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洗完澡後就給老媽打了電話,告訴她今天我和姐姐會回去,結果可能是一看都快到中午了,都沒看見我們的影子,於是老媽有些擔心了。
“嗯、嗯、醒了了醒了,這就趕回裡,嗯,嗯!”
酒店的房間很暖和,我一邊揉着眼睛,一邊驅散着腦海中的睡意,老媽在電話那頭不停的說,不過主要意思還是叫我們儘快回去。
掛了電話,我低頭看了看身邊依舊睡得香甜的姐姐,昨天晚上她可沒少鬧騰,畢竟像這種二人世界我們都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享受過了。
原本我是想直接將她叫醒的,不過看着她甜美的睡姿,覺得還是好好欣賞一下比較好。
蓬鬆濃密的頭髮散亂的撲在潔白的枕頭上,純白色的棉被襯托着她白嫩的肌膚,顯得一塵不染,臉蛋的線條溫柔圓潤,臉型和如今比較普遍的網紅錐子臉有很大的差別。
其實相比較於狐媚的瓜子臉,我跟喜歡圓潤的鵝蛋臉,這種臉型更能顯露出屬於傳統華夏人的婉約和溫柔。
但姐姐的臉型卻又並不是標準的鵝蛋臉……嗯,怎麼說呢,算得上是瓜子臉和鵝蛋臉的結合吧。
我的身子越壓越低,鼻尖已經隱約的接觸到了姐姐的鼻尖,每一次呼吸都是她甜美的味道。
屈着右胳膊撐在她的枕頭上,右手掌真是溫柔的摩挲着她的側臉,肌膚溫暖而細膩的觸覺如同微弱的電流一般傳遍了我全身,腦子裡全都是‘這是一件精緻而易碎的瓷器,必須好好保護’的念頭。
“唔!”
大概是感覺到癢了,姐姐抽出了原本收在被窩裡的白嫩纖柔的胳膊,小手輕輕的在臉頰上撓了撓,然後扭了扭身子,換了個姿勢繼續睡覺。
看着她睡夢中的可愛樣子,我忍不住撲哧一笑,隨手捻起她散落在枕頭上的一縷髮絲,輕輕的在她小巧的瑤鼻前逗弄着。
“嗯唔……”
姐姐翻了下身子,轉過頭去繼續睡覺,我不依不饒的追着她繼續逗着。
“阿嚏!”
感覺到鼻子癢癢的姐姐突然打了個噴嚏,溼潤的氣息帶着點點水珠撲倒了我的手臂上。
姐姐慢悠悠的睜開雙眸,那黑白分明的眼裡還帶着幾分才睡醒的迷茫和困惑。
眨了眨眼睛,她沒有說話,只是閉着的小嘴兒嘴角微微的上揚了一點,然後抽出了被窩裡光滑的手臂,主動的摟在了我的脖頸上。
我們就這樣一上一下的對視着,彷彿時間也在這一刻停止了流逝。
“就沒有什麼想對我說嗎?”
姐姐輕輕的扭了扭頭,紅潤的小嘴兒主動的在我嘴脣上碰了一下,然後就擠在我的懷裡,微微的眯着眼睛,也不知道是在睡回籠覺還是在幹嘛。
“好啦別睡啦,老媽都打電話來催我們了。”
“哦!”
懷裡的姐姐睜開了眼睛,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突然伸手在我頭上抓了兩下。
我有些不明所以,
“怎麼了?”
“沒什麼,你頭髮好亂!”姐姐輕輕的笑着。
“你還不是一樣!”我伸手輕輕的扯了扯她頭上翹着的一縷髮絲,“呆毛都睡出來了。”
“動漫作品裡呆毛就等於可愛!”
說完,她還用手指輕輕的戳了戳自己的臉頰,做出了一個我最‘可耐’的表情來。
發自內心的開心笑容在我臉上浮現,寵溺的揉了揉她的臉頰,
“好了起牀吧,也不知道安馨學姐她們醒了沒?”
一聽我提陳思思和安馨,姐姐頓時撇頭陷入了沉思之中……
“怎麼了?”我一臉奇怪的問了一句。
“沒有,就是……嗯……,”姐姐糾結了一下,有些臉紅的低聲向我詢問道,“弟弟,你說她們昨晚……在幹嘛呢?”
額……這個問題讓我很無語。
我當然知道姐姐想要的答案是什麼,不過我並不準備回答她,而是屈指在她腦門上一彈,
“你怎麼也變得這麼八卦啦!”
“沒有!”姐姐裝着一臉委屈的表情,“我只是……好奇,對,就是好奇而已,難道弟弟你不好奇嗎?”
“不好奇!”
……纔怪!不過這種羞恥的事情又怎麼能輕易的說出口呢。
爲了打消姐姐繼續詢問的念頭,我直接坐起了身來,剛拿過被子上的灰色純棉秋衣準備穿上的時候,姐姐也跟着我坐了起來。
這個動作可是沒把我嚇到,我一把丟了衣服轉身就用胳膊將她緊緊的包住。
姐姐打了個呵欠,含糊不清的衝我問道,“弟弟,你幹嘛呢?”
“別走光了!”
“可這裡就我們兩個人啊,給你看了又不吃虧!”
雖然這個房間裡只有我們兩人,但我還是覺得有所不妥,如果是在家裡的話,那就無所謂了。
“你說得也有道理,可能是我反應過頭了。”
我一邊笑着說道,一邊伸手將旁邊淺藍色的胸衣拿過來,雙手穿過姐姐的腋下,爲她戴上後,又將她背上的掛鉤掛上
“有什麼不適的嗎?”
“沒有!”姐姐俏臉紅紅的靠在我的胸膛,“弟弟,這是你第一次全程幫我戴文匈。”
啊……着擡手撓了撓頭,似乎她不說,我都還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以前也有幫姐姐做類似的事情,不過最多也就是扣一下釦子,或者調整一下肩帶之類的。
雖然有些臉紅,不過……以我們的關係,做這樣的事情應該也沒什麼吧,於是我也沒有再多想,而是聲音溫柔的問她,
“感覺怎麼樣!”
“好害羞,剛纔你的手指不小心碰觸到了,你沒有感覺到嗎?”
姐姐握着臉,嬌柔的身子輕輕的顫動着,我能感覺到她應該是在笑,還是很開心的那種。
“沒有!”
有這麼誇張麼!我有些無語,不過她說的有碰觸到……我還真沒感覺。
我伸手輕輕的拍了拍她圓潤的肩膀,正想說‘趕緊起牀洗漱吧’的時候,姐姐突然轉過身來,表情羞澀的看着我。
“額……又怎麼了?”
我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她,她卻沒有解釋,只是不由分說的抓着我的手掌,輕輕的放在了自己驕傲的匈上。
於是……我整個人都跟中了定身術一般,石化在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