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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澤晚上睡的不太安穩,做了一個不可描述的夢,接着被自己褲襠裡的殺氣驚醒。
伸手一摸......
“阿西吧。”
秦澤掀了被子,一個鯉魚打挺起身,抽出幾張紙巾擦乾淨,下牀,到衣櫃取出新的四角褲換上。
他看着手裡的四角褲,一臉茫然,這就.....精滿自溢了?
男人的這東西就和女人的大姨媽一樣,每個月都會來,但男人可以手動釋放,而女人只能被動忍受。
可見男女之間,主動和被動,是天生已經註定的。
多少年前了。
竟然還能碰到這種事。
記得他除了青春期那段時間來過幾次,後來初中時同學之間用mp4傳看東瀛扶桑流傳進來的魔幻愛情片,他無師自通領悟了江湖中盛傳的“五龍抱柱”手法,開啓了新世界大門。
然後就再也沒有過這種體驗了。
尼瑪好像才三天吧,金庫就滿了?
可以可以,說明我日進斗金。
秦澤把四角褲丟地上,滿意的拍拍腰子,低聲道:“兒子,你說,今晚想睡子衿媽媽的房子,還是蘇鈺媽媽的房子,粑粑肯定滿足你。”
換上運動服後,發了條信息給王子衿,片刻後,姐姐房間傳來開門聲。
秦澤看見王子衿頂着兩個黑眼圈出來,雙眼發直,秀髮亂糟糟,鵝蛋臉懵懵的,顯然沒有睡醒。
“這模樣是怎麼回事,昨晚幾點睡的。”秦澤道。
“十二點左右吧,”王子衿打着哈欠:“你姐可把我折騰死了。”
“怎麼折騰的?”秦澤一驚。
“聊天唄,嘰嘰歪歪的沒完沒了,我都睡了,幾次把我搖醒。”
秦澤想了想,“反正我姐不睡到七點不會醒來,要不咱們也回房間睡一覺?大不了你早上不去公司了。”
王子衿白了他一眼,“纔不要。”
五點半到七點,晨練結束,秦澤到早點鋪買吃的,王子衿則進了隔壁的超市。
很快她拎着塑料袋出來,裡面裝兩包袋裝泡麪。
並肩往小區走,秦澤聲音透過口罩,好奇的問:“你買泡麪幹嘛。”
“給你準備的。”
“我?我不吃泡麪。”
“不是吃,”王子衿狡黠一笑:“跪。”
秦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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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衿道:“泡麪碎一根,加罰十分鐘,新式罰跪法瞭解一下。”
秦澤怒道:“我做錯了什麼?”
王子衿哼哼道:“昨晚敲她門幹嘛。”
秦澤:“我這是想試試她有沒有睡覺,睡了我就到你房間來......誰知道我還沒睡你,你已經被她睡了。”
王子衿紅着臉,嗔道:“睡你個大頭鬼,粗俗。”
秦澤:“呵呵,叫哥哥就不粗俗?”
王子衿拎着泡麪一路追打,兩人撒歡似的跑進小區。
泡麪還沒跪,就已經碎了一半。
秦澤一溜煙到樓下,發現王子衿雙手撐着膝蓋,大口喘息。
睡眠不足,長時間晨練,體力早就透支了。
秦澤返回,道:“累了吧?說了讓你睡覺,偏要逞強。”
王子衿氣道:“真的是睡覺嗎,在牀上我不得更累?”
畢竟是王·害怕被日·子衿。
秦澤憐惜道:“蠢貨,玩笑話都沒聽不出來,我抱你上樓。”
王子衿哼一聲,任他抱起自己,乖巧的雙臂環住他脖子。
秦澤哈哈道:“蠢貨,玩笑話都聽不出來,剛纔的話纔是開玩笑。這下你跑不掉了,待會讓你嚐嚐秦氏針法。”
王子衿:“......”
她突然想起一首很符合自己此時心境的詞:南村羣童欺我老無力,公然抱我入竹去,脣焦口燥呼不得,歸來倚仗自嘆息。
秦澤發出一連串喪心病狂的淫笑。
王子衿嗔道:“阿澤別耍無賴,你姐姐這會兒要醒了。”
秦澤:“沒事,我的速度你又不是不知道。”
海澤王,一秒a三刀。
王子衿不高興的撇撇嘴。
“生氣了?那我給你講個笑話。”秦澤說。
王子衿猛搖頭:“不要不要,我沒生氣。”
秦澤不理,問道:“鴨是嘎嘎嘎的叫,羊是咩咩咩的叫,狗是汪汪汪的叫,你知道雞是怎麼叫的嗎。”
王子衿沒好氣道:“這是笑話嗎,一點都不好笑,公雞夠夠噠,母親咯咯噠。”
秦澤:“不對,雞是嗯嗯啊啊。”
王子衿愣了三秒,反應過來,想板着臉,但沒忍住,撲哧笑了出來。
有時候也會納悶,這麼聰明的人,辣麼高身價的大老闆,怎麼就這副嬉皮笑臉的模樣,一點都不嚴肅不穩重。
可她偏偏就喜歡。
想了想,大概女孩都喜歡活潑有趣的男人,沒誰願意和木頭人過一輩子。
所以美女老碰到渣男,因爲渣男會玩,內向的宅男老感嘆好白菜讓豬拱,這不廢話嗎,豬看到白菜起碼會拱,宅男只會看着白菜,默默解放雙手。
社會三大毒瘤:宅男、碼農、公務猿。
程序猿=宅男+碼農。
到了家門口,秦澤就把她放下來,確實想讓她早上睡個回籠覺,中午再去上班。
秦氏針法純屬玩笑,聽名字就知道假的啦,真話應該是秦氏棍法。
情侶之間很希望這類玩笑話來當調節劑,不然很容易喪失激情,相敬如賓,然後相敬如冰。
秦寶寶已經醒了,洗漱完畢,蹲在餐桌邊的椅子上看手機,穿着鬆垮的小熊睡衣,就等着弟弟回來奶她。
姐姐很久沒穿這種鬆垮的卡通睡衣了,可當她穿上這種睡衣,彷彿又把秦澤拉回了大學時光。
她還是沒變,漂亮、嫵媚、高挑,以及穿小熊睡衣後透出的幾分可愛。
秦澤見過她穿ol套裝,見過她穿華貴禮服,見過她穿絲綢睡裙,可只有小熊睡衣能讓他在日漸改變的人生中找到一絲過去的味道。
一人一籠小籠包,一碗豆腐腦,兩根油條。
秦寶寶和王子衿的飯量,吃完豆腐腦和油條,再吃兩個小籠包,基本就飽了,剩下的都歸秦澤吃。
秦澤的飯量,比尋常成年男人,起碼大一倍。
吃完飯,王子衿在秦澤的要求下,回房間睡回籠覺。
秦澤開門之間,姐姐拉了他一下,墊腳尖,啄一口他臉蛋,悄悄道:“晚上十一點,別鎖門。”
十一點,王子衿的生物鐘決定她已經入睡。
秦澤:“......”
