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合作的詳細內容,是秦澤和蘇鈺接下來半個月裡的重點工作。王子衿也有參與,學習性質多於幫忙。
商業合作的細則,大綱由秦澤和蘇鈺制定,十幾個合作公司的高層從旁協助,最後再由法務修改。確認無誤後,籤合約。
同行既是冤家,又是天然的合作伙伴,取決於市場有多大。
vr技術的前景非常廣闊,任何人即便想吃獨食,也吃不下,不如資源共享,組成同盟,這樣的好處是將來如果進軍海外,也不會出現各方面捉襟見肘的尷尬情況。
秦澤現在的資產、身價,多一百億少一百億,已經完全沒有影響。一個商人到商業大梟雄的轉變,是心態的轉變,商人想着賺錢,大佬想的是佔領市場。
傑克馬雖然整天瞎嗶嗶的忽悠,但他的一些很對,當商人走到一定程度後,追求的不該是錢,而是別的東西,比如影響力。
老馬厲害之處也不是錢,而是他的影響力。多少人靠他活着,多少人需要他?
當達到這種程度後,就能一定程度上得到上頭的尊重。反之,錢再多,比如秦澤這樣的,他起高樓,他樓塌了,對社會,對百姓,幾乎沒什麼影響。
所以一個二代就敢蔑視他。
如果一味的想着賺錢,而不提升自己的影響力,那他永遠只是個二流商人。
這個道理秦澤最近纔想明白,突然就理解系統發佈任務組建集團的原因了。
這一次他綁了這麼多企業上船,當大家投入了資金,利益就開始捆綁,屆時秦澤遇到點麻煩,就不再是孤軍奮戰。
不過,倘若遇到像王子衿這樣的頂級紅二三代,這點關係網是不夠的。
而很不巧,那個黃魏就是王子衿這個層次的,聽說他家正“得寵”來着。
如果被對方拿到核心技術(雖然秦澤瞧不上這種初級圖紙),然後把他踢出局,同樣不會造成太大的損失和社會影響。
“好累啊。”
休息時間到了,蘇鈺伸展小纖腰,頤指氣使:“王子衿,給我倒杯水。”
王子衿鳥都不鳥她。
“我幫你。”秦澤立刻道。
“有你什麼事,你是老闆不狗腿。”王子衿瞪他一眼。
“主要是想幫子衿姐倒杯水。”秦澤屁顛顛的跑飲水機倒了三杯水。
蘇鈺板着臉:“不喝。”
語氣似乎有點不高興。
“甜。”王子衿抿一口,擡槓。
秦澤嘆口氣,懷疑自己組建集團看後宮撕逼,真的能穩坐釣魚臺麼?會不會是他四面討好修補,最後反而落個裡外不是人?
趕緊岔開話題:“蘇鈺,等國內銷量穩住之後,我準備把遊戲眼罩賣到日本去。找個代理公司什麼的,你有這方面的經驗麼。”
蘇鈺:“沒有,但可以委託別人。這麼急開拓日本市場?還不知道那邊歡不歡迎這種遊戲機。”
肯定歡迎啊,我親自試玩過的,特刺激。
儘管恨不得把島國的鈔票都摟在懷裡,但最終還是選擇和島國人合作。一來沒精力沒人力開拓島國市場,二來遇到麻煩事,有島國自己人去幫着解決,一舉兩得。
接下來只要把系統那個“下流”的gong口遊戲製作出來,就能在島國賺一波快錢。
難得又一個週末,手頭上的事情基本搞定,蘇鈺覺得精疲力盡,都懶得糾纏秦澤了,週末準備窩在家裡睡覺。
王子衿原本也想賴在家裡當鹹魚,但閒下來後,突然想起今年秦澤生日是在米國過的,她這個正牌女友,都沒給她過生日。
於是王子衿提議要出去浪一下,女人似乎對生日特別重視,渴望有人能在生日時給自己驚喜,源於她們的虛榮心。
呵,女人。
男人就不太鳥生日這種東西,請好哥們搓一頓便是極限,囊中羞澀些的,搓一頓都免了。
秦澤說出去浪什麼啊,家裡浪不一樣麼,姐姐不在家,咱們就算像海草那樣在浪花裡舞蹈都沒人管。
一邊浪還能一邊高喊:還艹還艹
但王子衿不管,就要出去浪。
逛街、吃飯、買禮物,看電影,說是慶祝,其實是約會吧,頂多就是爲秦澤買了一條領帶。
看完電影,時間下午四點,他們騎着共享單車在陸家嘴瞎幾把逛。秦澤戴了口罩和墨鏡,倒是沒人能認出他。
他跟在王子衿身後,看着她蹬着腳踏車,腰子一扭一扭,如扶風弱柳,髮絲在風中飛揚。
王子衿蹬着共享單車到黃浦江邊,把車停路邊,搓着凍僵的小手,揉了揉發紅的鼻頭,說我們去吹吹風。
“傻吧你,這麼冷還去江邊。”秦澤把她兩隻小手攏在手心,呵一口熱氣,搓着:“手這麼涼,都搓不熱。冷不冷?”
