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綱手,你的賭運還是一日既往的差啊。”
自來也來到綱手身邊,幸災樂禍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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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來也!!!他這個術究竟是誰教的!”
綱手看了看握着項鍊的鳴人,又把目光轉到了自來也身上,揪住他的衣領質問道。
“想知道?等你做了五代目火影我就告訴你。”
“...無聊,靜音走了。”
綱手放開自來也,不甘心的看了一眼鳴人便轉身離開了。
“綱手大人,那個項鍊你不要回來嗎?那個是...”
靜音連忙追上綱手,手忙腳亂的指着鳴人想說些什麼,這可是比命還重要的項鍊,剛剛綱手拿出來做賭注的時候她就想制止了,但是想了想綱手怎麼可能被一個下忍奪走項鍊,結果還是輸了。
“囉嗦,這點賭品我還是有的。”
“吶吶,好色仙人,現在怎麼辦?”
鳴人拿着尚有餘溫的項鍊不知道怎麼辦了,雖然這項鍊很貴,但他可不是爲了搶人家項鍊才和綱手決鬥的。
“鳴人,綱手沒來要回這項鍊就是因爲你做到了,你把原本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實現了,綱手或許從你身上看到了一絲反抗命運的影子也說不定呢。”
“聽不懂...”
以鳴人的智慧很難理解自來也這番話,於是不再去想,把目光移到了手中的項鍊,綠色中帶一點藍色的漂亮礦石,彷彿有流光在裡面轉動一般,用來送給雛田她肯定會很開心吧。
“拿去送給你的小女朋友是不行的。”
“唔...”
“敢拿去賣錢你就算跑到天涯海角綱手也會把你打成爛泥的,看到她的怪力了吧。”
“好色仙人你好煩啊,爲什麼知道我在想什麼!”
“都寫在臉上了,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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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
當天半夜,自來也又把鳴人一個人放在旅店自己去了風俗店,還打着收集情報的幌子,鳴人也沒去管他,洗完澡剛躺到牀上就聽到了敲門聲。
“誰啊?不需要報紙。”
鳴人碎碎唸的打開了房門,入眼的不是推銷員而是綱手的跟班靜音。
“鳴人,我有話想和你說。”
靜音看着剛洗完澡穿着浴袍的鳴人,視線立刻被他脖子上的項鍊吸引了,心裡涌起一股不爽的感覺,鳴人居然就這麼擅自戴上了,明明是綱手大人最寶貴的東西,應該供起來纔對啊!
“你是綱手婆婆的跟班,什麼音?”
“靜音啦!”
“哦,什麼事?”
“希望你能把項鍊還給綱手大人,我知道這個要求很過分...但我也是爲你好,這個項鍊是被詛咒的項鍊,除了綱手大人其他人戴着的話都會遭遇不幸的。”
“詛咒?”
鳴人握緊了胸前的項鍊,似乎想起了什麼。
“對,這個項鍊在你的前面還有兩任主人,他們都是綱手大人最愛的人,綱手大人懷着保佑他們的心情把項鍊送給了他們,但是這兩個人卻都...”
“繩樹和斷對吧。”
“你知道?”
“好色仙人和我說過他的過去,綱手婆婆作爲夥伴當然也說了,你回去吧,項鍊我是不會還的。”
“你怎麼不懂事啊,真的會死的!綱手大人就是因爲那兩個人死去才變成這樣的,以前的她是那麼的熱愛村子,爲村子着想...”
“靜音姐姐,雖然我沒有經歷過最愛的人死去,但是對我而言現在已經有了許多重要的人,如果他們死了我想我也會非常的悲傷,但是我不會變成她那樣,我會揹負起傷痛振作起來,所謂火影就是這樣帶着傷痛前行,比其他人走的更遠的人。”
“你說這些話誰信啊!明明是個沒有經歷過傷痛的小鬼,別擅自把綱手大人的事情想的那麼簡單!”
“囉嗦,不信也隨你,回去告訴綱手婆婆,我是不會死的,在當上火影之前我絕對不會死!”
鳴人說着把靜音推出了房間,閉上了房門。
“臭小鬼!”
靜音憤怒的踹了一下緊閉的房門,這一次交談不歡而散。
“他是那麼說的?”
