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策:就一般劇情而言,接下來發生的事,應該是柳元藍被某個人救起,或者睜開眼就發覺自己在某個人的牀事或懷裡。可是呢,本書如果遵循一般原則,就沒辦法讓讀者感到歇斯底里的驚豔,所以經過深思熟慮,我決定讓柳元藍被淹死,然後去天國和上帝討論如何祛疤。
讀者:飛策!我****全家!
飛策:站在讀者的角度深思熟慮之後,我又覺得不能讓柳元藍被淹死,所以我決定在遵循一般原則的基礎上,來那麼一點點的創新。
當柳元藍醒來時,她發覺自己躺在一張非常柔軟,還充滿花香的牀上,這種氣味讓她知道自己是躺在一個女人的牀上。
勉強支起身子,看着這個有些昏暗的房間,頭很疼的柳元藍就使勁搖了搖頭,她只記得落水後沒辦法鑽出去,之後就被嗆得暈了過去,那到底是誰救了她呢?
對於這個房間,柳元藍一點都不熟悉,甚至覺得有些陰森。
見右側的牆壁竟然是玻璃,玻璃外頭就是黑乎乎的海域,偶爾還有魚兒撞到玻璃上,柳元藍就嚇得都哆嗦了下,這種場景很不符合現實,這是不是意味着她其實已經被淹死,還是說被魚類救到龍宮了?
柳元藍是個幻想主義者,總是將自己幻想的場景或情節告訴編劇或導演,讓他們將場景和情節在電影裡呈現出,可是柳元藍也活得很現實,所以對於這種基本上不可能出現在現實裡的場景,柳元藍都認爲自己已經被淹死了。
溜下牀,對着鏡子看着穿着保暖睡衣的自己,柳元藍手就哆嗦了下,一條紗布遮住了她右臉,這就意味着她還活着?
聽到外面傳來女人伸吟和男人的咆哮聲,柳元藍就急忙將門拉開。
看着這個被五色彩燈環繞着的世界,柳元藍真心覺得這兒像仙境一樣,可那超大尺寸的液晶電視上,竟然播放着一個白種男人乾白種女人的畫面,還時不時對交合處做特寫,再加上那兩個音箱效果真不是一般的好,所以柳元藍都覺得那兩個人好像是活的,更看得她有些心驚膽戰的,白人那尺寸比她老公的誇張多了,不過好像和林尋的差不多。
那晚和林尋一塊睡時,柳元藍就有看到林尋的尺寸。
走到門前,柳元藍試着推門或拉門,都沒辦法打開,她只好在客廳裡走來走去,還時不時盯着液晶電視。
走了一會兒,見這兒都沒有人的柳元藍乾脆去翻那些碟片,她發覺絕大部分都是大人才能看的,什麼類型的都有,而她去年還很想看《肉蒲團》,只是沒時間也沒機會看,翻到加長版的她就拿去放了,並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
昨天差點被丈夫砍死,柳元藍心情應該是很糟糕纔對,可莫名其妙活下來的事實讓她心情格外的好,所以對於這部電影,她也是帶着非常樂觀的態度去看的,更是投入其中。
女主角皮膚很白,那裡也是粉紅色的,再加上她很有技巧,柳元藍看得都不自覺地閉上兩條腿,卻又鬼使神差地將手伸進了睡褲內,極爲溫柔地刺激着自己。
就在這時,門突然打開了,被嚇到的柳元藍立馬抽回手,更是痛得發出了驚叫。
這痛不是心痛,更不是傷口痛,而是剛剛她有夾着某處,門突然被打開就嚇得她將那部位旁邊的好幾根毛都拔了下來。
“哎呀!不好意思。”走進來的夏娃笑眯眯道,“我走之前忘記關掉電視了。咦,你好有品位,我一直覺得這部不錯,拍得挺唯美的,看來咱們的興趣很相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