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君麻呂他...”
鳴人又和我愛羅貪了許久,說道上次那場戰鬥的結局不由嘆息起來。
“是個很強的敵人,可惜死在了病上面。”
我愛羅尊敬強者,要不是君麻呂病的太重靠他自己真的打不贏,除非動用守鶴的力量。
“那個笨蛋,到死都沒有把自己的心意傳達出去。”
“鳴人,爲什麼你總能去關心一個敵人呢,他也是,我也是,明明是應該相互廝殺的關係。”
“或許是覺得你們還沒有到無藥可救的地步吧,我的身體都是快過大腦的,想做就去做了。”
“真是搞不懂,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樣的人。”
也正是因爲這樣才能成爲朋友吧,我愛羅在心裡補充道。此時樓下傳來了手鞠的呼喚,晚餐已經做好了。
“那個大叔呢?”
鳴人下樓後四處都沒看到自來也的影子,奇怪的問道。
“向我問了風俗店的地址就離開了,還說不用在意他。”
手鞠隨口答道,此時她看向了我愛羅,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覺得這個弟弟比起剛剛臉上的線條更加柔和了一點。
“噢,這就是晚餐嗎,和木葉的不一樣呢。”
鳴人坐到了餐桌前,看着晚餐說道,肉類很多,蔬菜卻少得可憐,只有幾個土豆,主食也不是米飯而是大餅一類更方便保存的東西。
“哦,這個肉真好吃,沒吃過的味道呢。”
鳴人隨手抓起一塊比他手掌都大的肉咬了起來,肉汁很多,口感也很軟,毫不吝嗇地誇讚道。
“我說啊,你真的有客人的自覺嗎?”
勘九郎看着鳴人豪爽的吃相說道,一般來說客人不該是有些拘謹又緊張麼,這傢伙居然比主人都先動手。
“嗯?”
我愛羅聽到勘九郎的話,微微轉頭看向了他,意思是你再說一句試試。
“沒,沒什麼。”
勘九郎立刻慫了,心裡不斷詛咒着我愛羅這個無情的傢伙,自己好歹也是哥哥啊。
“你是誰啊?”
鳴人吞下嘴裡的肉,好奇的看着勘九郎,此時他已經洗去了臉上的油彩,變成了一個普通的少年。
“我是勘九郎!能不能麻煩你分辨除了油彩以外的特徵!”
“哈,哈哈哈,我們一家的餐桌上還能夠有這種氣氛嗎,真是想讓父親看看。”
手鞠忍不住笑了起來,在今天之前的餐桌上一般都是三個人默默無言的吃飯,誰都不會開口,吃完就各自去辦自己的事情,不得不說鳴人真是個神奇的傢伙,像個調和劑一樣。
“話說回來,我很早以前就好奇了,你們是我愛羅的什麼人啊,保姆?”
鳴人咬着筷子看着勘九郎和手鞠,如果只是一個班的夥伴應該不會住在一起吧?
“小鬼,我是我愛羅的姐姐,他是二弟,我愛羅是最小的弟弟。”
“誒,你們是親姐弟嗎?那爲什麼我愛羅會變成這樣。”
鳴人驚訝的看着完全不像的三個人,他以爲我愛羅只有夜叉丸一個親人,根本沒想到會有兄弟姐妹,他們以前究竟在幹嘛,爲什麼不多關懷一點我愛羅呢?鳴人問的是這個。
“鳴人,別問了。”
我愛羅搖搖頭,手鞠和勘九郎懼怕他,他自己也沒把他們當做過兄弟,滿腦子都是仇恨,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不能稱作親人了。
“不對!明明是親人就該多關心一下你啊,你和我不一樣,你有姐姐和哥哥,應該好好珍惜啊。”
鳴人抓着我愛羅的肩膀不讓他逃避,認真的說道。
“我雖然是姐姐,卻沒有盡到照顧我愛羅的義務,這個我承認,因爲以前的我愛羅實在太讓人害怕了,但如果現在還來得及,我想以親人的角度重新開始照顧你,不管你做了什麼我們的血緣都分割不開,你願意接受我們嗎?”
