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尋正像雛鳥般快樂自由地飛行着,在他的正前方則是一根和他腰差不多粗細的橫樑,而苦逼的林尋就像蘭州燒餅般撞了上去,卻又像樹懶般緊緊抱着橫樑,一個翻身就坐在了橫樑上。
摸了摸鼻子,確定沒有歪,還是可以帥氣地去勾搭妹子,林尋就鬆了口氣,可一看到般若步步逼近,還向彈簧般蹬地而起,爬起來的林尋就立馬踩着橫樑往前跑。
躍起和橫樑一樣高,般若就一拳頭打爛了橫樑後落到了地面。
剛擡頭,落向地面的橫樑就砸在了般若腦門上。
林尋本是想跳到另一根橫樑上,可被般若這麼一攪合,他就往後退,退了兩步後的他乾脆轉身坐在橫樑上,像坐過山車般迅速往下滑,在般若腦門上踩了一腳後就躍到了十米之外。
落地,轉身,渾身是汗的林尋就盯着喘着粗氣的般若,尋找弱點,可變身後的般若連下面那隻鳥都不見了,更別提是蛋了,怎麼看都像無性別,再加上此時般若皮膚的防禦力遠遠超過人態,所以要想憑藉拳頭解決了般若,還真有點困難。
握緊拳頭,林尋嘿嘿道:“那就用剛剛打你鳥的辦法送你上西天。”
“自信的結果就是你要被我送上西天!”怒吼着,般若就邁開大步奔向林尋,鐵鍋大的拳頭握緊得都發出了嘎嘎聲。
兩人距離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看得他們幾個心都懸在了半空。
般若出拳的同時,林尋就立馬彎腰避開拳鋒,試圖來個上勾拳,可早就洞悉林尋又要用這招的般若就來了個熊抱,硬是將林尋抱得緊緊的,接着般若就抱起林尋倒向後方,試圖讓林尋腦袋開花。
緊急時刻,林尋就用腦袋狠狠撞着般若腦袋,這招化解了般若部分臂力,不過還是沒能改變林尋倒栽蔥的命運。
腦袋撞到地面,林尋只覺得天昏地暗的,可求生的本能讓他用膝蓋死命撞擊着般若腹部,吃疼的般若只得再次將林尋拋開。
在地上滾了七八米,林尋才停了下來。
聽到搖了搖接近的腳步聲,林尋就搖了搖有些不聽使喚的腦袋,而見般若正在迅速接近,不到三秒就可能再次擊中他,林尋就急忙往後跑,見後面是他們幾個,拐了個彎的林尋就跑上了二樓,像猴子般抓着牆壁上的突出物就迅速往上爬,竟然在不到十秒的時間裡就爬到了工廠頂部。
般若身體非常笨重,所以當他爬上二樓時,整個走廊和牆壁交接處就發出嘎嘎聲,更有粉塵悄無聲息地往下落。
看着如同猴子般縮在頂上的林尋,瞅準的般若就霍地跳了起來。
林尋早就預料到般若會有這招,所以他就往邊上避,般若的拳頭就砸裂了混泥土天花板,清幽的月光就灑了進來。
般若還想抓住林尋,可林尋這傢伙靈活得就像一隻泥鰍,失利的般若就落了下去,更是踩斷了二樓走廊,整個人就跌到了地面上。
“能將般若戲弄到這地步已經很不錯了。”野壽道。
“如果沒辦法殺死他,一切都是苟延殘喘罷了。”
看着被水泥板砸到腦袋的般若,兩眼放光的林尋就突然倒了下去,就像跳水運動員般。
般若剛擡起頭時,林尋就用他那遠超常人的拳頭擊中般若腦門,再加上下落所產生的衝擊力,這一拳的威力極大,力道更是透過般若頭顱震傷了般若大腦組織,鮮紅的鮮血就順着般若眼睛、鼻子、嘴巴和耳朵流了下來。
看着表情呆滯,渾身哆嗦的般若,心一橫的林尋就騎在倒在的般若身上,一邊發出怒嚎,一邊用力擊打着他的腦袋,鋼鐵都難以承受的力道就一次又一次穿透般若頭顱,將那最爲脆弱的大腦組織震得像沾血的豆腐腦一樣,般若的眼睛都滑出了眼窟。
看着不知疲憊地擊打着般若的林尋,舞魅臉色略微變得有些難看,她從未見過林尋有如此暴戾的一面,這毫不留情的攻擊方式簡直就和惡魔沒什麼差別,而此刻,舞魅才意識到,林尋心裡其實也有陰暗面,只不過很少有人能引出他的陰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