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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錯地方了?
什麼意思。
蘇鈺定睛一看,渾身激靈,嚇的腦子都清醒了。
羣名片:生命不息撕逼不止
不是:曼姐!
就是說,她倆不是在私聊,是在羣裡聊天。
羣裡就四個人,除了她倆,一個王子衿,一個秦寶寶,嗯,兩個弱女子而已。
這一刻,蘇鈺展現出打遊戲時,從來沒有達到過的巔峰手速。
兩秒鐘後,系統提示:我是小小鳥撤回了一條消息。
系統提示:相思紅豆撤回了一條消息。
最後的消息:有事?
蘇鈺翻身坐起來,情緒有點激動,心有餘悸的給裴南曼發私聊:“好險。”
裴南曼比較淡定:“嗯,下次注意。”
蘇鈺:“嚇死寶寶了。”
裴南曼:“對,慢了的話,確實要把秦寶寶嚇死。”
蘇鈺:“她倆應該沒看到吧?”
裴南曼:“誰知道呢。”
蘇鈺:“肯定沒看到,這會兒又不是休息時間,她倆也沒空一直盯着手機,而且就兩秒而已,肯定看不到。”
裴南曼恨鐵不成鋼:“瞧你這出息,看到又怎樣,你爲他付出這麼多,還要忍受他有女朋友,他爽了,咱們還得給他擦屁股【憤怒】”
蘇鈺:“是啊,我怕什麼,我就應該直接上門打小三,王子衿纔是小三【給自己打氣表情】”
裴南曼:“好,你在羣裡重新發一遍。”
蘇鈺半天沒回,好一會:“我不敢。”
裴南曼:“沒用的東西。就這麼捨不得他?”
蘇鈺:“不是啦,我剛纔的反應不是怕他難做,我怕秦寶寶和王子衿上門打我。然後扒我衣服拍裸照。”
裴南曼:“”
蘇鈺:“我是不是太慫了曼姐【大哭】”
慫爆了,有什麼好怕的。
玩心機玩手段,十個王子衿都能吊打。
玩武力玩暴力,一拳撂倒十個秦寶寶。
裴南曼好爲難,想了想,乾巴巴的安慰:“這叫做忍辱負重。”
蘇鈺:“對對對,忍辱負重。等我把秦澤挖過來,帶着他狠狠羞辱王子衿,秦寶寶要是敢礙事,我讓秦澤連她一起打。【發奮表情】”
裴南曼嘆口氣,這閨女沒救了。
秦澤洗完澡,穿好衣服,見蘇鈺盤坐在牀上,又發狠又咬牙切齒的模樣,“輸了就輸了,凹的打不過凸的,因爲後者有武器,前者只能被動接受,就像燙頭的打不過紋身的。”
“不是這個啦。”蘇鈺苦兮兮道。
“趕緊洗澡,然後出來吃飯。”秦澤沒多問,回到客廳坐下,“飯幫你盛好了,衝個澡就出來,別洗太久,你早上剛洗過,我先吃了,餓死了。”
他習慣性的掏出手機,翻開聊天軟件,恰好看到蘇鈺和裴南曼撤回的消息。
扭頭,問道:“蘇鈺,你發了什麼?”
蘇鈺挺着形狀很好的小胸弟進浴室,停在門口,支支吾吾道:“沒,沒什麼。”
秦澤不知道,他剛纔一隻腳踏進鬼門關了。
這次洗澡總算快了,幾分鐘時間,衝個涼就出來,她穿着單薄睡衣,頭髮溼漉漉的,沒吹,就擦了下。
“先給我拍個照,”蘇鈺坐在桌邊,擺好手機視角,卡擦三連拍:“阿澤炒的菜色香味俱全,不拍照留念就太浪費了。”
秦澤沒想太多,很配合的停筷子。
蘇鈺:“好啦,吃飯!”