“冷!”王子衿享受着男友的愛護,用力啄腦袋。
秦澤把她的兩隻小手往褲襠裡塞:“沒事,讓你見識一下捂檔派的熱度和硬度。”
“撲哧”王子衿慌忙抽回小手,氣笑了,追着他一頓打:“好歹資產快上千億了,一點都不正經。”
“哇,開始嫌棄我了?”跑到黃浦江邊,秦澤轉身,張開懷抱,王子衿恰好在撞入他懷裡,嚶嚀一聲。
她倚在秦澤懷裡,眺望一江濁水,船隻悠悠而過,文青病犯了:“哈,姑奶奶一劍斷江,縱橫江湖,人人敬畏,不料碰到你這個江湖小癟三,馬失前蹄,一世英名毀於一旦,無奈藏劍深山,從此淡掃蛾眉,洗手作羹湯。”
秦澤:“呸,你下面都不會。”
王子衿打他一下,瞪着他,突然又笑了。
小癟三有小癟三的好,王子衿是受不了吵鬧和冷戰的人,心裡脆弱的宛如孩子,每次身邊有人吵架,她都會心煩意亂,變的暴躁。
文質彬彬的紳士在她這裡沒有任何市場。小癟三雖然經常口花花,但和他在一起就是開心,毫無道理的就會笑起來。
緊緊抱着馬力十足讓她又愛又恨的強壯虎腰,輕聲道:“阿澤,你要一輩子對我好啊。”
這個時候我應該哼首歌
秦澤這麼想着,左顧右盼一下,偷偷摘下口罩,低頭吻住她的紅脣,冰冰涼涼的,吐着幽幽的芬芳。
冬天黑的很快,在外面吃完飯,秦澤開始期待今晚的活(saiyun)動。
他能讓王子衿垂淚到天明。
“我們找個酒店吧。”站在路邊打車時,王子衿下意識的說。
“姐姐今天不在家啊。”秦澤茫然道。
王子衿一怔,是哦,嚶嚶怪不在家啊,我慫什麼。
什麼時候,就產生了啪啪要去酒店的心理陰影?
王子衿爲自己這個正牌女友的遭遇難過起來,差點潸然淚下。
第二天是週末,王子衿到中午纔起來,頂着兩個黑眼圈,醒來時房間空無一人,她披上浴袍走到客廳,秦澤正在擺弄飯菜,聽到動靜,擡頭看來:“正要叫你呢,酒店的飯菜還不錯。吃完洗個澡,我們回家。”
王子衿懨懨道:“累,不想吃,還想睡。”
蘇鈺要在這裡,肯定會對她的話感同身受,並抹一把辛酸淚。
關於男朋友雄風太振這件事,王子衿偷偷上網查了,大部分都說年輕人都那樣,時間長了腎水不足,馬力自然減弱。
但王子衿發現自己的遭遇和網上的情況完全不一樣。
總結一下,大部分現象是年輕人火氣旺,巭孬也要夯昆。
靠的是數量取勝。
她家男人不是這樣,她男人是勥昆烎菿奣。
哎呦,老孃的腰啊。
“別睡了,越睡越累的。”秦澤招招手:“不吃就涼了。”
王子衿悶悶的坐在桌邊,還是沒胃口。
秦澤打趣道:“還不濟事了吧,講真,我昨晚最多五成功力。”
“你還說!!”
王子衿拿筷子猛敲他頭,氣鼓鼓。
不得不承認,她運氣真好,這輩子就一個男人,居然讓她找到了一個人形泰迪,人形永動機。
“你這個是不是病啊,要不要去醫院看看。”王子衿鬱悶道。
“你妹哦,你聽說過有這種病的?”秦澤怒道:“這是天賦異稟。”
王子衿整個人趴在桌上,呻吟兩聲:“哪有你這樣的,我受不了啦。”
秦澤眉飛色舞:“叫爸爸,叫爸爸我下次就手下留情。”
王子衿斜他一眼:“你乾女兒是不是很多,都做了誰的乾爹啊。”
秦澤擺擺手:“沒有沒有,我喜歡女兒,但乾女兒這種事我是做不到的,我又不是禽獸。”
王子衿氣的想撕了他。
小癟三也有小癟三的壞處,你永遠皮不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