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們不肯幫忙,不願放過那批貨的話,那我只好就先把去工廠視察的的事情放到一邊,畢竟每天要我這個負責人去辦手續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而一個星期之後,那批貨有完好無損的到我手中的時候,我在這項生意上已經虧損了不少錢了,甚至連公司的信譽度都下降了一些,我不想再去找方敏他們,畢竟找一次他們,可能就會再一次出現這種事情,我也不是虧不起,跟他們耗着也沒什麼,只是我不想把錢浪費在沒意義的事情上,他們不願意我去看,那我就不去看,合同也就繼續放在那裡吧,我也不急着去籤。
好不容易空閒出了兩天,我去了一趟甄家的別墅。
甄小小的爺爺也是難得的空閒,我看他搭了一把躺椅坐在院子裡頭,知道我要來,圓桌子旁邊還有一把椅子。
我進去後坐下,沒有打擾假寐的甄老爺子,剛剛再進來的時候,就有人跟我說不要打擾了甄老爺子睡覺。
我隨手拿起了桌子上的一本軍事雜誌,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
我看完之後,甄老也醒過來了,我們閒聊了幾句才切入了正題。
我表達了我不是很理解他要陳文武幫助我的做法,甄老笑着說是因爲他知道了我再調查一件事情,想要幫我一把而已。
我當然想知道原因,甄老沉默了一會兒,提起了之前他講給我的一件事情,就是某個高官利用職權,販賣國家違禁物品的事情,那件事的主角正是我所調查的那個人。
我有些驚訝的問他是怎麼知道我在調查誰的,他也不含糊其辭,大大方方的承認了他派人在監視着我。可能我的反應有些過激,甄老叫我別擔心,只是在出往的時候讓人看看我去了哪裡,見了什麼人,替他的孫女甄小小在擔心罷了。
我難道這麼不值得被信任?
甄老又說,通過我見得那些人,還有稍微找人調查了一下就知道我在做什麼了,還讓我保密工作還要再做好一些,免得被對方的發現了,一切都功虧於潰,而且說不定還會招來災禍。
我聽了,這才放心的點點頭,原來並不是有什麼目的。
甄老過了一會兒看我的眼神裡有讚賞,我有些茫然,他又誇獎我,小小年紀就有所作爲,而且還不怕人報復,和黑暗勢力作鬥爭。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沒有給他說我是出於怎樣的私心才做這些事情的。
甄老說以後還會繼續幫我的,只要我開口。我表達了我的謝意,也說了以後會謹慎做事情之後就離開了。
我覺得最近我想要扳倒方敏他們的思路越來越清晰,但沒覺得有多輕鬆,只想着要加緊動作才行,這種事情不能一直拖着,時間過得越長,就越容易出事。
不過就算工作再忙,我也不會讓我的身體受到什麼委屈不滿,所以我從甄家別墅離開後就直接回了省會的家裡,住了兩三天之後,也覺得把自己憋了這麼久的身體釋放了之後,就又開車去了舊城。
最近我的事情很多,因爲前陣子的那些事情讓我虧損了不少,不過令我有些高
興的事是,洗浴城的生意做的非常的好,朱子敬他們把洗浴城的工作做了改革,所以生意越來越紅火了。
我公司也把母親給我的新生意忙過之後,收入十分的可觀,我休息了幾天,就又準備跟方敏做佔對立了。
我約了方敏一人到咖啡店談生意,而我卻不是一個人,有張興帶着幾個安虎的安保在暗處,我也知道方敏不是一個人來的,還有幾個人在跟我們同一個咖啡廳,不同的位置。
方敏可能察覺到了什麼,有些防備警惕,雖然他面上沒有什麼表現。
我手中他的證據已經不少了,等到最後一擊的時候,我是要找甄老爺子幫忙的,而方敏一定還不知道我和甄老爺子的關係。
方敏跟我說了廠中的事情,說貨物已經生產了他們預計的一半,所以希望我能快些定好讓貨物上市的時間和規劃。我有些想笑,他還在和我們繞着彎子,我也跟他繞着。