他倆一邊低頭吃飯,一邊刷手機,各自低着頭。
秦澤瀏覽了微博,看看大家對新片的期待。關於電影的名字,秦澤和姐姐有過一番爭執。按照秦澤的意思,電影名《南柯一夢》,姐姐說,這樣的話,結尾還有發人深思的效果麼,擺明了告訴觀衆這是一場夢。應該叫《夢醒時分》。
秦澤說滾犢子,你這名字有區別嗎。不如叫《重生之財源滾滾》。
姐姐說:土裡土氣,叫《逆流十年》
秦澤說:亂七八糟。
然後姐弟倆折中一下,確定電影名字《我的2008》
電影發佈會結束後,網上連着幾天都是他和姐姐新片的消息,最近熱度降了,但仍然每天都有來他微博裡表示自己的期待。
掃幾眼時政新聞,兩會後,就沒什麼值得關注的政策和事件了。
秦澤關了手機,專心吃飯。
“叮!”手機響了一下。
“叮!”手機又響了一下。
誰啊這麼煩,吃個飯都沒消停。
秦澤抓起手機,點亮屏幕,打開聊天軟件,姐姐和王子衿各自發來一條信息:“你在哪裡,和誰一起。”
看完信息,以秦澤高大上的智商,立刻嗅出不對勁的苗頭。
太有默契了。
而且,爲什麼會這麼問。
所以,秦澤沒急着回答,而是皺眉沉思。
“怎麼了?”蘇鈺問。
“我姐和子衿姐發我信息了。”
“什麼信息。”蘇鈺顯得急迫,“給我看看。”
秦澤把手機遞給她。
蘇鈺瞄一眼,放心了,會這麼問,說明羣裡的信息她倆沒看到,不如信息斷不能如此平和。至於她倆爲什麼發這條信息她嘴角一挑,露出小狐狸般的竊笑。
“你是不是做了什麼。”秦澤慧眼如炬:“把手機給我看看。”
“不看。”蘇鈺把手機藏到身後,就像藏糖果的小女孩。
秦澤直接抓起她的手,大拇指解鎖手機,點開聊天軟件,查看她的聊天記錄,沒給姐姐和王子衿發什麼奇怪信息。
不對
秦澤猛的反應過來,點開朋友圈,眼前一黑。
朋友圈:休息在家,做一頓豐盛的午餐犒勞自己,生活要懂得感恩。
感恩你妹啊。
回覆老多了,大多都是公司的中高層回覆、點贊。
誇讚蘇總心靈手巧,上得廳堂,下得廚房。
就兩個傢伙發了兩個呵呵。
幸好沒人知道那是秦寶寶的>秦澤如實回答:“我回滬市了,在蘇鈺家裡,做了一頓飯。”
兩條一模一樣的信息,發給姐姐和王子衿。
做爲撕逼一整年的老對手,還算知根知底,蘇鈺會不會做飯,她倆心裡清楚。而且,這個時候,秦澤和蘇鈺應該在返滬的航班上。
秦澤怒道:“你神經病啊,發這個幹嘛。”
蘇鈺今天格外硬氣,耿着脖子說:“我就是要告訴自己,不要慫,就是幹。”
特麼有毛病,誰說你慫了。
一天到晚就搞事,覺得你收斂了,是我的錯。
“你就是精力太旺盛了,來來來,咱們繼續回去大戰三百回合。”秦澤拖着蘇鈺往房間走。
“不去,我不去,”蘇鈺掙扎,八爪魚似的纏住他,不肯走,叫道:“我一點都不慫。不讓她們知道我的厲害,將來搶我孩子怎麼辦。”
“我沒精分,你倒是先精分了。”秦澤嘆口氣,賞她一個爆慄。
終究沒忍心怒目相視,坐回桌邊,耐心回覆姐姐們的信息。
“我們剛回來不久,因爲蘇鈺暈機,吐了好久,所以我做頓飯犒勞她。”
一模一樣的信息,發兩遍。
秦寶寶:“呵呵。”
王子衿:“呵呵。”
奇怪的事,姐姐沒有打電話質問,王子衿也沒發一些綿裡藏針的機鋒話。
好像事情就這麼過去了。
秦澤頓時心安,看來我的人品在姐姐們面前還是很堅挺的,根本不虛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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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會不想回公司,我們逛街去吧。”蘇鈺細嚼慢嚥的吞下飯,仰着小臉蛋,期待的說。
“嗯,可以的。”秦澤點頭。
戴墨鏡和口罩,再配一頂棒球帽,這身裝備出門,從來沒被認出過。
好裝備,和我人品一樣堅挺。
