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紅棉沒有反應,林尋就指了指放在椅子上那帶血的弓箭和箭筒,道:“就是這樣子的,然後背在身上,就像《指環王》立馬那個精靈弓箭手。”
“我知道那個,我是在想有沒有看見過。”來回走了四次,紅棉就停下腳步,道,“好像有這麼一個,那時候我們要搭輪渡到碼頭時,有一個人就站在後面,我們一開始還以爲是道具組的人,結果問了才知道不是,再後來他就走開了。”
意識到想要殺自己的人很可能在來的路上,林尋就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並在經過短短一分鐘的思想掙扎後,他就讓紅棉去買幾樣他說出的草藥、藥罐子以及硫酸。
紅棉倉促地跑開後,林尋就站在走廊往下張望,並祈禱那個擅長遠距離攻擊的弓箭手不要出現,要不然事情就大條了。
十五分鐘後,林尋就看到一個揹着箭筒,拿着弓箭的男人走進了醫院,這個男人還留着長髮,再加上他穿着皮甲皮褲,乍一看去還真像演員,可林尋知道這傢伙就是差點射死芊芊的混蛋!
林尋不知道他有幾個同夥,可不管幾個,林尋都會想辦法將他搞死,反正林尋相信只要是大魔王的手下,死後一定都會化成泥巴,就算在公共場所殺死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將拳頭握得嘎嘎直響,林尋咬牙切齒道:“竟然敢傷害咪丨咪上有我簽名的女人!你這混蛋死定了!”
“你要的草藥我都買到了。”提起裝在塑料袋裡的草藥、藥罐子和硫酸,紅棉問道,“這是給那個受傷的場主準備的?”
按照林尋預計,那個職業者在五分鐘後就會到這,所以他也不去找什麼秘密場所,乾脆就坐在長椅上開始配製麻痹液,並讓紅棉到衛生間拔五根毛給他。
紅棉有些不解,可既然這是神仙王子下的命令,她自然沒有多問,所以就跑到衛生間拔毛,並將捲曲的五根毛毛送到了林尋手裡。
將毛毛扔進藥罐,林尋就小心翼翼地將硫酸倒進了藥罐子,迅速蓋上蓋子,並用塑料袋包緊後,林尋就道:“你拿着這個站在那邊的電梯前面,如果看到之前在鼓浪嶼看到的男人,你就趁他從你身邊走過時用這個砸他。現在我打電話給你,你不要中斷,將手機放在口袋裡,讓我知道你那邊發生了什麼事,知道嗎?”
“會直接把他砸死吧?”紅棉有些擔心,“而且這裡是醫院,我又是明星,鬧出人命的話,我們豈不是都完蛋了?”
“他原來是神仙,後來背叛了神界,現在已經墮入了魔界。”看了眼手術室上那還是顯着紅色的燈,林尋補充道,“我在人界待越久,和女性做越多次,力量就越弱,而且他認識我,所以只能由你動手,難道你連我的話也不相信了?”
“信!”抱着藥罐子,紅棉就走向電梯,並接通了林尋打來的電話。
走到離電梯只有五米的地方,紅棉就停了下來,並有些心驚膽戰地看着電梯門,有些害怕的她甚至都在發抖,畢竟她還沒有砸過人,哦,不對,是砸過魔,如果這藥罐子砸不死,紅棉豈不是會被殺掉?
殺掉還是小事,紅棉就怕連累到了神仙王子,而且一想到神仙王子幹她越多次,力量就會越弱,紅棉就有些失落,她甚至覺得每次被神仙王子幹得爽都是種罪惡,可作爲女人,紅棉喜歡那種欲仙欲死,甚至都會將自己遺忘,腦子裡只剩下神仙王子的感覺。
紅棉臆想間,電梯的門已經打開,那個惡魔正走出人羣!
看着越來越接近自己的惡魔,紅棉雙腿都在顫抖,她這才發覺自己的演技在這時候根本都派不上用場,可她還是告誡自己不要一直盯着惡魔。
走到紅棉面前,表情有些死板的男人就問道:“你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