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日本的機票是寒洛銀定製的,開始我還不明白爲什麼我們和大部分人所在的候機大廳不同,而且在路過安檢的時候,我們根本不用排隊,可以優雅從容的登機。
問過威哥和武哥後,他們告訴我,我所坐的是商務艙,而那些人坐的是經濟艙。
這兩者的差距不僅僅是登機不同那麼簡單。
例如,飛機上的報紙、電視、座位、食品、飲料、服務態度都不相同。
說白了,就是花錢多享受的多,花錢少享受的少。
突然萌生個很憤青的想法,有錢人沒錢人不都他媽的再爲國家效力?何必分個三六九等?操!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種比對,往往可以激發起人的一種拼搏欲。
當快進入飛機的時候,透過通道的玻璃,我看到……
“武哥,爲什麼那邊有人可以直接登機?”大約十幾個穿着黑色西裝的男人以及一位身着紅色大衣的女人正陸續向我所做的飛機直接走去。
武哥向外撇了眼,冷冷的迴應着我:“頭等艙的乘客可以直送飛機。”
“哦……”
感情我做的機艙還不是最高級的?
原來還有更高級的呢?
不過說起來,武哥跟威哥大概跟我年齡有一定代溝的緣故,和我說話的時候總是簡便又冷漠的。
這倒也不要緊,只要辦事能力強就行了。
在向下看一眼,那一行十幾人的隊伍已經進入飛機內了。
他們是什麼人呢?那麼有派頭?
“歡迎您乘坐68534航班。”
隨着漂亮空姐的迎接聲,我們已經進入了機艙內了。
只見不太大的機艙內,卻佈置的華麗舒適。
裡面已經有5、6個人了,看他們的穿着,就能感覺到他們不是公司的總裁,就是富二代了。
就做以後,前後各有一個布簾,一位空姐撩開一面的布簾,我透過縫隙見到了那位直接登機的紅衣女人。
看意思,那邊應該是頭等艙了,至於另一邊則是經濟艙了。
廣播內傳出了空姐甜美的墨跡聲後,飛機緩緩的起飛了,我的心也有一種重心離地的感覺了。
比起之前做直接飛機來中國,這次要是萬一飛機發生事故,似乎陪我一起死的人多一些了。(烏鴉嘴……)
“艾老大,一會該怎麼稱呼你?”威哥的一聲低語,喚回了我的注意力。
只顧坐在飛機上興奮了,都忘記說正事了,猶豫了一下,迴應道:“我叫艾森,16歲,只有一個胞妹,其他都不詳,就可以了。”
爲了避免山口組的人查我資料,我必須秉持着一種低調而神秘的感覺,至於胞妹一事,提前先打跟他們打好招呼,省的別人說,死了個哥哥,又來個妹妹。
“明白了。”
該交代的事情都交代完畢了,我拿出了飛機上自帶的報紙,閱讀着,漸漸的飛機平穩了下來。透過小窗戶,看到的只有白茫茫的一片。
就在這時,坐在我不遠處的一個男人突然站了起來。
這並沒有什麼好奇的,只是那男人走去的方向是……
“先生,這裡禁止他人進入。”空姐攔截住了那個試圖進入頭等艙的男人。
男人愧疚的笑了下,趕忙道着歉。
“砰”的一聲,巧合般的傳來了盤子落地的聲音,那攔截在頭等艙前的空姐,快步跑了過去,一探究竟。
而那試圖進頭等艙的男人也藉機溜了進去。
“武哥,威哥,一會不論發生什麼事情,你們千萬別拿出家夥。”
我突然冒出的言語另他們兩人一愣:“老大,你想幹什麼?”
“沒什麼。”微笑的聳了聳肩,緩緩起身,離開了座位:“就是想看戲而已。”
哈,真是好奇,頭等艙坐的是什麼人呢?
竟然能吸引到打手的注意?
相反,我耳朵上的耳環魅力都不如頭等艙的貴賓魅力大麼?
“啊---”一陣突如其來的尖叫聲從頭等艙發出,商務艙的所有人都面露緊張的神色。只有我按部就班的等待着“大戲”上演。
只見那潛入頭等艙的男人用匕首架在了一位紅衣少女的脖子上,他們正緩緩向商務艙走來。
一瞬間,所有人肅然起敬,大氣也不敢喘息一聲。
“聽好了,現在千葉小百合在我手裡,首先,我要這商務艙內的所有人全部離開。”
呵,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綁架千葉小百合就綁架她唄,我怎麼自戀的感覺這場戲好像在特意演給我看呢?
看那男人,目光時不時的飄向我,好像需要我配合他一樣。
“各位,我家小姐遭人挾持,請大家配合一下,我千葉家定當感激不盡。”千葉小百合的男僕疏散着人羣。
還記得我曾經冒充過千葉小百合呢,真不愧是日本首富的千金,陣容真龐大。
“等一下!那邊那個小辮子,你給我站住。”綁匪突然發出了一語。
千葉家的家丁攔截在了我的面前:“喂,綁匪在喊你。”
我他媽的又不是不知道他在喊我?用的着你重複?
嘴角勾勒起了一絲微笑,轉身看向了那個綁匪:“請問閣下找我有何貴幹?”
我這話剛說完,那個摔了盤子的男人就抓住了我的一隻胳膊。
威哥跟武哥剛要行動,我伸手止住了他們二人。
和和氣氣的看着抓住我胳膊的男人:“先生,有話好好說,我也不是什麼富人,你綁架我也沒用啊,是不是?”
“少廢話!”那抓住我胳膊的男人用力一推,將我推向了千葉小百合的身旁,隨後用另一把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你們都出去,要是誰敢進來,我就殺了他們兩個人。”
威哥和武哥看了我一眼,慢慢的和那些人退出了這間商務艙之中。
這下子,整個商務艙就只剩下我們四人了。
身旁的千葉小百合嚇得花容失色,顫抖不已,目光中滿是哀求:“求求你們,放了我。”
“你說什麼我們聽不懂。”
真是的,綁架日本人也不說先學學日語,交流都那麼費勁,無奈之下,我好心翻譯着:“她叫你們放了她。”
那兩個綁匪相繼對視了一眼,隨後伸手擊昏了千葉小百合。
見小百合倒地不起,我微微一笑:“那個……”單手拿開了那架在我脖子上的匕首,轉身優雅的坐在了沙發上:“我陪你們戲也做得差不多了,你們特意把我留下有什麼目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