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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長髮高高盤起,顯示她已經嫁爲人妻,而松田知道這位阿姨盤頭髮可不是爲了彰顯自己多麼大和撫子,單純的爲了方便揍人而已。
“我來散步。”松田想了想,還是沒有告訴智子他在做什麼,因爲重國不止一次提過艦娘是國家機密,不能給普通人帶來恐慌。
“還害羞了,不就是帶女朋友來遊樂園玩嗎,男子漢有什麼好害羞的,我們還一起洗過澡不是嗎?”智子笑着拍了拍松田的肩膀,每一下都讓他十分難受。
“真是痛苦的回憶”松田一聽智子提起洗澡就一陣心悸,這是他童年爲數不多的痛苦回憶,你能想象被一個粗手粗腳的女人按進浴缸的恐怖經歷嗎?
“雖然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可我從這個人類身上看到到了不一樣的東西,她的肌肉練度是其他人類的數十倍,骨骼也有斷裂過的痕跡。”戰姬突然抓住了智子的手,然後捏了捏說道。
“你在說什麼,我只是普通的家庭主婦而已啦。”智子摸着自己的臉頰,笑嘻嘻的說道。
“哦?”戰姬沒有廢話,而是直接打出一拳,智子在看到戰姬出拳的時候就反應了過來,她避開戰姬的拳頭,雙手抓着她的手臂用力撐起了自己的身體,做了一個完美的後空翻,站在了戰姬的身後揮拳打向她的脖頸,那是人類最脆弱的部分之一。
‘呯’
“不是吧”拳頭擊中硬物的聲音傳來,智子的手臂無力垂下,她感覺戰姬的脖子比鋼板還硬上幾倍。
“這種攻擊沒有躲的必要呢。”戰姬帶着邪笑轉過身,擡起了拳頭。
“住手!”看到情況不妙,松田立刻擋在了智子面前。“戰姬,我不管你在想什麼,但是隻有她不准你傷害她。”
“誒,我只是想對不起啦。”戰姬委屈的低着頭,她只是不想松田被騙了而已,所以才拆穿了智子並非普通人的身份,沒想到惹他生氣了。
“小茂,不知不覺已經長大成男子漢了呢,居然保護起我了。”智子開心的從後面抱住松田,摸了摸他的頭。
“都結婚好幾年的人了,還這麼不安分。”
“這位應該就是傳說中的艦娘了吧,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對手呢。”
“你?”松田疑惑的看着智子,看來這位阿姨真的如同戰姬所說不是普通人。
“海軍司令部直屬特務部隊--真智子,向您彙報,提督閣下,但現在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家庭主婦了呢。”智子對着松田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然後笑着說道。
“特務”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去那邊吧。”智子帶着松田來到一家咖啡店,用近乎蠻力的方式接好了自己脫臼的手臂。
“牛奶,牛奶。”小真看到飲料單,開心的叫道。
“好好,你們喝什麼?”
“咖啡吧,甜的。”
“牛奶看什麼?”戰姬點完看到智子看着她,不滿的問道。
“沒什麼,比想象的幼稚一些呢。”
“你!”戰姬剛想發怒就被松田按了下去,智子則露出了勝利的眼神。
“智子阿姨,你難道一直都在騙我們嗎?”松田有些不能接受,從他記事起智子就一直是他們的鄰居,他和風花因爲家裡沒有男人,總是被人欺負,而欺負他們的人第二天都會鼻青臉腫的站在他們門前道歉,甚至連**的都被修理過,現在想想大概知道爲什麼了。
“也不是騙,你們從沒問過我是幹什麼的啊。”
“別和我玩這種文字遊戲!”
