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負責人已經心動，還需要再添一把火，好讓他的心動燎成一汪火海。我說：“老師，我這個提議對我們雙方都好，我這邊可以將風險降到最低，您這邊又可以將效益提到最高。”
“食品的利潤我也清楚，有些產品甚至都沒有那麼高的利潤，所以你這個提議我能接受！”這位年事不小的負責人點了一支菸說。
“那我們就簽了吧，合同上寫十二個點，剩餘的三個點就給老師您抽菸也好，反正也就差不多是那個價格！”我這樣的條件已經十分優厚了，他不答應纔是怪事一件。
果不其然，老師笑眯眯地說：“行，明天你再來吧，我和領導再商量一下！”
“好的，老師，我明天再來跟您談談！”說完，我便起身走了出去。
這位老師我都不知道叫什麼名字，想必是後勤的領導了。這麼大的事不跟母親商量也說不過去。
當晚回家，我趁着吃放的空當，試探着說：“媽，我又看了一家店！”
“貪多嚼不爛，你慢一點！”母親慢悠悠地說。
“是在我即將上學的中學。”我看着母親的表情變化說。
“學校？不行，費用太高——”母親不待我講完，便已經要掀桌子了。
我喝了一口水，衝了衝嘴裡殘留的米飯說：“沒有費用，扣點，十五個！”
“你能確定生意好麼？”母親不再那樣激動，緩和了下來說。
“市一中是什麼學校，即便有貧困生，也沒幾個，每天的營業額都得十幾萬，我們的產品有好些也不是沒有利潤，還怕呀，我們只負責開業和上貨，工作人員能有多少的支出，沒事的媽，你就放心好了！”我這樣安慰母親道。
母親不再與我僵持，似乎是被我給說服了，她舀了一勺菜湯，優哉遊哉地說：“你得小心，上次在貨場路的那家店我都是很不放心你的。”
“放心吧，媽，我成績這麼好，按道理沒理由不是做生意的料！”
晚飯後，我去磨合了一圈我的戰斧。母親還矇在鼓裡，她還不知道我衝動的消費是一輛價格不菲的摩托車，要是知道了，她搞不好都會親自送我去警局！
雖然當年她沒有舉報父親，但她一定會舉報我非法駕駛！
一中的那家店大概有加油站的便利店那樣大一點，卻比那裡生意要好上千倍。每逢節日或者趕上什麼天氣，還可以做一做活動，我對它的效益十分有信心！雖不至於一夜暴富，就此可高枕無憂了。
第二天我才知道，那位負責人叫常樹新，專負責對外招商，還是校長的親戚，這就怪不得了，如此有油水的一塊工作也沒道理讓其他人接手。
他沒任何工資都願意幹這份差事，因爲還有一個最大的餐廳也由他接管！單就這兩項工作，就足以讓他每天晚上去夜總會玩了。
合
約順利簽好，前期的準備工作也無什麼要緊，再者，距離開業還要好幾十天——沒開學是沒生意的！
這件事情的順利完成足以讓我得意好一陣了。
我的戰斧尚在不知名的地方藏着，有車也不敢用，也是夠憋屈的。下午，我去了貨場路的店裡，主要是沒事幹。方可怡還在另一家店裡上班，甄小小去了外地同家人旅遊，幾個死黨也無聯繫，頓時像失去了什麼一樣，很不自在。
我開始懷念起了在學校裡淪陷着的日子，雖然沒有自由，還得早出晚歸，更得聽話，不能犯錯，但那樣的日子始終有期盼，好過這樣漫無目的的遊蕩！
多麼希望快些將我再次淪陷掉！
食品店的客流要比唐綵衣的服裝店好了很多，可能利潤沒那麼高，看起來是十分不錯的。
去了多次，一直未見唐綵衣唐老闆的蹤跡，這次，想必是上天見我一片苦心，終於將唐綵衣安頓在了她的服裝店裡。
我大大咧咧的進去，反正也是老熟人了。唐老闆日理萬機，忙得又漂亮了不少，看來多勞動還是有好處的。
她對衣服的要求絕對能符合所有大衆的審美，至少我是十分喜歡的。
“小明？放假了？”唐老闆剛從廁所出來，正巧撞到了守在門口的我。殊不知我就是在等她！
睡她一晚，受凍死也行！
“唐老闆，好久不見，你又漂亮了很多。”我一邊說，一邊走上前去，繞到唐老闆的身後，“咦？你這裙子這麼好看？我看看！”
