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裡?”
當鳴人從昏迷中醒來的時候,看到的是陌生的天花板以及飄進鼻子裡面的消毒水味。
“雛田,雛田,啊!這是怎麼回事(°д°)”
鳴人剛想從病牀上跳下來就感覺全身一陣劇痛,冷靜下來看了看自己身體,這哪是人類,分明就是木乃伊啊,除了眼睛、鼻子和嘴巴全身都被白白的繃帶纏上了。
“鳴人君,太好了,你終於醒了,你已經睡了三天了。”
一直都陪伴在鳴人身邊的雛田連忙抓住鳴人的手,喜極而泣,眼淚順着臉頰滴落在了鳴人手上,隔着繃帶也能感受到暖暖的溫度。
“你沒事啊,太好了,但是寧次他...”
鳴人鬆了口氣,又回憶起來那天晚上,死在自己身前的寧次。
“鳴人君,你聽我說...”
“對不起,沒能救寧次,寧次你死的好慘啊!!!”
“吵死了!我還沒死!”
隔壁牀的病患被吵得怒不可遏,揭開簾子對着鳴人扔了一個蘋果,擊中了他的腦袋。
“咦咦咦,你復活了嗎?(°д°)”
“你的腦子裡只有我死了這一個選項嗎?誰告訴你被苦無刺穿身體一定會死的?”
寧次瞪着鳴人很不爽的說着,運氣好只是肺部受了重傷失血過多休克,在醫療忍者的努力下很快就能恢復了,要說傷勢的話全身燒傷的鳴人還更加嚴重。
“但是,可是...”
鳴人張着嘴,卻又說不出什麼所以然,月觀海那時候就被刺穿而死,所以才擅自認爲寧次也死了。
“鳴人君那個時候抱着寧次哥哥的身體叫的很大聲呢,嘻...其實感情很好吧。”
雛田捂着小嘴輕輕笑了起來,
“誰和這傢伙感情好了!”X2
“先說好,我只是看你死了很不爽而已,因爲要打敗你的人是我,在那之前死了對我沒好處。”
“哼。”
寧次沒有理會鳴人的傲嬌,轉過身拉上被子留了個背影給他。
“鳴人君,能說說當時你做了什麼嗎,爸爸和媽媽都不告訴我,你當時好可怕,就像野獸一樣。”
“我,做了什麼嗎?不知道啊,當時看到寧次死了我就很生氣,一想到你也會被擄走我就更加生氣,然後就...想不起來了。”
無視了寧次的‘我沒死’鳴人拍了拍腦袋,怎麼都是很模糊的記憶讓他很困擾。
“也就是說抓狂了?”
“嗯,不管怎麼樣我一定要保護雛田的,我答應過雛心阿姨,寧次這傢伙就是順帶的了。”
鳴人抓住雛田的手認真的說道,從湛藍色瞳孔裡面透露出的感情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意思,被這麼看着的雛田除了臉紅的點點頭之外也無法做些什麼了。
“哎呀,真是討人喜歡的女婿呢。”
剛巧聽到鳴人發言的日向雛心挽着日向日足的手走進了病房,愉快的說道。
“雛心阿姨,你回來了啊。”
“嗯,快說啊你。”
輕輕迴應了鳴人的話,日向雛心推了一下自己的丈夫,把他推到了鳴人面前。
“鳴人,謝謝你保護了雛田,如果沒有你在後果不堪設想,我承認你了。”
一向威嚴喜歡板着臉的日向日足有點不舒服的開口道謝,不是因爲鳴人,而是自己必須把女兒交出去的感覺。
“承認...也就是說,父親大人?”
鳴人慢慢理解了日向日足的意思,驚喜的開口叫道。
“打住,我只是把你列入了入贅日向家男性的成員後補而已。”
“咦,怎麼這樣嘛。”
“不過在那之前你必須完成我三個要求。”
“什麼什麼,我會做的。”
“第一,成爲下忍,第二,成爲中忍,第三,成爲上忍。”
日向日足的要求很過分,除去暗部裡面的忍者木葉的上忍連半百都不到,不,或許更少,經歷了九尾事件後木葉更是處於虛弱期,成爲一個上忍需要的不僅是實力,還需要學識和判斷力等等許多重要條件。
但是他相信鳴人能做到,在僅僅五歲的年紀就打敗了敢隻身一人潛入木葉執行任務的雷之國上忍,這是何等的功績,但這永遠都不會被公開,因爲鳴人只是借用了九尾的力量而已,於是這筆功勞被三代目送到了日向家裡面,至於那個昏迷的雷之國上忍會被用來做什麼交易就不知道了。
私自入侵他國領地擄人這種事情,恐怕雷之國也要付出很大代價才能平息吧。
“很簡單嘛,超級簡單的,因爲我可是要成爲火影的男人,你就等着當我的父親大人吧。”
鳴人連思考的時間都不需要,用響徹房間的自信聲音回答了。
“少年有志氣是好事啊。”
日向日足看着只露出頭髮的鳴人,在陽光的映襯下這一抹金髮像極了四代目火影,可惜那個人已經爲了保護木葉犧牲了。
“雛田,太好了呢。”
日向雛心抱住雛田,在她臉上蹭了蹭,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女兒越來越在意鳴人了。
“你說什麼呢,母親大人我一點都不開心。”
雛田不依的撲進母親懷裡撒嬌,順便掩飾一下害羞而紅起來的小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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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們都要走了嗎?”
