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兔不大,但形狀很好,像兩個倒扣的碗,碗上還放着兩顆粉色的葡萄,嬌豔欲滴。
秦澤嚥了咽口水,目光再也離不開了。
蘇鈺臉蛋火燒火燎,本就喝酒有幾分緋紅的俏臉,現在紅透了,睫毛輕輕顫抖,垂下眼簾,不敢與他對視。
太任性了,太任性了!
長的漂亮了不起嗎?長的漂亮就可以一言不合脫褲子嗎?
長的漂亮就可以爲所欲爲嗎?
秦澤知道,人生中無法避免的考驗出現了。
就像天外飛仙之於西風吹雪。
我是欺身而上?還是退避三舍?
秦澤發脹的腦子一片混亂,這個時候,他希望聽到姐姐的來電鈴聲,等了幾秒,手機沒響,哦,之前跟姐姐們說過,公司聚會,可能要玩的晚一些。
這個時候,她希望蘇鈺酒意上涌,率先睡着。但蘇鈺眨巴着明亮水潤的眸子,死活不願意睡。
或者,等系統給他發任務?
算了,無數次的經歷證明,關鍵時刻,千萬別指望Low逼幫忙。
秦澤感覺自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好捉急!
他心理上是抗拒的,第一槍他想留給那個人,所以一直遲遲發射不出去,但身體......比他誠實多了。不對,感覺心理上.....好像也沒多大的抗拒。
秦澤心說,你大爺的,本鹹魚和五姑娘相伴這麼多年,姐姐可看不可啪,子衿姐可親不可啪,你蘇鈺一言不合就送一血,真以爲我是聖人啊。
蘇鈺此時的內心是崩潰的,她把衣服都脫了,這都不是暗示,是赤裸裸的求啪,可秦澤木頭人似的站在那裡,一臉糾結。
是你秦澤眼光高,還是我蘇鈺不夠騷?
“我喜歡你!”蘇鈺說着,把牛仔短褲也脫了。
同樣是炫目的黑色蕾絲,素白素白的嬌軀,誘人的蕾絲,還有絲襪......秦澤硬是說不出話來。
接着,蘇鈺把手按在蕾絲上,要和秦澤來一個徹底的坦誠相見。
這時,一隻手按住了她,擡眼看去,秦澤灼熱的目光,嘶啞着嗓音:“這個,還是我自己來吧。”
姐姐的電話沒來,蘇鈺沒睡着,看來都是天意啊。
啪啪嘛,上天安排的最大。
外套脫掉脫掉,外套脫掉~
褲子脫掉脫掉,褲子脫掉~
面具脫掉脫掉~
通通脫掉~
秦澤光溜溜的爬上牀,雙手箍住她纖細的小腰......
脫掉脫掉,通通脫掉~
蘇鈺雙手往下一捂,細弱蚊吟:“要,要洗澡嗎?”
秦澤很認真的思考片刻:“不是我吹牛啊,洗完澡我就進入賢者模式了。”
蘇鈺:“......”
“要不這樣,你家裡有工作帽嗎?給我弟弟套一個。”
蘇鈺帶着哭腔:“我哪有那種東西......”
“要不我下去買一個?”
“不,你下去就不會回來了。”
秦澤:“......”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秦澤低頭,他把蘇鈺的腰擡了擡,“你把手拿來。”
蘇鈺羞答答的鬆手。
這一刻,秦澤感覺自己古詩詞鑑賞水平水漲船高,“芳草萋萋鸚鵡洲”我有不一樣的見解......
蘇鈺身上泛起一層醉人的緋色,不敢讓他在看,雙腿一勾他的腰,顫聲道:“你凝視深淵的時候,深淵也在凝視你!”
伴隨着蘇鈺的一聲痛吟.....
啊~終於畢業了。
媽媽再也不用擔心我的學習。
亂草叢中一鹹魚,單槍匹馬提兩錘!
