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琴就定居了下來。
而野原惠子太太早在幾年前就帶着野原琳搬去了新的地方。
她憑藉着高超的廚藝,現在生意做的很不錯。
而玖辛奈搬進來後,她自覺應該騰出空間給這一對小情侶,就帶着野原琳搬到了飯店中。
三層的小樓住三個人,自然是綽綽有餘。
幾日後,等美琴安定習慣了之後。
羽村才考慮着將自己的事情告訴了她。
按照玖辛奈的想法,是建議他先培養和美琴的感情,等兩人的感情足夠深後,再尋個機會告訴她真相。
只不過羽村覺得那樣做不太好,雖然他有很多時候都顯得比較陰險,可以毫無愧疚感的利用他人,但對感情,羽村覺得還是應該光明磊落一點。
美琴知道了真相後,卻並沒有表現出太大的情緒,只是明顯變得少言寡語起來。
但這種情況,也只是持續了兩天,她就又恢復成了那個溫柔嫺熟的美琴,臉上的笑容也沒有一絲勉強的感覺。
對羽村的感情,也沒有太大變化。
羽村實在有些猜不透美琴現在的心思,原本預想中的疏遠或諒解,他都沒等到,詭異的就好像美琴忘記了這件事一樣。
有些不放心的羽村便讓玖辛奈去試探着問一下。
而美琴也沒有隱瞞玖辛奈。
原來她初聽到那個真相的時候,心中也產生了迷茫。
羽村並不是他這副身體的原主人,他本身是千年前的六道賢者,而這具身體的主人其實已經早就死了,而後被羽村佔據了身體。
她初聞這個真相,原本覺得自己應該會傷心。
因爲她覺得自己喜歡的是羽村這個身體的原主人,可詭異的是,她心裡卻沒有任何難過的感覺,這使她心裡無比茫然。
這兩天,她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她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聽到這個本該驚駭傷心的真相後,心裡卻還能如此平靜?
但看着羽村的身影,她發現,自己心裡的感情竟然沒有減少一絲,還是那麼牽掛他,明明知道他本身並不是兒時那個表哥了,也沒有一絲疏遠的感覺。
她這個時候才明白了自己的心,原來她的感情不知何時,都放到了羽村身上。
而並不是羽村所佔據的這個身體原主人。
正因如此,她聽到那個消息後,纔沒有表現出傷心之類的情緒,反而很平靜,因爲她喜歡的,就是現在這個陪在她身邊的羽村啊!
搞清楚了自己的心後,美琴因爲不好意思,纔沒有主動對羽村坦白。
沒想到她的平靜自若,在他人看來卻是如此詭異,到是讓羽村顯得不安起來,她也爲此連忙去向羽村道歉。
搞清楚了真相的羽村長鬆一口氣。
而向羽村撇開了心扉的美琴,也像是褪去了一層僞裝般,氣質有了一絲改變,面對羽村的態度,缺少了一份拘謹,多了一份輕鬆。
而逐漸朝着戀人轉變的兩人,開始暢聊起來,不知不覺就忘記了時間。
直至玖辛奈過來敲門,兩人才反應過來,而這個時候,外面已是一片黑暗,原來不知不覺,兩人便聊到了深夜。
“你們可真能聊,我還以爲你們瞞着我幹什麼壞事呢……”
玖辛奈身穿白色繡花睡衣,一副睡眼稀鬆的樣子,一頭紅色長髮亂糟糟的,一副剛睡醒的樣子,還打着哈欠。
美琴秀美的臉頰不由一紅。
羽村瞪了她一眼,“你的思想就不能純潔一點嗎?”
“我又沒說什麼?明顯是你們誤解了好嗎?”
玖辛奈一歪小腦袋,一副我纔是最無辜的樣子,如果不是她眼中的狡黠,羽村和美琴說不定真就被她忽悠住了。
羽村也懶得和她計較,看了一眼外面黑沉沉的天色,道:“確實不早了,好了,你們兩個趕快去睡覺吧。”
“嗯,你也趕快睡吧。”
美琴這個時候,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睏意。
兩人聊天的時候,一心投入,卻是一點都不顯得疲倦,而當從那種投入的狀態下緩過來之後,睏意才姍姍襲來。
玖辛奈看着美琴心中無奈搖頭,原本還建議羽村先培養和她的感情,等兩個感情深厚倒一定地步後,再告訴她真想。
卻是沒想到,美琴對羽村的感情,從一開始就是滿格的。
看現在兩人感情好的,讓她都不由生出了一絲酸意。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就算是羽衣那種溫柔類型的女子,看到羽村對其他女孩子好,也會心生醋意。
三人就這樣生活到了一起,關係也漸漸明朗。
兩女在感情中,也習慣了彼此的存在。
白天的時候,三人就一起修煉,偶爾羽村也會去看看綱手。
這種淡淡的平靜溫馨,讓兩女都異常享受留戀。
忍界也因爲羽式的關係,開始逐漸紛亂起來的局勢,卻是收斂了許多。
各大忍村都頗爲忌憚羽式,不想在這個時候因爲戰爭而減少戰鬥力。
只不過這種平靜並沒有維持多久,因爲羽式自那次孤身一人單挑了整個巖隱村後,就再沒了其他動作,各大忍村也漸漸放下了對她的忌憚,紛紛派出隊伍,對目標進行了幾次試探性的進攻。
木葉首當其衝,被多個村子針對。
因爲各大村子都明白,木葉的宇智波羽村很有可能會成爲第二個宇智波斑,到時候他們再想壓制木葉,恐怕就算聯合到一起,都不會那麼容易了。
趁宇智波羽村還沒有真正成長到巔峰的時候,狠狠打壓一下木葉,纔是現下最好的選擇。
到時候就算宇智波羽村成長到宇智波斑那個地步,木葉想要報復回來,幾大村子大不了就聯合起來,恐怕那也不是木葉想要看到的境況。
只不過一開始這種小打小鬧,自然引不起木葉的重視。
此時的木葉,正陷入一種沉悶的氛圍中。
因爲木葉的英雄,在上一次忍界大戰上爲村子立下過大功的木葉白牙自殺了。
“最終你還是沒有看開嗎……”
羽村和綱手都來參加他的葬禮。
而如此一位了不起的忍者,葬禮上來的人卻寥寥無幾。
“這些人真是過分!”
綱手爲死去的旗木朔茂而憤憤不平,“救助同伴本身就沒什麼錯,卻受到這樣的排擠和不理解,這樣一個冷漠無情的世界,必須要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