“好了好了,你聽我說,我以前是幹間諜的,大概就是在各國竊取軍事資料這種勾當,但是有一天我對於這樣的事情厭煩了,就申請退伍,你也知道,向我這樣的人怎麼可能被允許退伍,上面就給了一個必死的任務。”智子攪拌着咖啡,苦笑着說出了她的經歷。
“是你的父親救了我,他冒着九死一生的危險把我救了回來,還在軍事法庭上證明我已經死了,你要知道這幾件事情任何一件都能讓他被槍斃的。”智子看着松田疑惑的眼神,解釋道。
“而我問起他爲什麼救我的時候,得到的答覆卻是幫忙,幫助他照顧一下妻子和剛出世的孩子,就是你們。”
“這個無恥老爹”
“開始時,我抱着懷疑的態度來到了風花的身邊,我承認,那是我第一次見到這麼笨拙的人,明明身爲人母卻和高中女生一樣天真,還會迷路,容易相信別人,那時候照顧她真的很無奈啊。”
“媽媽她確實有點呆呆的,但是不可否認很萌啊!”松田無力的辯解道,也正是因爲智子的存在他才放心的去做提督。
“那是你父親過度保護的結果,真是的,要是沒有我你們早就被吃的一乾二淨了。但我卻沒有後悔認識你們,是風花洗滌了我污穢的心靈,治癒了我,當時真的覺得做你的父親也沒問題呢。”
“呸,我纔不要你。”松田翻了個白眼,小時候智子天天住在他家,在懂事之前真的是一直把她當做爸爸的。
“事情就是這樣了,還有什麼要問的嗎?”智子笑着摸了摸自己的女兒,而小真也報以天真的笑容,不管過去怎麼樣,至少她現在是幸福的。
“我想見一下拓海叔。”
“見我家那個笨蛋?沒問題。”智子也沒多問,立刻拿起了電話撥通自己丈夫的手機。
“你要把東西給他?信得過麼?”戰姬大概知道松田要幹什麼,問道。
“是啊,沒問題的,偉大的哲學家比利說過,好人不一定是抖m,但抖m肯定是好人,這位拓海就是不折不扣的抖m。”
“聽起來好惡心”
“其實叫他雪風也不爲過,這個人簡直是個鬼才,他20歲的時候被小混混勒索,智子阿姨救下了他,這彷彿打開了不得了的開關,往後的經歷就和雪風差不多,一帆風順,接着連續追了十年的智子阿姨,和智子阿姨戀愛可是很困難的,稍有不慎就是被提出家門,就這樣還堅持了十年絕對是抖m的典範。”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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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在一座大樓的停車場停下,松田不太清楚拓海是做什麼的,不過從他的運氣就能知道生意應該做的很大,至少這座二十多層的大樓就是他的產業。
“親愛的老婆,什麼事請找我?”電梯一路升到了頂層,頂層是典型的住宅樓,門剛打開一名年輕人就笑着迎了過來。
“爸爸,抱。”小真看到拓海就笑着張開了雙臂,而拓海也開心的抱起了她。
“小茂有事找你。”看到和女兒這麼膩歪的丈夫,智子也笑了,她帶着松田來到沙發上坐下,說道。
“是茂君啊,有什麼事呢?”拓海坐在松田的對面,笑着問道。
“拓海叔,我知道你對古董有些瞭解,這是什麼東西我也不知道,可以的話就賣給你吧。”松田從小就認識拓海,知道他不是壞人,也不是勢利的商人,所以很放心的把東西拿了出來。
‘叮叮噹噹’七種顏色不同的寶石掉落在了茶几上,毫無疑問松田並不把它們當回事,就這麼隨意的倒了出來。
“這是”拓海的表情僵住了,他拿起一顆寶石仔細看了看,臉色大變,又把它拿到顯微鏡下面看了看,身體顫抖的更加厲害了。
“茂君,這些東西你從哪裡弄來的?”拓海深吸了一口氣,問道。
“大概是從海里。”
“那就沒錯了,這應該是傳說中的寶物,拿破崙的寶石。”
“拿破崙?就是那個歐洲大帝?”