秦澤大腦異常亢奮,不去思考,不去糾結,只按本能行動。
接下來大概可以用三句詩概括:
花徑不曾緣客掃,逢門今使爲君開!
......
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
......
春潮帶雨晚來急,野渡無人舟自橫。
......
最後,在教會蘇鈺什麼叫做“粒粒皆辛苦”之後,隨着一陣哆嗦,整個世界頓時索然無味。
完事後,疲憊感海潮般洶涌而來,在酒精的作用下,兩人相擁着沉沉入睡。
這天晚上,蘇鈺睡的格外充實......不,格外安寧。
翌日,清晨。
耕不壞的田已經醒了,累壞的牛還在呼呼大睡。
蘇鈺睜開惺忪的睡眼,青絲凌亂,她睜眼看了天花板幾分鐘,想起了昨晚靈魂出竅般的愉悅。身邊依偎着火熱、健壯的身體,很溫暖,很安心。
房間裡沒開空調,往常她一個人睡,不開空調半夜會凍醒。
側頭,看着近在咫尺的睡臉,睡在同一個枕頭上,呼吸間,就能感受到對方的氣息。
巨大的幸福感在心裡膨脹,讓她想哭,蘇鈺顫抖着指尖,撫摸秦澤的臉龐,從英氣的眉毛到俊挺的鼻子,順着臉頰的輪廓滑動,最後春蔥玉指抵在他嘴脣。
這張嘴,昨晚肆意的吮吸她的小嘴,吻技嫺熟而充滿了侵略性。
漂泊十幾年的心靈,一朝得到撫慰,幸福感讓她忍不住紅了眼眶,小聲哽咽。
哭聲很小,卻把秦澤驚醒了。
他睜開眼,瞳孔渙散,慢慢恢復焦距,然後和小聲啜泣的蘇鈺面面相覷。
鹹魚一臉懵逼。
倒不是喝斷片,昨晚那種情況,頂多半醉,不存在一夜醒來啥都不記得的可能,電視裡,那些酒後啪啪的男女,一夜醒來,都要高分貝的尖叫一聲,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倆的姦情。
簡直扯蛋。
真的喝斷片了,意味着大腦已經無法控制身體,唯一的結局就是躺地上挺屍。
哪來的力氣啪啪,怕不是做了背鍋俠哦。
他懵逼是因爲蘇鈺哭了,幾個意思啊,啪完之後,後悔了?
昨晚一言不合脫褲子,只是空虛寂寞冷,趁着酒精壯一回膽,現在腦子清醒了,覺得被一條鹹魚啪了,人生太絕望?
或者,喜歡我什麼的,只是很輕微的喜歡,沒打算和我啪啪?
“後悔了?”秦澤沉聲道。
蘇鈺搖搖頭,抽了抽鼻子。
“那你哭什麼?”秦澤鬱悶。
蘇鈺還是搖頭,因爲被你啪了,所以很高興?這種話,羞恥程度已經超出她抖m的極限。
“那,那我現在算你女朋友了嗎?”蘇鈺期待的道。
女朋友.......
秦澤望着天花板,發呆了好久。
女朋友的話,子衿姐纔是他名義上的女朋友,兩人的戀愛關係,穩的狠吶,至今除了親嘴,連小白兔都沒摸過。
比坦克還特麼穩。
他這樣子,算不算給子衿姐戴了綠帽子?
就說喝酒誤事吧,你還不聽。酒壯慫人膽,也能壯鹹魚膽。
接下來怎麼辦,微笑的說:咱們都是成年人啦,約啪很正常的,回頭就忘了吧。
然後拔吊不認賬?
這個他做不到。
那麼和姐姐們坦白嗎?
昨天是他畢業的日子,今天可能就是他忌日。
秦寶寶奧義:奪命剪刀腳。
王子衿奧義:高踢腿爆蛋殺。
鹹魚澤,卒。
本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