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大家沒有回來,林尋絕對衝過去又抱又吻有幹什啥的,可大家都直勾勾地看着,林尋哪裡敢去抱啊,更何況流影姚瑤她們壓根就不知道他和舞魅之間早就有了身體關係。
採莎有點看不下去了,她就道:“林尋啊,你是一家之主,現在舞魅回來了,你連最基本的禮貌都忘了啊?”
經採莎提醒,林尋這才走過去將舞魅抱進懷裡,並輕聲道:“歡迎回家,不要再離開了。”
“如果你上次挽留我,我纔不會離家這麼多天。”
“這些天你都去哪兒了?”
“去你拍戲的地方。”
“鼓浪嶼?”
“嗯!”
“大冬天的,那邊風有大,你這傻瓜去那裡不是找死嗎?”見舞魅赤着的腳都有些發青,林尋更加心疼了,就道,“流影,待會兒吃完飯了給小魅做個健康檢查,有什麼問題記得和我說下。”
“好的。”
吃過飯並做完健康檢查,舞魅就和林尋一塊站在陽臺上。
廈門是沿海城市,大冬天的自然沒有北方來的冷,不過這幾天風很急,刮在皮膚上都會像刀子在磨一樣,自然會冷得讓人連門都不想出。像陽臺這種地方,寒風就更加肆虐了,幸好舞魅是風系元素師,所以那些原本該親吻着他們臉龐的風都被舞魅變得溫柔,他們兩個都不覺得有多冷。
知道舞魅這些天都在鼓浪嶼渡過,林尋就有些自責,他甚至不敢和舞魅說,說他只刊登尋人啓事,並沒有去外面找。
總之呢,謊言有時候是兩人感情和諧的調節劑。
拉着舞魅的手,林尋道:“上次的事,我要向你道歉。”
“是我該道歉纔對。”
“其實我們都有錯。”笑着,林尋道,“你爲了救我才殺死小時候的周亮,你的出發點是對的。”
“後文呢?”
“沒有了。”
“有。”笑得非常甜,眼裡還泛着秋波的舞魅道,“你後面是想說,雖然你的出發點是對的,可是你的方式是錯的,你以後要做什麼都必須跟我商量,不能亂作決定,尤其不能當着我們的,讓我下不了臺。”
聽完,林尋忍不住笑出了聲,道:“我覺得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
見客廳裡沒人,舞魅就附到林尋耳邊,輕聲道:“我不要做你的蛔蟲,我要做你的女人。”
舞魅的話讓林尋爲之一振,往後看了兩眼的他就從後面抱住舞魅,並在舞魅身上摸索着。
一週沒有和林尋做,舞魅確實也很想要了,她就附到林尋耳邊呢喃着。
聽完後,猛地點了下頭的林尋就抱着舞魅飛出窗戶,像神仙眷侶般以飛出快的速度飛向高空,並停留在了離地面約一千米的高度,接着呢,林尋就脫下舞魅長褲,並讓舞魅跪在半空中,他則開始做前戲。
發覺舞魅早就溼透,林尋也就不浪費時間,輕車熟路地佔領了舞魅那泥濘不堪的巢穴。
和林尋融爲一體後,發出一聲低吟的舞魅都昂起了頭,波浪長髮就甩向了後方,她那甩頭髮的性感模樣刺激到了林尋,林尋這隻勤勞的小蜜蜂就開始製造蜜汁,只可惜他只關注製造蜜汁的過程,根本就沒有去採蜜汁,那甘甜芬芳的蜜汁都灑向了下方。
接下去的一個小時裡,林尋和舞魅就在半空中更換着姿勢,凌空作樂讓他們都很興奮。
完事後,兩人就緊緊相擁,此時的他們什麼也沒穿,衣服都在一旁飄着,先前就怕着涼的舞魅還在周圍佈下了風牆,所以就算外頭的風再大,他們這個小小世界還是那麼的安寧。
回來的時候,舞魅還怕和他林尋之間會產生隔膜,可經過這一個多小時的奮戰,舞魅發覺她和林尋之間的配合越來越默契了,尤其是當林尋在她身體裡打寒顫時,她這種感覺就變得更加強烈,甚至都覺得自己和林尋已經成了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