手鞠期待的看着我愛羅,這些話她以前就想說了,但是我愛羅這個樣子根本無法交流,現在他的心已經軟化了一點,是非常好的機會。
“我愛羅,我和手鞠都曾經憎恨過你,因爲你的出生母親死了,無法從悲痛中走出來的我們下意識恨起了你,現在想想真是愚蠢,我愛羅明明什麼都沒做錯,你變成這樣我們也有責任。”
“事到如今還說什麼。”
面對姐姐和哥哥真誠的面孔,我愛羅的內心稍微有了那麼一點觸動,但還不夠瓦解內心的堅冰,說完便留下一個背影離開了。
“我愛羅,來玩吧,我這有黑白棋,五子棋,鬥獸棋,將棋智商要求太高我不會。”
我愛羅回到自己房間還沒兩分鐘鳴人就跟了過來,打開自己的揹包拿出了裡面的各種東西。
“你,真是什麼時候都那麼樂觀呢。”
我愛羅以爲鳴人是來勸說他的,沒想到只是單純的玩,不過這些東西他也很感興趣,因爲從小到大需要兩個人的玩的東西都和他無緣。
數個小時後
“玩膩了,我愛羅你真的是新手嗎?”
鳴人無力的趴在地板上,教會我愛羅規則之後他就沒贏過,氣鼓鼓的問道。
“這東西很難嗎?”
我愛羅不解的看着手上的棋子,論智商他不知道比鳴人高到哪裡去了,稍微動動腦子就能贏。
“不啊,很簡單,只是因爲我贏不了你感到煩躁。”
“真是誠實,時候不早了,我送你去客房睡覺吧。”
對於鳴人寫在臉上的不滿我愛羅沒有絲毫不開心,這不就是朋友麼,該發牢騷就發牢騷,該鬧就鬧,這樣的關係讓他很滿足。
“哦,那你呢?”
“我大概會在這修煉到天亮吧,我不能睡覺的。”
“...是因爲守鶴?”
鳴人突然想起來以前和九尾聊天的時候,說道我愛羅九尾就一臉不屑的說過某隻狸貓會趁着他睡覺的時候和他搶身體,黑眼圈也是這麼來的。
“嗯。”
“我知道了,待會見。”
“待會...?”
“我愛羅,一起睡吧!”
換好睡衣的鳴人抱着客房的被子來到了我愛羅的房間,笑着說道。
“啊,啊?”
“爲什麼會變成這樣?”
我愛羅呆呆的躺在牀上看着天花板,寬敞的大牀睡兩個小鬼絲毫不顯得擁擠,鳴人就睡在邊上和他一起看着天花板。
“吃好睡好才能變得更強啊,不睡覺怎麼行,放心吧,我會保護你的,如果守鶴出來我就把他狠狠的打回去。”
鳴人側過身體看着我愛羅,他不知道的是我愛羅體內的守鶴早就抓狂了,九尾的氣息離他那麼近別說出來了,在鳴人離開砂隱村之前他都不想泄露一絲一毫的氣息引起九尾的注意。
“不是這個,你真的覺得和我睡一張牀沒問題?”