“沒錯,當時拿破崙差一點就征服了歐洲,卻一直打不下最後一塊土地,預言家表示他缺少帝王之氣,而解決的辦法就是從世界各地蒐集完全一樣的彩虹色寶石,集氣運於一身就能成爲真正的帝王。”
“什麼鬼”
“這些東西被稱爲傳說則是因爲沒有任何人見過它們,傳說這些寶石在運送的過程中沉入了大海,位置大概在超過十萬米的深海,以人類現代科技完全無法達到的領域。”
“深海驅逐艦是不怕水壓的,不過它們爲什麼要去那麼深的地方呢?”戰姬奇怪的說完,然後摸着下巴思考了起來。
“結論,這些東西我買不起。”拓海遺憾的把寶石還給松田,能見到這樣傳說中的東西卻不能拿到手中,實在是可惜。
“別啊,你開個價吧,要不然少點也行”松田本想着賣個幾百萬了事,沒想到這些東西的價格完全超出了預料。
“我公司可動的流動資金只有100億日元,然而這些寶石每一顆都有100億的價值,你願意分開賣給我?”
“拓海叔那麼有錢?我都不知道。”松田詭異的看着智子,比起這些寶石的價格他更奇怪智子居然會嫁給這樣的人。
“別看我,我也不知道。”對於松田的疑惑,智子淡然的說道,她可不在乎金錢,在做特務期間不知道看過多少富豪死於非命,他們的金錢完全沒有用處。
“那就這樣吧,現金還是刷卡?”松田把寶石一個個裝起來,扔給了拓海。
“誒?你是說,全部賣給我?”
“是啊,以智子阿姨的關係來說免費給你也無所謂,但是我有一大票人要養,不光是吃穿,還有日後的退休費用也要考慮。”松田早就考慮好了,日後戰爭結束了艦娘們肯定要成家,房子怎麼辦,車子怎麼辦,作爲她們的提督他肯定是要一手包辦的。
“等等,先不提你要養誰,這可是價值連城的寶物啊,包裝一下賣個1000億也沒問題呀。”
“拓海叔,對於我來說金錢不是數字,而是一種令人幸福的工具,只要能讓我喜歡的人幸福,多少根本無所謂。”戰姬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睡着了,躺在了他的大腿上,松田摸了摸戰姬的臉頰,輕聲說道。
“你,意外的成熟啊,很難想象你這個年紀的人會考慮那樣的事情,彷彿已經結婚有了家人一般。”拓海沉默了一會,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松田。
“呵呵,如你所言。”
“那麼我就收下了,這張卡給你,由於數額太大,所以會分期打給你。”拓海掏出一張卡片,遞給了松田。
“謝了,時間也不早了,我該走了?”松田還要帶着戰姬去買鎮守府的物資,剛打算告別就看到了智子八卦的眼神。
“你結婚了?風花知道麼?”智子纔不管松田得到了什麼東西,她更關係松田的婚姻。
“啊,嘛。”松田有些支支吾吾,他還不打算告訴風花,再怎麼說自己結婚也有些太倉促了,可重點還是妻子不止一個。
“沒想到你很行嘛,我一直都認爲你會和屏幕裡的少女結婚來着。”
“喂,你這是在挖苦我吧!”
“你結婚的事情我就暫時幫你保密吧,不過有時間的話還是回去看看風花,最重要的兩個男人一個都不在她身邊,真是的。”智子有些不滿的掐了掐松田的臉頰,父親和兒子都這樣,她都看不下去了。
“現在回去的話還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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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其根本,松田還是不願意讓自家艦娘吃不乾淨的東西,那些便宜的肉類他是一點都看不上,所以才引發了經濟危機,不過現在已經解決了,他先帶着戰姬洗劫了商店街所有的高級食品,接着是書店裡所有的全年齡書本,再是電器街所有的零件,這是給夕張買的,還有女裝店的衣服,反正能想到的都買了回去。
“這是您的快遞單。”快遞員擦了擦臉上的汗,他第一次見到有人能買這麼多東西,在他把所有的物品塞進飄飄丸之後這艘貨船的吃水線明顯的升高了不少。
“辛苦了。”松田滿意的看着滿載的飄飄丸,不過在回去之前還有一件事情要做。
“小夥子,你找我?”一個壯漢走了過來,他用粗獷的嗓門吼道。
“漁澤漁夫先生,我想買下你的飄飄丸,可以嗎?”松田一直沒有忘記這艘船是租借的,如今過了那麼久,也和飄飄丸有感情了,就找來了它的原主人,全身都帶着魚字的漁夫。
“嗯?飄飄丸是什麼東西,這艘船明明叫‘威猛男人號’啊”
“我就是討厭這名字纔給改了”松田的眉毛跳了跳,這麼羞恥的名字鬼才喊得出來!