再說,就算他和蘇鈺的關係瞞不住瞞不住就瞞不住唄,身爲男人,不就應該撐起一片天麼。
要有擔當。
吃完飯下午兩點半,陪着蘇鈺逛了兩小時的步行街,體質健壯的秦澤悶出一身汗,蘇鈺也大汗淋漓,鬢髮貼着臉蛋,臉龐潮紅,可她精神抖擻,越逛越有勁。
“不是說腰子疼麼,不是說很累麼。”秦澤開着車,抱怨道:“我都累半死了。”
“累呀,累死了,但是開心。”蘇鈺躺在副駕駛位,座椅滑到最低。
把蘇鈺送回家,拎着大包小包的戰利品上樓,秦澤先衝了個澡,打車回家,中途去超市買了一堆好吃的食材。
回家恰好晚上六點,這會兒剛下班,姐姐們應該沒回家,先做一頓好吃的堵住她們的嘴。
出於意料,王子衿和姐姐早回來了,兩女人靠在沙發上,翹腿,聽見開門聲,耳朵就豎起來了,但偏偏裝成面無表情的看電視。
一進門,秦澤就看到了危險的氣息,來自沙發前的指壓板。
“我回來了。”秦澤裝作沒看到指壓板,“給你們做飯去,買了好多菜呢,呵呵呵”
“過來!”王子衿道。
“跪好。”秦寶寶道。
神經病啊,你叫我跪我就跪,我沒尊嚴的嗎。
秦澤聽話的走到沙發前,跪在指壓板上,強撐着說:“就當陪你們玩遊戲。”
王子衿面無表情:“陪我們玩,還是陪蘇鈺玩。”
秦寶寶臉上揚起一個禍水般的媚笑,嬌嬌柔柔:“小弟弟終於長大了,懂的和女孩子玩了,姐姐很高興。”
你要不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語氣,我差點就信了。
秦澤:“沒有啊,蘇鈺忙前忙後,我當老闆的犒勞她一下嘛。”
王子衿黑着臉:“不是和你姐姐說下午到麼,爲什麼撒謊。”
秦澤狡辯:“過了十二點,就是下午了呀。”
秦寶寶故作恍然大悟,眨巴漂亮的眸子,嬌滴滴道:“原來是這樣啊,那是姐姐理解錯了,姐姐不對,阿澤就好好跪着吧。”
王子衿:“晚飯不用做了,我們下面自己吃。”
然後是長達一刻鐘的冷戰,秦寶寶斜左邊,王子衿斜右邊,各自玩手機。
中途,王子衿擱下手機上廁所。
秦寶寶瞄一眼走廊,聽見廁所關門聲,渾身氣勢頓時一變,嫵媚大方的姐姐形象蕩然無存,一個雌虎撲鹹魚,掛在他身上,兩條大長腿夾住腰,掐脖子,惡狠狠道:“你和蘇鈺是不是怎麼回事,有沒有動搖軍心。”
秦澤倒抽一口涼氣,覺得膝蓋骨要被指壓板戳穿了,“革命尚未成功,軍心不敢動搖。”
秦寶寶不信,呲牙,氣勢洶洶:“沒動搖,你和她走這麼近?”別說犒勞,犒勞她不會請酒店吃飯?純潔的上下級關係,需要到人家家裡做飯嗎。
秦澤:“不是純潔的上下級關係呀。”
“嗯?”
“至少是朋友嘛。”
姐姐永遠是紙老虎,發泄完,秦澤只花了一泡尿的時間就哄好了,雖然有點驚疑不定。
等王子衿出門,客廳裡的景象恢復,高冷漂亮的姐姐翹二郎腿,睥睨跪指壓板的弟弟。
六點半,肚子餓了的秦寶寶春蔥玉指狠戳秦澤腦袋:“下次敢騙姐姐,仔細你的皮。跪好,姐下面去了。”
她進廚房,王子衿氣勢一變,不是陪閨蜜發怒的友軍,而是疑似男朋友出軌的可憐女子。
“阿澤,是不是我平時做的不好,讓你心裡厭倦了。”
“哪的話,我對子衿姐的感情,比桃花潭水都深。”
“那你有想過在外面打野味麼。”
“絕對沒有,蹭一蹭就很爽了,要什麼野味。”
王子衿纖手拎起他耳朵,沒用力,只是輕輕的提起來,柔聲道:“你要知道,自己是有女朋友的人,懂麼。”
鹹魚瑟瑟發抖。
“那我能起來了麼。”秦澤期待道。
“你姐姐同意,我就同意。”王子衿甩鍋。
恰好姐姐出來,“子衿過來洗青菜,好煩,不想洗。”
秦澤立刻道:“我來洗,我來洗。”
王子衿就道:“你原諒他了麼。”
秦寶寶和她對視,覺得不能在閨蜜面前慫,哼道:“我沒有。”
王子衿賭氣道:“那我也沒有。”
秦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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