一言九鼎的姐姐,說今晚陪你睡就今晚陪你睡,可我晚上不想睡素的啊。
兒子,爸食言了。
......
晚上九點半,復旦大學,女生宿舍。
許燕燕在本部,本部的宿舍樓大多都是老房子,又是大一新生,住宿條件並不太好,四人間,上鋪是牀,下鋪是書桌。
聽說南區和北區的住宿條件更好一些,是套房,有獨立衛生間,宿舍樓裡還有公共洗衣機。但那是考研和博士的前輩們住的,初來乍到的新生,只能住條件最差的本部宿舍。
就像武林中開大會,位置都是資深的江湖前輩坐,初入江湖的少俠只能站着。後來那些年紀輕輕就日天日地的少俠,都是宅男寫手們天馬行空脫離實際的幻想。
女生宿舍比男生宿舍要趕緊整潔,但也好不到哪裡去。陽臺上掛着五花八門的衣服,書桌上擺着電腦、書籍、各式各樣化妝品。
矯情一點的,還要在牀鋪上裝簾子,也不知道晚上準備在牀上做什麼見不得人的秘事。
寢室裡四個人,兩個躺在牀上敷面膜,一個在修腳指甲,許燕燕坐在桌邊,用筆記本看秦寶寶演唱會視頻。
“燕燕,你聽幾遍了?”修指甲的女生道。
“好聽呀,裡面有新歌誒。”
“耳朵生繭子啊。”敷面膜的一個女生沒好氣道。
“不會啊,”許燕燕道:“我在想,秦澤究竟是什麼樣的人,才能創作出那麼多情感各不相同的歌曲,他應該是情感世界很豐富的人。”
“那你見過他了,你有什麼看法?”敷面膜的女生躺在牀上,臉不能動,只能斜眼看許燕燕。
“很溫和的人,像暖男,說話很溫柔,眼睛很亮,身材很好,說話是總是盯着你的眼睛,給人很真誠很禮貌的感覺。而且比較幽默。”許燕燕回憶道:“我有他微信,只要我願意,我可以和他視頻。”
她總是這麼說,幾乎所有認識她的人都聽過不下十次。
對於她這種光在嘴上炫耀沒有實際行動的做法,室友們很不屑。她大概是見過秦澤的,畢竟有圖有真相,但加好友,可以視頻,應該是小女孩的吹牛行爲。
許燕燕家裡很有錢,這點從她的名牌包包以及普通女孩望塵莫及的昂貴化妝品等方面就能看出來。
但這不妨礙富二代許燕燕和室友們相處愉快,因爲她的大方。
牀上倆女孩現在貼的面膜就是她送的,不單如此,她的化妝品大家都可以用,週末也時常請客吃飯,沒架子還大方的富二代,到哪裡都吃得開。
“嗯嗯,我們知道。”
“你好厲害,能和秦澤視頻。”
“人家大明星都不做事,成天等着你視頻。”
室友的調侃和哄笑,讓許燕燕很惱怒,猶豫片刻,打開聊天軟件,發條信息過去:“秦澤,在不在。”
不出意外,石沉大海。
修腳趾甲的女孩湊過來,嘲笑着說:“真是秦澤麼,不是你自己隨便改了個名字吧。”
牀上坐起身朝下觀望的女孩失望的躺了回去,撫平臉上的面膜。
嘴上說不相信,其實還是抱了期待的。
許燕燕白眼道:“他的id就是真名。”
修腳趾甲女孩撇嘴:“朋友圈也屏蔽的,什麼信息都看不了,誰知道真假。”
許燕燕說:“那咱們打個賭,我要能和他視頻,這個月寢室的衛生你們三個包了,我的被子也要負責疊好。”
“如果你輸了,這個月衛生你打掃。”
許燕燕虛了一下,道:“不行,你們三個平攤,最多每人掃十天,我輸了,也是十天。”
室友們贊同。
許燕燕朝秦澤發出視頻請求。手機用戶請瀏覽m.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