我愛羅哭笑不得,就連最親近的夜叉丸都沒和他一起睡過,鳴人卻一上來就這麼幹了。
“有什麼問題,所謂的朋友啊就是吃住都在一起都沒問題的...呼。”
“真是個奇怪的傢伙。”
看着已經睡着的鳴人,我愛羅的心裡出奇的平靜,以前的他最討厭夜晚,因爲體內的怪物會和他搶身體,但是現在卻絲毫不懼,這大概就是朋友的力量吧,這樣想着的我愛羅閉上了眼睛,享受到了人生第一次自願的睡眠。
‘嗖’
半夜,我愛羅和鳴人都已經熟睡,一名壯碩的男子突然出現在房間裡,他的左半張臉被布片擋住,一步步的靠近牀邊的鳴人。
“哼哼哼,哈哈哈,愚蠢的木葉居然這麼輕易的讓九尾的人柱力出了村子,還毫無防備的來到了我等的地界,這份大禮我就收下了。”
作爲我愛羅三人的導師馬基,他時刻都關心着村子的發展,此時更是大笑了起來,鳴人的身份隨便去木葉拉一個問都能知道。
九尾,最強的尾獸就寄宿在這個小鬼體內,雖然表面上和木葉有着和平條約,但是在這種力量的誘惑下根本不算什麼,只要砂能夠得到九尾,肯定能夠成爲五國最強,就像如今的木葉一樣。
“我愛羅起來幫忙了,喂。”
馬基輕輕推了推我愛羅,卻發現他睡得很死...睡得很死?
“!”
馬基迅速退後了幾步,警惕的看着我愛羅,看到他沒有異樣才緩緩接近。
“這傢伙怎麼睡着了,怎麼敢睡的,守鶴呢,爲什麼不出來?”
馬基百思不得其解,我愛羅應該比誰都清楚自己不能睡覺的啊,而且今天守鶴也像轉性了一樣乖巧沒出來鬧。
“算了。”
馬基告訴自己有些東西不能深究,於是掀開了鳴人的被子,扯開了他的衣服,尋找起了九尾的封印術式,和他一起來的那個保鏢(自來也)已經被他的手下灌得爛醉如泥,誰都不可能打擾到他。
“沒有,沒有,沒有!”
馬基整個人都不好了,連鳴人都腳底板都清楚的翻了一遍,就是找不到九尾的封印,沒有封印他怎麼把九尾抽出來啊!
“等等,難道...”
馬基似乎想到了什麼,看着鳴人的眼神越來越驚恐,要不是木葉和砂最近的關係有所緩和,他都懷疑木葉是故意把這個人形兵器送來毀滅砂的,這傢伙體內的九尾根本沒被封印!
‘咕嚕嚕’
彷彿是爲了印證他的猜想,一股紅色的液體狀查克拉從鳴人身上慢慢流淌到了地面上,漸漸形成了一隻紅色的狐狸站在了馬基面前。
“九,九尾?”
馬基吐了吐口水,緊張的看着這隻透明的狐狸。
“正是本大爺,小鬼,你找我有事?”
“你的封印呢?”
“封印?那種東西一開始就沒有啊!”
九尾很清楚這傢伙想幹什麼,沒什麼好臉色給他看,此時更是用兇暴的查克拉席捲了他。
“你,你別囂張,我們也有守鶴的!”
馬基被風暴吹得睜不開眼,但還是固執的說道。
“守鶴?你叫他幾聲看看他敢不敢出來,我等着。”
“誤會,都是誤會,我只是來看看木葉的客人睡得好不好。”
馬基看情況就知道守鶴慫了,難怪不敢和我愛羅搶身體,原來是這樣,此時爲了砂的安全他不得不放下臉面面帶笑容的看着九尾。
“嗯,看在你態度不錯的份上這次我就原諒你了,但是如果我的人柱力有一絲不滿意後果你明白吧?”
“明白,明白...”
“操!”
悄悄從我愛羅家中出來的馬基一拳打在了牆壁上,木葉的人都是瘋子,瘋子!最強的尾獸就這麼把他放在一個小鬼身上不做任何封印,想出來就出來,他真想拆開當年封印九尾的人的腦子看看裡面有什麼。
“木葉那麼強不是沒有理由的啊。”
轉念一想,木葉這是對自己更加狠啊,把這樣一個隨時隨地會暴走的怪物養在家裡,甚至以前還有過一場災難,在那場災難過後四代目火影死了,如今還敢這麼玩,哪怕是敵人他也不得不佩服木葉的不怕死。
總之在今後的幾天他馬基的日子不好過了,必須時時刻刻看着鳴人把它當祖宗一樣供着,要不然就是砂隱毀滅的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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