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寒一把將女郎給甩開走到了一邊說道:“怎麼還不來。”就在鍾寒剛說話的時候隔壁房的星辰突然發出了一聲類似野獸的吼叫。
“不好。”鍾寒暗歎一聲急忙的將包房的牆給撞破了之後,只看見星辰的獵豹尾巴在後面搖搖晃晃的將兩個女郎壓在身下,而兩個女郎早就已經嚇昏了過去。
鍾寒在看了看桌子上已經空掉了的酒杯就知道事情的原尾,一步向前伸手想要將星辰拉回來,可是已經吃了春 藥的星辰神智裡面只有性 欲,哪還認得鍾寒。
擡起手一把將鍾寒給甩開吼道:“給我滾開。”說完,就要想兩個女郎而去。鍾寒看着這幅場景只有一陣嘆息,走到了一邊點了一支菸慢慢的抽了起來。
鍾寒現在不想阻止星辰了,讓他盡情的發泄比強制的剋制他要好,在說兩個女郎本來就應該得到這種報應。星辰纔不會管鍾寒坐在哪裡。
直接的將兩個女郎給上 了。鍾寒在一邊慢慢的抽着煙,後面吃了春 藥的女郎看着在“奮戰”中的星辰一臉曖昧的衝了上去和星辰搞在了一起。
星辰不愧爲獵豹,一弄就弄了一個多小時,而且還是一次性三個。在弄完之後,星辰身上的藥力也漸漸的消失不見,而帶來的感覺就是身體綿綿無力,猶如棉花一般。
而三個女郎早就已經昏睡了過去,毫無知覺。
在藥力完全消失了之後,星辰後面的尾巴也消失不見,重新變回了正常人的樣子。掐掉了煙一步上前將星辰拉在手裡說道:“走吧。”
說完,鍾寒拉着星辰打開包房門走了出去。
沒有震耳欲聾的歌聲,沒有人來人往的熱鬧樣子,此刻舞廳已經變的異常的冷清,和進來的時候完全的不一樣,門口一排身穿黑色西裝的小弟直挺挺的站着看着從包房出來的鐘寒和星辰。
只不過他們不明白爲什麼星辰已經是軟泥一般而鍾寒卻是一點事情也沒有。
將星辰扔到了沙發上鍾寒直視着門口的小弟說道:“叫你們老大出來。”其中一個小弟剛要說話就聽見後面一道粗獷的聲音傳來:“已經快死的人了,就不要怎麼囂張了。”
隨着聲音的落下,從小弟的後面緩緩的走出一個臃腫的身影,身影每走一步地面彷彿都會顫動一般,直到身影走到了燈光下才看清了身影的樣子。
此人已經不能再用單純的胖來形容了,完完全全的就是一個肉球,臉上的眼睛已經被贅肉遮的快要看不見了,只見一道細縫的眼睛盯着鍾寒。
加大號的黑色西裝雖然是加大的但是穿在男子的身上卻還是顯的很臃腫,彷彿隨時都會撐裂一般,男子就是以肉球之名著稱的黑豬。
黑豬細縫一般的眼睛盯着鍾寒心中也很驚訝爲什麼鍾寒吃了春 藥竟然一點事情也沒有,但是驚訝歸驚訝事實還是得面對的。
盯着鍾寒說道:“小兄弟,不知道你來我場子有什麼事情呢。”鍾寒坐到了沙發上點了支菸狠狠的吸了一口吐出一個菸圈說道:“有什麼事情你自己知道,交出那個女孩子不然.....”說着將菸頭狠狠的掐滅。
‘哈哈。”黑豬大笑一聲彷彿聽到了時間最好的笑的笑話一般說道:“你最好搞清楚,你現在在哪裡,你在我的地盤你還敢放肆。”
“一句話,你交還是不交。”鍾寒直接明瞭的說道。他喜歡什麼事情都攤開來說,不喜歡隱晦。
果然,黑豬在聽了鍾寒的話後,怒氣上涌,一個無名的小子不說在自己場子放肆,還敢肆意的挑釁自己,如果今天不把鍾寒弄死了,他黑豬的名字在這條道路上將會臭到底。
“上。”黑豬對着身後的一排小弟指着鍾寒吩咐道。而後面的一排小弟彷彿早就準備好似的,聽到了黑豬的命令之後刷的一下從腰間掏出了一把把明晃晃的刀子。
可是卻沒有一人用槍,雖然黑豬在黑道上的勢力也很大,可是國家對於槍械的管制力度很嚴,儘管是他黑豬也只是弄到了少量的槍械而已,而那些槍械他也只能給那些出色的小弟使用。
所以其他的只有用刀子了。而暗影卻不同,他的組織遍佈全世界,想弄到槍械完全沒有一點的難度。
“殺啊。”其中一個小弟喊道,身先士卒的提着刀子衝向了鍾寒,有了出頭鳥,後面的小弟也跟着向鍾寒衝了過去。鍾寒冷冷的看着衝來的小弟,嘴角彎起一抹微笑。
站起身身體不再虛化,直接迎着小弟而上,離的最近的小弟看着衝來的鐘寒,手中刀子直的向着鍾寒刺去,以爲能夠一擊擊中。
鍾寒伸出左手,快速的繞過了小弟的刀子,在刀子離自己身體只有一釐米的時候,一把從小弟的手中奪掉了刀子,在奪下刀子的那刻,鍾寒的左腿快速踢出,一腳踢在了小弟的小肚上。
小弟整個人向後退去。“刷。”鍾寒將手中的刀子對準着小弟的腦門投了出去。
“噗。”刀子沒入了小弟的腦門,鮮血噴出,小弟當場殞命。
身體半俯躲過刺來的刀子之後,拿出了死神巨鐮,在半空中一個旋轉,死亡氣息透過死神巨鐮散發而出,佈滿整個舞廳。
受到了死亡氣息的侵蝕,每個小弟的臉上都變成了死灰色,很明顯正在和死亡氣息做着爭鬥。鍾寒將死神巨鐮懸浮在了半空中。
而自己則從另一個小弟的手中奪過了一把刀子,身體猶如蛟龍出海般直線的殺向了被死亡氣息控制的每個小弟。
“噗噗噗....”
一片刀入體的聲音傳來,而隨着聲音的落下,一具具的屍體也倒在了地上,一道道白色的靈魂飄出,被死神巨鐮吸了進去,煉化成爲死亡氣息的一部分。
黑豬看着眼前的場景,甚至感覺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他眼前的還是一個人嗎,竟然在五分鐘內解決了二十個小弟。
這是什麼樣的實力,而親眼看見靈魂的黑豬更讓他覺得不可思議。正在感嘆不可思議的時候,只感覺脖子上一片冰涼傳來,鍾寒陰冷的聲音傳來:“現在放還是不放。”
說着,手中的刀子距離黑豬的脖子再近了一些,一絲血跡隱隱的滲出。
黑豬在黑道上打滾了多年,雖然驚訝於眼前的事情,但是經歷過多少次的死亡又重新回來的感覺說道:“放個屁,你殺了我就永遠別想知道那女孩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