剛要掀起她的裙子看看裡面究竟有什麼東西吸引到了這麼多同我一樣的屌絲，誰料唐老闆的屁眼也有窺視的功能，竟將我伸出去的手生生地給躲開了。
“小朋友，不能這樣無理，好歹我也是你姐姐！”唐老闆捂着自己的屁股說。
“好啊，我就叫你姐姐好了！”我笑着說，“不過，我很多的姐姐都親過我，也抱過我，你還不合格，得讓我抱一抱——哇，你身上什麼味道，這麼香！”
“小屁孩，越來越放肆了！”唐綵衣絲毫沒有要讓我得逞的意思，扭過身子就走。
“姐姐，等等我，你這是要去哪裡呀？”我追上去問！
“晚上有幾個朋友要來，我去見見他們！”唐綵衣揹着身子向我漫不經心地說。
我一聽，機會來了，只要抓住這個時機，搞不好我就從黃花大男孩變成大男人了。我立馬衝上去截住唐綵衣的去路，十分誠懇地說：“帶上我吧，就說是合作伙伴，好不好？我也沒事幹，你看我都開口了！”
唐綵衣居然有酒窩，這可能是之前她沒有笑過，也可能是我注意了她其他的地方，而疏忽了她的嘴巴。她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好不嫵媚地說：“呵，帶上你幹嘛，我又不是去幹嘛！”
“你可以幹嘛，我不反抗！”我玩笑說。
“對小孩子我沒興趣！”唐綵衣還是無心帶我去溜達。
“老闆不要誤會，我就是想去玩一玩而已，沒有別的意思。”我只得打出這張乖乖牌了——只有裝作很乖很傻很天真的小孩子的模樣，唐綵衣骨子裡的愛心和慈悲就會像白帶一樣氾濫開來。
“你有這麼乖巧麼？”唐綵衣沒有被我天真的樣子所蠱惑，疑惑又吃驚地問。我的表演在這位久經世故的大美女面前還是有些幼稚。
“帶上我，時間會給你答案！”我再次轉變方針，巨分正經地說。先前的痞子氣質完全被我的一本正經所掩蓋。
唐綵衣終有所動，不可思議地看着我，像在看一個奇葩一樣，她摸着自己的下巴，饒有趣味地說：“唉吆，這是之前的小明麼？”
“我就是我，一個不一樣的煙火！”我本是裝一裝地說出了一句歌詞，想不到讓唐綵衣答應帶着我就是如此輕飄飄的一句話！
“還會唱歌呀，那正好，到時候我的任務就交給你了，別給我掉鏈子！”唐綵衣終於鬆口說。
“老闆漂亮，我喜歡！”我又從一本正經中跳出來。
“別貧了，走吧！”唐綵衣率先邁開步子下了樓來。
我也沒問去什麼地方，就稀裡糊塗地跟着去了。我想，這麼漂亮的大美人，應該不是去聚衆吸毒吧，她的臉色也沒有其他物質侵蝕的痕跡。
唐綵衣算不上企業家，所以她的坐騎沒有那麼豪華，也沒有專門的保鏢和司機，但這輛坐騎比我的戰斧要土豪了很多——我的戰斧只是一個外號，並非真的道奇，而唐綵衣的“愛駒”卻是真真切切的進口X5！
我也想不明白，她一個服裝店的老闆娘，因何就如此有錢呢？這當中定有其他的一些因素，比如有家世，或者被包養，這才說得過去。但唐綵衣的性格應該不會是被包養的那一種人，至於究竟是什麼讓她如此闊氣的，我一時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也僅僅是猜測和臆斷，沒有一點的真憑實據就講人家的好與壞！
太陽已經與月亮換了班。唐綵衣載着我來到一家不下於當年的“天上人家”的娛樂會所，她停好車，便帶着我進了旋轉門，這還是我生平頭一次來這麼闊氣的娛樂會所。
進了包房，眼前的一切讓我血氣猛然爆增。
房間裡的每一個女孩都有着與唐綵衣旗鼓相當的身材和容貌，想來這麼多年我是白活了，頭一次看到這麼正點的身材。
正值夏天，可也穿得太少了些，還不如不穿衣服的好。我開始浮想聯翩了。
唐綵衣推開門的剎那，這些紅男綠女們頓時用吶喊的方式迎接女王大人的駕到，對我這個陌生人顯然也沒有什麼好感，連口哨聲都沒有。
“唐姐，等你好久了，快來坐！”一個衣着十分搶眼的女孩站出來迎接唐綵衣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