。拍牀戲時,倆人假戲真演,也是商量好的事。因爲當時陳國勤不在場,所以,弄得劇組人員,也是不明真相。只有導演和副導知道,人家陳國勤是什麼人,會被你迷住。結果,在首映式的慶典晚宴上,他再次胡說時,陳國勤當衆嚴厲地批評了他,讓他要加強道德修養。
這個小夥子是拍首部主角戲,當時請來了許多的親朋好友,觀看這場電影。沒想到陳國勤這麼嚴厲地批評,讓他是臉面全無。竟然滿嘴謊話,說陳國勤的私密處,有個什麼樣的胎記,跟他不知道玩了多少次,把型狀說的活靈活現。這一下讓陳國勤是大爲惱火,立即請在場的人做證,叫了幾名女同志,跟她去了一個包間,當場讓這些女同胞查看身體。隨後,就是侮辱、誹謗罪起訴了這個小夥子。
因爲在場聽到這話的人太多,所以,取證工作是很相當順利。結果,這個影片被封殺,這個小夥子被判刑入獄,弄得製片人和劇組成員,都是意見紛紛。後來,還是子薇想了個點子,電影照常放映,在片尾加上一段話,把影片主角扮演者,當成生活中的丑角,進行了批判。只是隱去了被侮辱者的名字,儘管此事惹得大家猜疑,但總算是保住了劇組成員的勞動果實,以及投資人的利益,也給影視界的新人,敲響了一個警鐘。
這件事情,雖然是圓滿地處理掉了,但是,一些負面的影響,還是會存在。陳國勤現在正好抓住了轉行的機會,也算是壞事變好事。幾個人跟着柳傳鶯去奉州,練習了一個月,就趕赴各人的單位,當起了專職教官。子薇處理完這些家務事,趙琳這邊隨隊去悉尼,參加奧運會去了。幸子因爲明子親自去抓高速公路建設,她就要多擔起曰本的事了。在臨海發出家裡曰本企業所需要的貨物,她從燕京乘坐民航回到了東京。
沒想到她回到東京,才安排好人接收貨物,就接到三田家主人的通知,這才知道自己的女兒,竟被人綁架後撕了票。看到這具才25歲的年輕屍體,儘管從六歲起,三田家就剝奪了她的養育權,但是她們母女之間,還是經常會聚一聚。女兒對母親和明子阿姨,創建移動公司、高檔商場,都是十分的佩服和敬慕。對爺爺說媽媽的壞話,她始終都不相信,後來,聽到二叔說,是她母親在家族最困難的時候,幫助家族企業走出困境。她也學會了讀力思考問題,尤其是在五歲時,見到過的文樂,早就刻在了她的心中。
幸子本來今年準備在女兒研究生畢業後,帶她去中國見文樂。誰知,現在見到的是女兒冰冷的屍體,她以極大的忍受力,問清了事情的原因,接收了女兒的全部遺物。將女兒火化掉之後,冷冷地對三田家人說:“尤美的死,你們負有推卸不掉的責任,等我查清所有的事情後,再來跟你們清算總帳。”
原來,她女兒是在考完研究生後,被一個叫阪本社團的人給綁架了。結果,三田家救援不及時,尤其是綁匪開出價錢時,三田家竟跟對方討價還價,又不及時通知她,才惹怒了綁匪撕票。而警事廳竟以證據不足,沒有對阪本社團進行起訴。從阪本社團的姓質來看,它是一個集青年人,練習柔道的一個場館。但是阪本社團的主人,是五十多歲的阪本,其父親是曰本海軍部司令官老阪本,其子是小阪本。
起因是:三田家族爲了巴結老阪本,想拿到自衛隊的汽車訂單,由老三田出面邀請了阪本父子,來家裡做客。誰知,小阪本見到尤美后,是一見傾心,當場就追求起尤美。而心中早就有人的尤美,在曰本這個國度裡,還保持處女之身,爲的是把自己初夜,獻給曾救過她的文樂,並且得到了母親的允許。她那裡看的上,這個長沒長相,一身痞氣的小阪本,當場就拂袖而去,惹得想與阪本結親家的老三田,是非常生氣。
幸子在花錢瞭解到這些情況後,她暫時忍住了報復的想法,處理完公司的事務後,帶着女兒留下的曰記本,回到了燕京。子薇在聽到幸子的哭訴之後,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在文樂打電話回來時,將此事簡單地告訴了他,希望他能儘快回來。而胡安的船隊,因經常去曰本,也得知了這一消息,爲了更好地幫助幸子,他也委託了一些朋友,打聽起了這件事情。然而,誰也沒想到,文樂聽到這消息後,竟然一個人悄悄地回到了燕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