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他接應是有的,而且很可靠。
陳文武說他們需要方敏的證據,比如說語音還有視頻什麼的,還需要直接證明這件事情和方敏有關係。說完之後還突然急切的問我,是不是已經跟方敏他們簽過合同了。
我說這個是可以放心的,沒有簽過他們那裡沒有我簽過的合同,但在我這裡有他簽過的合同。
陳文武放心的點了點頭告訴我,沒有簽字就好,這件事要是發生了,可以保證我收不到任何的牽連。
陳文武的意思是人,讓我多多找證據,還有,有了什麼最直接的證據就馬上去找他,免得夜長夢多,畢竟方敏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接下來的幾天,我就讓張天替我盯着,找些什麼有力的證據。可惜的是,他根本就見不到方敏的面,更別說是找證據了。我讓他別急,不要因爲着急而暴露自己了。
我想起這批貨開始賣的時候銷售情況極好,說不定就是方敏的人,他手下做事的人不少,我又抽了空,去找了甄老爺子。
這次去了,我就直接被叫到他的書房去,開門見山的說了這次我來的目的。
我說我想知道方敏這些年的勢力到底有多大,甄老說方敏的勢力範圍不小,但是在本市的,只要你一舉把他扳倒了,他沒有那麼多時間反應,就不會有什麼後退之路,只要證據確鑿了,就可以一舉成功的。
我想了想了,覺得不是很穩妥,我說我怕方敏留的有後招。
甄老沉默了一會兒,問我方敏是不是已經察覺到了什麼?我仔細想了想,出了上市那一天,他頻頻看我的時候,讓我覺得奇怪,其他的我就沒有感覺到他已經察覺到我的行動了。
甄老聽了之後,說要我立馬行動,這事再也拖不得了,方敏他絕對有察覺了。我聽了之後,心裡覺得發毛,說應該不會這麼快就察覺了。
甄老問我是不是沒有跟他前雙方的合同,我說是,他又問我,如果我做生意的時候,對方不籤合同的話,我會怎麼做。我說我會不發貨,直到穩妥之後,才做生意的。
可是方敏卻放心的把貨物交給我了,我猶猶豫豫的說出,方敏可能只是想借我去幫他運貨出去,所以當然不會在意。
甄老卻說不盡然,這麼重要的東西,沒有合同做保證,是絕對不可能做的,還有他不能不擔心東窗事發,如果你簽了合同,到時候也有牽絆你的東西,所以他不可能不做好這個萬全之策,否則,他也不會在這個位
置上一坐就是那麼多年了,並且他還不是個好人。
我恍然大悟,我又有些擔心我已經落入了方敏的圈套。甄老叫我不要太擔心,說我只要沒有察覺到什麼不對的地方,就盡全力去做件事,而且要儘快結束他。
我說也對,也有可能他是急着把這批貨發出去,沒有想那麼的事情,但是這件事情的確是要儘快做了,要是真的等到方敏反應過來,我就真的是難以脫身了。
告別了甄老之後,我回到舊城中,和張興說了這段時間要拒絕所有的股份購買和合作要求,又讓朱子敬他們最近做好洗浴城的防護工作,一有異樣的地方,就去找李育他們。李育和陳文武那邊,我也打好了招呼,要他們多多關照洗浴城,和我在舊城的工作生意,其他的事情就全部交給我就好。
除了我自己,我相信幾乎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在這個寒冷的冬初裡,有着隱隱發作,蓄勢待發的事情要發生了。
一個月之後,天氣已經完全冷了下來,舊城已經開始飄雪了,張天和我在街頭擦肩而過的時候,他往我的兜裡放了兩個東西,我摸了摸,是個優盤和一個錄音筆。
我們這樣搞得就像特務街頭,交流情報似的。不過玩笑歸玩笑,回到家以後,我把U盤插到電腦上面,放開了上面僅有的一個視頻。
裡面是方敏坐在一個咖啡廳的卡座上的一邊,另一邊是個我不認識的人。而這個視頻的拍攝角度像是隱藏在什麼的地方。
視頻中,是方敏和那個男人談論‘貨物’的事情,大致內容就是說現在能夠安全又快速的發到他們的手中。但是卻沒有把具體是什麼東西說出來,而且聲音並不很清楚,好幾句都沒有聽清楚。
我又把錄音筆拿出來,聽了十分鐘之後,發現從第四分鐘開始,這錄音筆的中的對話就是和這個視頻上面重合的。我把視頻調到開始,發現是完全符合的,而且在視頻裡面因爲嘈雜而聽不見的對話,現在都能完全聽清楚了。
錄音筆裡,方敏是明明確確說出了‘貨物’裡的東西的名稱,只是用的代稱,只是讓我有些擔憂的事情是,方敏給他對面的人說已經開始察覺了我什麼,要對面的人要開始準備了,而叫我令我最高興的事情,他說了我的名字和公司的名字,明確的說明是誆騙我們,我們才幫他們做事情的,現在看來,事情的優勢都倒向了我這邊,可我還是保持着清醒的頭腦,方敏謹慎的很,如果這個視頻和音頻不是他故意引我們入圈套的話,那麼他對
面的人應該是他十分親近的人,而且有一定的能力。
況且他說的那句讓那個人着手準備什麼事情的話,讓我不禁汗毛倒立,有些恐懼。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找了陳文武他們,把這個視頻和音頻給他們看了,陳文武告訴有了這個視頻,可以結合之前的證據,然後可以上訴,請求逮捕令了。
事情真的要完結的時候,竟然讓我有些覺得不知所措,恍如夢中一樣。
我還有些猶豫,李育說再不行動的話,下場就是我要遭殃了。
這一句話和甄老跟我說的話都是一個意思,我下定了決心,讓他們開始行動,而我就是要讓張天在那邊接應,他也沒什麼要做的,就只是幫我看住他們那邊,不要讓他們有迴旋的餘地。
我們大概準備了半個月,李育打電話來說收到了上面的秘密逮捕令的時候,告訴我,這一次要是失敗了,死的就是我們了。
我聽了倒吸了一口涼氣,我知道這一次不成功便成仁,而我這裡也接到方敏他們那邊的反應,說是要退出合作,我假裝疑惑和遺憾的問他們爲什麼,他們只是說他們賺的已經夠了,打算收手了,反正他們的正業也不是做這方面的生意。
我假意挽留了一下,然後就同意了,說至少要把尾巴處理了,方敏也同意了,約定好下個星期再發最後一批貨。
到了預定時間的前一晚,我打電話給了張天,問他方敏的那批貨是否和往常是一樣的,張天說是,最後還支支吾吾的問我是不是要弄錢老大。我聽了,心中有一種自己的兒子和別的人有了父子情的感覺,雖然我的確沒有給張天付出過什麼,甚至是在算計他。
我說不是要弄錢老大,只是要扳倒方敏,叫他不要擔心,不會牽連到錢老大。張天果然像是鬆了一口氣似的,說叫我明天的時候小心一些,方敏可能察覺了什麼,明天會帶很多人去,以防萬一,他叫我也要以防萬一。
我跟他掛斷了電話之後,我又給張興打了電話,讓他明天把安虎他們帶上取貨。
沒一會兒,李育和陳文武就打了電話給我,說我安排他們明天當場抓捕方敏的事情已經佈置好了,我叫他們再臨時多加一些人,說明方敏也有所準備。
掛完電話之後,我一個人躺在牀上,有些疲倦,又是十分鬥志昂揚,想起明天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我就洗了澡早早的上牀睡覺了,畢竟要保持好好的精神狀態才能做好事情。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