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這道門,林尋知覺得脊背發涼。
能從山口組監視下逃脫,還機智地躲入桃桃糖屋裡,看來這個少丨婦也不是等閒之輩。
“林尋,你怎麼了?”
“哦,沒事。”回過神,林尋笑道,“我只是想去和桃桃糖打招呼,但是又覺得我突然拜訪可能會嚇到她,可我又覺得我在離開廈門前應該再見她一面。”
“日上一千遍?”
“那也得帶回廈門吧。”
“你這話暴丨露了你的想法!”
“她提供了非常重要的線索,我和她道謝也是應該的。”頓了頓,林尋繼續道,“和我去買些水果,兩手空空可不是好習慣。”
林尋和若霓下樓後,碧蟬那邊並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東西,所以周隊長就讓碧蟬扶着他到外陽臺看一看,反正他的原則就是不能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尤其是那些容易讓人遺忘的角落。
走到外陽臺,倚着護欄,周隊長道:“妞,你去幫我把牀丨上的香菸拿來,我煙癮又犯了。”
說完後,周隊長就開始打量着外陽臺,並像瘸子般翻動着陽臺上放着的東西,還用手電筒照着燈光所打不到的角落。
此時,一把足以奪走周隊長性命的狙擊槍就架在斜對面的窗戶上,正嚼着口香糖的鬍渣男正透過瞄準鏡瞄準着走來走去的周隊長,好幾次他想開槍都是因爲周隊長突然彎腰或者往回走而放棄。
“看樣子只能先找到那個女人,真不知道那東西到底是什麼東西。”見女兒已經拿來香菸,周隊長就一瘸一拐地走到她面前,並用嘴巴接住女兒拿出的一根香菸。
見爸爸叼住了香菸,碧蟬就道:“爸爸,我幫你點,你站好別動。”
“不是很討厭爸爸抽菸嗎?”
“今天你表現很勇敢,就當是給你的獎勵。”打開火機,碧蟬就將小小的火焰送向香菸。
砰!
一顆子彈射穿周隊長額頭後飛進了屋裡,緊隨着的就是一股熱乎乎的鮮血涌出,如同噴泉般灑在了碧蟬腦袋上,順着她的額頭往外流。
“進……進去……”說完這幾個字,還叼着煙的周隊長就張開雙手抓住門的兩側,並微笑地看着嚇得眼淚都飆了出來的女兒,笑容卻凝固在了它最具親情的那一刻。
要不是碧蟬比她爸爸矮一個腦袋,那顆子彈不僅會奪走她爸爸的性命,更會奪走她的性命。
“快回來!”一武裝警察急忙跑了過去,並一把拽走碧蟬。
“沒辦法一間雙鵰,是在是克西。”吐掉口香糖,鬍渣男就端起狙擊槍走進屋,冷冷掃了眼那一對被他捆得像個糉子的夫妻後就蹲在他們面前,道,“我要走了,不過我還沒有唱過中國女人,所以你說我在立開前可以玩你碼?”
聽到這極不標準的漢語,女人使勁搖頭,更是怕得淚如雨下。
“不過我喜患強迫人,而且你耐子不小,吃起來一定很有喂,我還要茶你下面,讓你接受我們日本皇軍嘴寶貴的井野。”說着,鬍渣男就不顧女人反抗,就將她一把抱到了牀丨上,並很不屑地看了眼地上那還在不斷掙扎着的男人,道,“看我是怎麼****女認的,呵呵。”
直到被拽到客廳,碧蟬才反應過來,併發狂地抹着臉上的血跡,喊道:“如果不是我叫我爸爸站着別動!他根本不會被狙擊!我要殺死那混蛋!”
不顧兩名警察阻攔,碧蟬就往外跑,跑到外陽臺後就對着對面那棟樓喊道:“你殺了我爸爸!有種就將我也殺了!”
本想日了眼前這內丨褲都已經被扒掉的女人,可聽到叫聲,鬍渣男就收起了犯罪工具,並端起牀頭櫃上的狙擊槍走向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