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給我上,廢了他,讓他做中國最後一個太監。”
他們都向我撲過來的時候,我也趕緊揮出手中的鐵棍向那個陽臺跑了過去。
這個地方是一個檯球廳,我抓起一些檯球向這些人砸了過去,也算起到了一些作用,追在我前面的人
都躲了幾下,有點躲開了,有的沒有,可是躲開的也沒有落空,後面的人被雜中了,我趁前面的人彎腰躲
的時候抓一根球杆就刺了過去,刺中一個人,我立刻就撤手然後繼續揮舞着鐵棍向陽臺跑去。
跑到陽臺我看了一下,這下面是一個垃圾堆,可以用“臭氣熏天”來形容,可是我不能被他們給廢了
,而且我還要救田語,除非我死,否則我無論如何都要救田語。黃飛那個傢伙是什麼都做的出來的,萬一
真把田語給強姦,我可是會痛苦一輩子的,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我看了看這樣的地方,我這跳下去,是被摔死呢?還是被這沖天的臭氣給薰死呢?
算了,不管了,怎麼死也不比被這羣王八蛋給廢了,然後看到自己最心愛的女生給強姦吧?風來源看
着我冷笑道:“你跑呀!我讓你跑,我看你往哪裡跑,你還想跑到哪裡呢?我看你省省吧!還是乖乖的脫
了褲子,讓我們動手吧!“
我等着風來源問:“你說,田語在哪裡?”
風來源懶洋洋的笑道:“我說你真白癡還是加白癡?你認爲我會告訴你嗎?”
我勉強的笑了一下說:“既然你用這麼多的人來圍我,你都沒有膽量說出來,我看你們嶺南的人也太
遜了吧!“
風來源的笑容僵硬了:“你這是在用激將法嗎?不過,反正你也跑不了,我就不妨告訴你了,你來的
時候找的是誰她就在哪裡了。“
我想,我是中計了,一定是安少出賣了我。
那麼田與現在一定就在網吧,在那個網吧的樓上了,她和黃飛兩個人對於東聯的人來說都是一樣的,
東聯的人惹不起也躲不起,要門安少是自願的,要麼他就是被逼的,可是他有什麼理由能被逼迫呢?他就
算被逼也一定是因爲田語。
我黯然一下說:“風來源,謝謝你,謝謝你告訴我,我這就去就她。”
我看當時風來源是一愣,然後我提起鐵棍就從陽臺上跳了下去、我一跳出去就看到落日的餘暉正漫天的向我灑了過來,可是那沖天的臭氣將我差點薰的暈過去,我落
下來感覺是軟綿綿的,可是那臭味真的令人作嘔呀!我估計就是一隻豬也會被這樣的臭氣給嗆暈的。
好在,我有一個信念,那就是田語。
我估計我從垃圾堆裡爬出來的時候還不如一個修下水道的師傅,不如一個掃大街的大娘,不如一個撿
破爛的大爺呢!
可是我不管,我爬起來就跑,然後順着一道牆根的窄衚衕鑽了過去,正跑的滿頭大汗,忽然天空下降
下來了一波水,哇靠,什麼水呀?我居然還有心情擡頭看一下,上面有個湖南口音的五旬老媽唧咕的說:
“這是幹嘛呀!潑個洗腳水都這麼有準頭,你啥地方不走,偏偏鑽到這裡來了呢?”
哇靠,這人要是倒黴呀!就是我這樣,鑽個衚衕還要被洗腳水給潑中,我就納悶了,你說天還沒黑就
洗什麼腳呢?
算了,還是趕緊快點跑吧!我還趕着去救人呢?
我一跌一撞,如同下水道里鑽出來的垃圾鬼一樣,終於鑽出來了這條衚衕,然後攔車,可是沒有人願
意拉我,看我這幅德行,估計人家願意拉了撿破爛兒的也不會拉我的,我她奶奶的,沒有辦法,只能靠兩
條腿了,我不得不跑。
還好我在學校的時候跑五千還算是個任人物,上天,我只求你保佑田語沒事就好了,她要是出了什麼
事的話,我該怎麼辦呀?
我瘋狂的跑到了網吧,在網吧的門口,我看到了三個,安少,黃飛,還有一個人她做在輪椅上,不是
田語是誰?乍看到他們三個站住那裡看我哈哈的笑着,我真是吃了驚,上帝,搞什麼鬼,我這是做夢麼?
田語白了我一眼:“白癡,你看什麼看,不認識我了?”
我愣了一下,要知道我跑這段路可是簡單呀!雖然沒有五千,可是三千總是有的,我用我生平最快的
速度跑了過來,我現在還氣都沒有接上來呢,看着田語,不知道怎麼的,我心口酸酸的疼,然後幽咽的說
:“原來,你沒事呀!”