正在自己房間喝酒的綱手看到自己的跟班帶着怒意回到了房間,一口乾掉了自己的白酒之後對她大倒苦水,說自己被一個小鬼欺負了,聽完整段話之後笑眯眯的看着靜音問道。
“綱手大人你沒看到,那個小鬼態度太囂張了,我真想給他下點藥。”
靜音握緊了拳頭,她在想着綱手同意的話就給他下點狠藥,讓他一整天都和馬桶待在一起。
“哈哈哈,靜音你也老大不小了,還和一個小孩子較勁。”
“綱手大人!”
“那麼小的年紀就對火影有這樣的理解,火之意志這種東西真的能傳承下去嗎?爺爺...”
醉酒的綱手迷離的倒在了桌子上,恍惚之間想起了自己小時候和初代火影柱間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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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自來也,你跟着我幹嘛?”
綱手煩躁的看着身邊的自來也,這傢伙已經跟了她一上午,像塊牛皮糖一樣上廁所也跟着。
“在你同意回去做火影之前我都會盯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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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把跟蹤狂說的那麼義正言辭!”
就在兩個人在大街上拌嘴的時候,誰都沒有察覺到不遠處的陽臺上有一對眼睛正在觀察着他們,他僞裝成普通的住戶細心的澆着花,沒有露出一點讓人懷疑的地方。
“嘿,猜猜我是誰?”
就在兜盡心盡力的監視着綱手的時候,一雙手從他的腦後放到了他的眼睛上面,饒是兜也不禁被嚇了一跳,差點慘叫了出來。
“你誰啊!”
兜心虛的看了一眼已經走掉的綱手和自來也,這才繼續僞裝成這家的家主和鳴人對話。
“是兜先生吧?”
鳴人伸手扯了扯兜的臉皮。
“小鬼,你擅自闖入我家,再不走我就報警了。”
“討厭啦,兜先生你還是那麼喜歡僞裝,警備隊來了看到房間裡被綁着的原住民會怎麼想呢。”
“呼,鳴人,你怎麼發現是我的,我的僞裝一直都很完美,也沒發出一點殺氣,連目光都是隻盯着花用餘光看着綱手的。”
兜眼看自己裝不下去了,終於脫下了人皮面具,露出了清秀的面容。
“第六感啊,我覺得這裡有熟人,隨便一找就找到了呢。”
“你這傢伙...”
“兜先生,這是你的臉嗎,沒想到長這樣呢。”
對鳴人而言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兜的本來面貌,原來是戴着眼鏡的,爲了驗證一下他再次伸手抓了抓兜的臉,手感果然和剛剛不一樣了。
“鳴人,放開我,我在執行任務!”
“不要,好不容易見到兜先生,我想和你多說說話啊,那麼多年不見了,你還好嗎?”
“...爲什麼在意我?”
“因爲我們很像啊,我們都是孤兒,都跟着蛇叔學習,更何況兜先生對我也很好,每次我練習受傷的時候都是你幫我包紮傷口對吧?”
鳴人回憶起了小時候,他是個笨蛋,和大蛇丸學習的時候總是把自己弄得傷痕累累,每當這個時候戴着面具的白髮少年就會出現,幫他細心的治療傷口,所以對兜一直存有感謝之心。
“那是大蛇丸大人的命令,你以爲我願意幫你嗎?”
“誒,你在這裡就代表蛇叔也在,你們在做什麼?”
“...做研究。
“蛇叔又在搞那些啦,叫他保重身體啊。”
“這次不是爲了他自己,是爲了別人。”
“!?”
“別露出那麼見鬼的表情,雖然不想承認,大蛇丸大人心裡大概有了一個重要的人了吧。”
“誒,那對兜先生來說,也有重要的人嗎?”
“鳴人!!爲什麼你能那麼平淡的翻開別人的傷口,我和你不一樣,我不是那種隨時隨地可以笑得出來的傻瓜!”
兜的腦海中瞬間想起了那個戴着眼鏡的溫柔笑臉,隨之而來的是憤怒,他伸手卡住鳴人的脖子把他按到了牆上,眼中露出了強烈的殺意,在這殺掉吧,誰都不會知道的,這樣大蛇丸大人也會變回那個只爲自己着想的冷血動物了。
“咳,對不起啊兜先生,你會那麼生氣就代表那個人真的對你很重要吧,是我冒犯了,但是兜先生果然和我一樣有在意的人吧,你沒有所表現出來的那麼冷血對嗎?”
即使生命受到威脅鳴人也沒有生氣,連一點反抗都沒有,只是平淡地看着兜有些自責的說道,他相信兜不會傷害他。
“嘖。”
明明稍微用力就能捏斷鳴人的脖子,兜還是鬼使神差的放棄了,放下鳴人之後幾個翻身越過房屋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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