鳴人淚汪汪的抓着雛田,今天寧次就要出院了,雛田也無法天天陪着他了,這讓他幼小的心靈受到了重創。
“我早就可以出院了,只是留下觀察幾天而已,再見了,病號木乃伊。”
“你這傢伙,等我好了一定揍扁你!”
“鳴人君,明天我會來看你的,好好養傷吧。”
雛田雖然也有點不捨,但也沒到一定要黏在一起的地步,又不是熱戀中的男女,不過是兩個情竇都未開的小鬼而已。
“嗚,那再見了。”
鳴人還是放開了雛田,他只是不想一個人待在病院而已,消毒水的味道挺恐怖的。
“好無聊!”
虛度了一下午光陰的鳴人都快抓狂了,無聊到數天花板上面的花紋,數了一次又一次,就在他決定偷渡出院的時候房門突然被人推開,他最熟悉的兩個人走了進來。
“佐助,鼬哥哥,你們怎麼來了?”
“聽說你受傷了,慰問一下你啊,看起來真的挺嚴重的。”
鼬露出了柔和的微笑,把手裡的糰子放到了鳴人身邊,細心的幫他把牀的上半部擡了起來。
“是啊,他們說被查克拉灼傷什麼的,我也不懂,不過已經好了很多了。”
“你這樣子就像個木乃伊。”
“我最討厭人家說我木乃伊了!”
“說了又怎麼樣!”
鳴人和佐助就像冤家一樣,每次碰面必然先吵,吵了之後再繼續玩,大概是屬於他們的獨特玩法。
“佐助嘴上這麼說,其實磨了我好多天才把他帶來的,我也沒那麼空閒啦。”
“哥哥!”
“哦噢,擔心我了?沒關係的佐助,在你死之前我都不會死的。”
“你這是咒我早死?”
佐助聽了不開心了,好像他會很早死一樣,鼬也爲之側目,鳴人不像是會說出這樣傷人話的傢伙。
“因爲,我們是最好的朋友,最好的朋友是不會丟下對方一個人先離開的。”
鳴人傻笑着說道,如同春風一般的笑容把佐助內心的不滿洗得的一乾二淨。
“...你,哼!”
“哈哈哈,真不愧是鳴人,佐助能有你這樣的朋友我真心爲他感到開心。”
鼬也被鳴人的笑容感染,沉浸在任務與殺戮之中的那顆心也稍微暖和了一點。
“來玩抽鬼牌嗎?”
“哥哥不許用寫輪眼作弊。”
“那還真是傷腦筋了。”
三個人像孩子一樣玩到了晚上八點,鼬便提出了要回家的建議。
“要走了嗎,再玩一會吧。”
“哥哥,就一會啦。”
面對如同小動物一般哀求的兩個人,鼬差一點就答應了,幸好及時反應過來,在兩個人的額頭上面輕輕點了一下。
“原諒我,佐助,鳴人,晚上還有任務呢。”
鼬走了,把不滿的佐助夾在腋下飛快的離開了,看來有任務是真的,鳴人又回到了無聊的狀態,乾脆閉上眼睛睡覺了。
滴答,滴答
水珠滴落的聲音在這片密封的空間裡依然悅耳,鳴人在蓋過膝蓋的水面上一腳深一腳淺地走着,來到了九尾和水門面前。
“怎麼了,鳴人。”
水門感受到了一絲不同,鳴人的身上已經有什麼改變了。
“爸,我想變強。”
鳴人擡起頭,湛藍色的眼中少了一絲天真,多了一份銳利與堅定,這也是他第一次憑着自己的力量進入了九尾所在的地方。
“要變強可是很辛苦的哦,能承受嗎?”
“嗯!”
經歷了那麼多事情,鳴人深深感到了自己的無力,如果自己能夠強一點,寧次也不會受那麼重的傷,雛田也不會差點被擄走,要保護某些東西,嘴上說說是根本不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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獲得成就:鼬的點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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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看火影的大家都喜歡鳴人驚訝時的(°д°)表情吧,就用顏文字代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