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退下吧!我要親自審問!”紫星坐在椅子之上說道。
“是!”奴役全部退下。大廳之中只剩下華星、若然,和雲兒三人。
“二殿下爲什麼要深夜闖入西門府?”紫星問道。
“是拿夢璃。”冰痕嘟嚷道,紫師傅不像別的師傅對他極爲的嚴厲,連剛剛看到他偷花,手下也不軟,立即把他給術住。
“我又讓你說話了嗎?”紫星一個嚴厲眼神掃了過去。
若然見雷克斯抱着雲兒站立在那,就走了過去說道:“你抱着她也累,不如交給我,我幫你照顧她吧!”
雷克斯認識她,知道她是樹族長老夫人,便扶着雲兒讓她坐在椅子上,雲兒此時未醒,若然手指顫抖的撫摸着她的臉龐。
紫星見雲兒長相和若然竟有幾分相似,不禁猜想難不成這位昏倒的姑娘是若然的親人。
“本來是想先向您打聲招呼的,可是時間不夠,所以冒昧行動給您帶來的煩惱,本王在此道歉。”
“爲什麼沒時間。”
“是因爲這樣的,因爲雲兒收了冰痕爲僕,哪知我們進入水域時,冰痕不小心打破了水域的平衡,後來我請了花族長老才勉強將水域平衡修復,但是水域的主人,商幽兒心中卻有些不高興,讓我們來拿夢璃。”
冰痕一聽,得了,這又把罪過推他頭上了,他自從遇上這兩個人後就沒好日子過了。
紫星皺眉,冰痕竟然幹了這事,怪不得要偷夢璃,那水域商幽兒很早就想要夢璃了。不過……哼!罷了,既然是他徒兒犯的事……
“這樣!”紫星沉吟半晌,他問道,“但是這位昏迷的姑娘在衆人眼前拿了弱水繁花的種子,這種子怕是不能讓你們歸爲己有。”
“這樣……我們也不想要多,五顆種子,四顆歸您行嗎?”
“這……畢竟是在我們草族落下的種子。”
“若不是有云兒在,怕是就算開了花,也未必能……”雷克斯不讓步。
紫星想了想,反正他們也不吃虧,能拿四顆種子,於是便說道:“那好吧!不過你們擅闖西門府的罪,我還是要治的。”
若然一聽,他要治他們的罪?她連忙說道:“我有個主意,殿下身份不便泄露,也不能將殿下治罪,如若有人認出殿下,那就不好。不如這樣,就說他們三人是想去觀看夢璃,哪知誤打誤撞得了弱水繁花的種子,弱水繁花的種子可比夢璃強多了吧?功過相抵就放過他們一把吧!”
紫星本來是想借此懲罰冰痕和雷克斯的,誰知若然也來求情,他看向若然,若然懇求的眼神望着他。他長嘆一口氣,“你們都出去吧!”
雷克斯聞言知道他是不追究他們的責任,他笑道:“我替雲兒和冰痕寫過長老。”
冰痕在旁無力撫額,喂喂!我不是透明的,偷瞄了眼臉色微青的長老,他決定還是不發言的好。
“今晚能先借住長老這裡嗎?”雷克斯看向雲兒,雲兒還未清醒,晚上將她抱回東門草那也不太好。
“嗯,傾月你帶華星和他夫人,還有他們三個下去下休息吧!”
立即就有一名奴婢上來領了命,帶他們下去。
雷克斯站在牀邊凝視雲兒,她居然也是精靈,這讓他半喜半憂,當初想着只要能和她在一起就好,即使她不是精靈,他也會迎娶她。現在她是精靈,而且還是能拿到弱水繁花種子的精靈。但是她從來沒有告訴過他,她是精靈,她是不知道,還是因爲其它的原因?
今夜註定是個不眠夜,若然看向窗外,華星在她的身後問道:“雷克斯身邊的那個叫雲兒的女子和你有什麼關係?”
“她……”若然深吸一口氣,“是我們的女兒。”
“什麼?”華星驚訝的扯過她的身子,他仔細的觀察着她的表情,“你再說一遍。”
“她、是、是我們的女兒啊!”若然忍不住哽咽。
“怎麼可能?你什麼時候懷孕的?我怎麼都不知道?”華星的問題一個個向若然砸去。
“怎麼不可能。”她淒涼的笑了,“當初你因爲要娶我,而要去娶那商幽兒,商幽兒告訴我你要拋棄我,我那是就有了雲兒。你卻因爲想着要我和商幽兒和平相處,天天逼我與她姐妹相稱。我痛心之下,躲到凡間數月,數月來你卻沒來找我,我心中悲涼,由於數月的傷心,孩子未足產就下來了。我當時心想斷了就斷了,我要好好撫養雲兒長大。結果那天我去超市買東西,一轉眼孩子就不見了,我當時急的快瘋了,找了好幾天我急的臥病在牀,昏迷之際,你將我帶回精靈界,那時誤會還未解除,也就沒解釋,哪知一拖竟然拖了這麼多月……”
華星震驚,沒想到他當初任性的行爲會造成今天他與自己女兒幾十年。他長嘆一口氣,擁住若然道:“明天,我陪你去……認回女兒……”
若然的身子抖了抖,最後不可抑制的哭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