“真是不懂浪漫,隨你便了,反正最近也不能出海,大鯨小姐---”
“來了,漁夫先生,什麼事?”紫發紅瞳的少女跑了過來,問道。
“幫他辦一下船籍過渡的手續。”
“是。”少女穿着白色的衣服,胸口映着一條卡通鯨魚,很可愛的樣子。
“喂,那個人不是艦娘嗎?”就在松田覺得這個大鯨和時雨長得挺像的時候,戰姬出聲提醒道。
“你確定?”
“艦娘身上的鹹魚味我纔不會聞錯。”
“你就不能換個好聽點的說法麼”松田無奈的戳了戳戰姬的額頭,死對頭真是一輩子都改不了了。
“潛水母艦大鯨!”松田對着大鯨的背影大喊了一聲,他也想起來了,長門總是念叨如果有潛水母艦某些海域就很好攻略什麼的,而潛水母艦的名字則是大鯨。
“是,我是潛水母艦大鯨,小女子不才,還請多多關照(不束者ですが、よろしくお願い致します)誒?”大鯨條件反射似得回頭,說完才發現不太對勁。
“?”松田疑惑的看着大鯨,剛剛那句話可是男女結婚之前才能說的。
“那,那個,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大鯨的臉立刻紅了起來,彎着腰道歉。
“大鯨,你身爲艦娘爲什麼在做,這樣的事情?”松田選擇了忘掉剛剛的事情問道,大鯨現在明顯是在給漁夫做秘書。
“我是被漁夫先生在海上救下的,因爲不知道鎮守府在哪裡,只能在這裡幫漁夫先生幹活了。”
“這還真是漁夫先生!”
“小夥子,又怎麼了?”漁夫踩着巨大的步子走了過來,不耐煩的問道。
“這個大鯨,我能帶走她嗎?”
“什麼!你想對我的女兒做些什麼,你這個混蛋,想幹壞事先問過我的拳頭!”
“不不不,漁夫先生你誤會了,他是,我一直在等的人。”眼看松田要捱打,大鯨連忙擋在了他的面前。
“是,是這樣啊,那你就跟他走吧,我也知道你不會一直留在這裡,喂,小夥子,威猛男人號就送你了,當是嫁妝了。”
“不,我不是娶她,她也不是你女兒啊”
“如果你敢欺負她我一定揍死你!”
“聽我說話啊!”最後在一番解釋下,漁夫終於明白了松田不是來娶大鯨的。
“哈哈哈,原來是這樣啊,我早就知道大鯨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幾噸的集裝箱一隻手就擡起來了,怎麼可能嘛。”漁夫拍着松田的肩膀,哈哈大笑着。
“你這個粗人”松田無奈的承受着,不過對於漁夫這樣性格直白的大漢他還是感覺很不錯的。
“漁夫先生,真的感謝您一直以來的照顧,有機會的話我一定回來看你的!”大鯨對着漁夫鄭重的鞠躬,在她最無助的時候是漁夫一直把她當做女兒一樣的照顧。
“謝什麼謝,記住你永遠是我的女兒就好了,再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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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你就買了這個回來?”長門看到大鯨的時候用詭異的目光看着松田,說好的出去購買物資爲什麼能買個艦娘回來,還是稀有的潛水母艦。
“纔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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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非洲人之所以養不起艦娘就是因爲窮啊,原諒我是個強迫症,一定要寫明白主角的錢是哪裡來的,梗是決鬥王裡的
ps,獲得大鯨和鳳翔的時候她們就明確告訴你願意嫁給你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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