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現在,曹書記還在打着山本龍能在頓河區投資的如意算盤,所以,面對山本龍公然的羞辱,曹書記也最終選擇忍氣吞聲。
樑大爺卻哈哈大笑:“小鬼子,你和你們那個小狗民族還是那麼狹隘,擁有沒有大智慧,這就是你們永遠失敗的原因。”
“我們狹隘?”
山本龍嘿嘿冷笑,看着這幫八擡大轎擡自己上山的轎伕,看着區委領導們一個個畏畏縮縮,哈哈大笑:“你們地,難得不是?我地,在你們國土上殺了五百多個男人,玩了不知道多少地女地,但現在,你地看看,你們地政府像狗一樣巴結我,我殺死的奴隸的後人,也像狗一樣地擡着我,我地,依舊是高高地在上面,玩弄你們地尊嚴。”
所有人覺得臉上發燒。說完,山本龍冷冷一笑,接道:“你地知道嗎?我地爲什麼要回到這裡來?!”
“有屁快放!”
“我地,一直對當年地鐵索橋一戰耿耿於懷,我地,一直認爲是大和民族纔是最偉大地民族,怎麼可以敗給一個垃圾地民族。今天我地,一是來要回我地戰友地屍體,二地,是要找回大和民族曾經失去地榮耀。我以爲我能找到你地後人,但現在地不必了,有你地自己在,正好,我們地,可以再延續七十年前地未完一戰,八嘎?”
說到最後山本龍中天的眼睛裡驀然爆出一團血色的光芒,就像一個殺盡千萬人的魔鬼。他也確實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他的手中塗滿了共和國人的鮮血,欠下了累累血債。他死死盯着樑大爺,看樑大爺敢不敢應戰?
樑大爺不動如山,雙目炯炯有神的盯着山本龍,坦然自若:“小鬼子,難得你也知道爺爺的心思,知道爺爺當年放了你這狗歸山耿耿於懷?共和國沒有孬種,你要和爺爺戰,爺爺便戰!”
“喲西!你地,共和國地脊樑骨,我地十二分的敬佩。”
山本龍的表情十分的凝重,暴喝一聲:“由紀夫君,你地,把家裡地祖傳均田刀拿來,今天,我地要和這個支那人持續未完地一戰,我地,一定要把樑鐵柱的腦袋砍下來,以告慰你地祖父地忠魂!”
“嗨!”
山本由紀夫恭恭敬敬的點頭,接過山本龍手中的柺棍,打開下面一個暗藏的蓋子,從裡面抽出一把鋒利的刀子。
刀柄上的漆已經脫落,但刀身在陽光下依舊散發森冷的光華,鋒利無雙。這把刀,曾經在山本龍手中手刃不下一百個共和國人的頭顱。直到日本戰敗後,山本仍把這把刀帶回日本每天擦洗。
在山本龍看來,這把刀是他的功勳章,是他榮譽的象徵!
有一天,他要這把刀散發應有的光輝!
這下所有人都明白了,這鬼子原來早就把刀藏在柺棍裡,這哪是來投資啊?分明是來尋仇的。害的頓河區官老爺們鞍前馬後的伺候,卻被人當猴耍了。
樑大爺絲毫不懼,大叫一聲:“兒郎們,去取你太爺爺當年手刃鬼子的鬼頭刀來,這把刀,太爺爺用它砍了一百三十八個鬼子的腦袋,過了七十年,今天太爺爺要再宰一個鬼子腦袋,了切餘生願望!”
一個小孩一溜煙跑進屋子裡搬鬼頭刀去了!
很快,一個被紅布包扎得嚴嚴實實的刀被小孩背了出來。樑大爺親手解開紅布,鬼頭刀出現在衆人眼前。很顯然這把鬼頭刀沒有鬼子的均田刀保養得好,甚至上面鏽跡斑斑而且還有許多的缺口,顯示這是把飽經風霜斬了無數鬼子腦袋的寶刀。
即便它已不復當年的光華,但它身上仍有種承載某樣東西的靈魂的厚重感!
重劍無鋒!
所有人強忍呼吸,有種將要見證歷史滄桑的感覺。就連曹書記此刻也無可奈何,這是跨越七十年兩國的戰爭,最後濃縮成幾乎橫跨三個世
紀的兩個老人的戰鬥,同樣也代表那段歷史。曹書記只能當作看客與見證者。
蕭風瑟瑟,一場大戰即將來臨!
山本龍屠夫眼神緊緊盯着樑大爺,朗聲道:“由紀夫君,你們地記住,今天地一戰是榮譽地戰鬥,不再關乎私鬥,我地,如果死了,不關任何人的事情,也不必有人爲我地承擔責任。”
“嗨!”山本由紀夫再恭敬點頭,山本佐治嘴巴動了動,但沒說話,目送山本龍向樑大爺走去。
樑大爺大吼:“太爺爺要死了,大家別爲難之小鬼子,放他下山!”
村民沒人說話,即便他們恨透了小鬼子,但卻十分聽話的點頭。
劉姐與許柔二人緊張的看着兩位百歲老人提着刀劍冷靜的盯着對手,因爲恐懼小手都快泌出汗水來。許柔更是緊緊依偎在李飛身邊也未察覺。
她們害怕樑大爺會出事。
但李飛氣定神閒,他知道,樑大爺代表了共和國的風骨與王者之氣,有他在,永遠不會敗!
山本龍雙手握着刀柄,刀鋒直指樑大爺。樑大爺耍了兩下刀花,龍騰虎躍。
“殺!”
一聲厲吼!
終於,山本龍小鬼子忍受不了決戰前的巨大壓迫感,虎吼一聲把手中的大砍刀高高舉起來,然後像一道閃電一樣瘋狂劈向樑大爺。所有人看見山本龍中氣十足的一刀都嚇了一跳,從這速度還有力度來看,這哪是一個風燭殘年的老頭啊?這是比年輕人還要兇殘的儈子手!
只有百人斬千人斬纔有如此氣勢!
所有人擔心樑大爺的安危,但看見鬼子武士刀砍來,樑大爺絲毫不恐懼,哈哈大笑:“小鬼子,七十年過去了,難道你就只這點能耐嗎?”
說笑間,鏽跡斑斑的鬼頭刀劃過長空往山本龍的武士刀狠狠撞過去,眼裡是對一切無所畏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