說完這句話,我就開始感到天地在旋轉,然後我就什麼看不到了,瞬間我就感覺自己軟了下來,如同
一根麪條一樣,我還聽到了田語焦急的聲音:“躍兒。”
在這兩個字鑽進我的耳朵裡之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正躺在一片粉紅色的世界中,正是田語的閨房。
田語正緊緊的握着我的手,此刻她就守在我的身邊,看到我醒了過來,她的聲音溫柔而充滿了濃濃的
深情:“躍兒,你醒了?”
我抽噎了一下,沒有說話。
我看到田語的眼眶裡似乎有淚水在打轉着:“躍兒,對不起,讓你擔心我了?”
我的心口劇烈的痛楚着:“爲什麼?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你明知道我是喜歡你的你明知道我很擔心
你的,你爲什麼還要試探我的真心?難道你到現在還不相信我對你的感情是一片真誠的嗎?“
田語的淚水涌了出來,她很少哭,這是這次她哭了。
她輕吮着我的手指說:“躍,對不起,我、、、、、、”我有待你悲哀的冷笑道:“對不起,對不起有用嗎?你知道我擔心你擔心的要命嗎?看到我那麼狼狽
,你居然和他們笑得那麼開心,難道你一點都不感動嗎?田語,你知道我擔心是什麼感覺嗎?我感覺自己
的心臟好像停止了跳動,我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你居然拿我兄弟來開玩笑,看到他血肉模糊,我、、、
、、“我的心刀割一樣的疼,可是我卻不能不忍住眼淚。
這個時候,門開了,是黃飛,他說:“王躍,我服你,怪不得田語會喜歡你,我告訴你,今天這一切
都是我預謀的,我就是不服,我樣樣都不比你差,她怎麼喜歡你,而不是我呢?我想看看你到底有幾分愛
她,我看到了,但是我還是繼續追求下去的。“我夢了,他預謀的。
我正想讓人給我解釋一下,可是他卻走了。
我傻愣愣的看着田語。
田語說:“躍,這一切我也不知道,你去給我買可樂的時候,突然黃飛的人從我面前經過,我聽到他
們說要對裡脊下手,我知道里脊是你兄弟,我不能不管,所以我就推着輪椅跟了上去。“我開始想到了我看裡脊的時候他血肉模糊的樣子:”裡脊呢?裡脊樑、他有事沒有?“
“他沒事,他好好的。”我暈了,我看到他傷成那個樣子了,居然還沒事?這個時候門又開了,是裡脊進來了:“王躍,我沒
事,你不用擔心。“我猛然從牀上坐了起來:”你、、、、、、“裡脊羞愧的底下了頭說:”黃飛找人綁了郝敏,我不能不陪着他演這場戲來騙你。“田語說:”因爲自己推着輪椅,所以我慢了他們好久,我趕到現場的時候他們的樣子似乎是打完了,
我當時也不知道那是在演戲給我看,然後我叫他們住手,他們就把我弄走了,我也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被弄到了網吧。“”躍兒,我當時很擔心你,我怕黃飛要對付你,可是他也沒有說這是他自己演的戲,他讓安少帶你到
他的地盤上,這都是事先他和安少商量好的,我當時只覺得安少居然敢倒戈在黃飛那一邊,我心裡發誓要
將他千刀萬剮的。“我靜靜的聽田語說着:”等安少回來的時候黃飛才笑着對我說:“田語,你不用擔心,我看看這個王
躍到底有多麼喜歡你,也好讓我有個心理準備,讓我輸個服氣。“我當時很鬱悶,聽不懂他什麼意思。”裡脊說:“王躍,我們還是兄弟,看到你我那個樣子,緊張的要命,我想,我們還是兄弟,雖然只是
做戲,可是我居然爲了自己女朋友去騙你,我自己感到很羞愧,我的確爲你沒有去機場送葉泫很憤然,可
是今天看到你爲了田語的樣子,我想,你或許是真的是喜歡田語,因爲你從來沒有爲葉泫這樣過,或許,
這就是你的真感情吧!我走了,不打擾你們了,回頭我會和黑皮說的,今天我也聽田語說了你們的故事,
或許她真的比葉泫更適合你吧!你好好的珍惜她吧!“然後裡脊沒等我說一個字,就轉身走掉了。
不過,既然他還當我是兄弟,我就已經很高興了,沒想到黃飛今天這場戲居然還讓我們兄弟複合了,
說起來我也要感謝一下她了。
裡脊走了之後,田語輕柔的摸着我的臉頰說:“躍兒,看到你爲我這麼拼命,我真的很感動。”田語
的眼淚又滑落了下來。
我笑了笑說:“語兒,或許我也該感謝一下黃飛,讓我更加的明白了你對我是多麼的重要,在那個臺
球廳裡,我就下定了決心,就是我死,也不能讓你受到傷害和侮辱,所以我拼了命也要救你。“田語淚眼婆姿的看着我說:”躍兒,男i能給我說一下,當時的情況和你心裡的感受想法嗎?我想聽
。“我抓住田語的手,輕輕的吮着她的指頭說:”語兒,我想說,我只想平安,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因爲
我真的好喜歡你。“田語趴到我的身體上看着我說:”躍兒,這輩子,我也只喜歡你一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