我把包裡的合同拿出來,讓他在上面簽名字,說日子我們公司已經訂好,只需要他們簽字了供貨了,我也不去驗貨了,免得了麻煩。
方敏很滿意我的反應,把合同看了兩遍之後,在上面簽了他的名字。
我把合同放進包裡,方敏問我要我籤的的那份合同,我說我走的匆忙沒有帶出來,過兩天我來送企劃案的時候再給他帶來,方敏沒有異議,這場原本我以爲會鬧翻的協議,沒想到這麼輕鬆的解決,方敏也會有這麼草率的一面,而應該我簽字的那份合同,我早已經放進了碎紙機當中了。
回到家裡,我把那份文件收入了我的文件夾之後就心情美美的出了門。
要弄翻他們的事情已經迫在眉睫了,也不知道他們察覺到了沒有。
我讓張天他們幫我送去了我們公司的策劃書,而且沒有帶去合同,方敏問起的時候,我讓張天告訴他們是忘記了,畢竟他們如今應該還是以爲張天是他們的人,沒有多懷疑,以爲真的是張天忘記拿了,再叫張天回去拿的時候,我們設計了一場‘車禍’,‘平安’的把張天送進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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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我這幾天忙着東奔西走跟人合作的事情,方敏他們找不着我的人,我讓張興繼續把方敏他們的事情推到日程之上。
而就在上市那天之前,錢老大說廠中機器出了問題,生產量沒那麼多了,所以要延後上市才行。
我說不能延後了,所有事情都準備好了,要是延後,會對品牌產品的形象大打折扣,消費者再難以信任。
錢老大卻說那倒時候貨物可能沒有那麼多。我讓他們這幾天再加緊時間儘量多趕些貨。
......方敏他們的東西上市的前一天晚上,我約了朱子敬他們出來吃飯,這幾天我們基本沒有見上什麼面,而他們也察覺到了圍繞在我身邊的緊迫感了。
一頓晚飯吃的我豪情萬丈,我說我的父親馬上就要沉冤昭雪了,我也爲我們市裡除去這個毒瘤了,他們喝酒慶祝,我也興起難得的喝了一點點,奇蹟的是,我當晚一夜好眠,夢到我父親跟我在一起,是小時候的情景,第二天一早,我是頂着
腫着的眼睛起牀的,也沒有酒精中毒,我想是不是獄中的父親也在默默地祈禱着我做什麼事情都一片順利。
我們公司早早的就到了場地佈置,而派去接貨的人,我讓他們一進廠裡就搬東西,把所有裝好箱的都搬出來,不管他們阻攔,到時候往車裡一混,管他裡面有什麼不好的東西,只要他們一阻止車子離開,我就讓陳文武派人去接應。
我已經把所有的證據交給了李育他們,他們剛開始的時候十分的震驚,沒想到我竟然是要檢舉方敏!
那種眼神我不是沒見過,但很快他們明白我還有一位重量級的人物在爲我撐腰,結果也不一定是誰贏誰輸。所以他們暫時性的站在了我的這邊,把證據悄悄地讓人替我立了案,只要是一通電話打過去,那他馬上就能下逮捕令,然後檢查方敏。
我認爲我做的是萬無一失了,只是要看今天成不成。
天氣預報說的今天有太陽,但到了九點的時候,天竟然陰沉沉的,看起來是要下雨了的樣子。
安虎帶着車隊已經到了廠中,說中午十二點之前一定能把貨物運回來。
我捏着手機,張望着外面的路。
其實我希望的不是安虎能載着他們的貨物回來,我希望的是我接着電話,說是我的安保隊和我的合作商被扣押了的消息,這就說明我的計劃是達到目的了。
上午十點的時候,天竟然真的下起了雨,但我今天邀請來的記者和商家已經有人陸陸續續的到場了。
張興問過我,如果方敏那邊真的出了事情,就不怕公司的信譽度受損?
我告訴他,我的目的是想給我父親平冤,弄倒他們是其次的事情。
如果方敏他們真的被我扳倒了,那我就會趁着這些記者媒體在場的時候,檢舉方敏的行爲,爲我父親,爲“醉夜”洗浴城的老闆——正名,平冤昭雪!
我讓工作人員招待好了這些人,就去了後臺,等着廠裡的消息。
卻在十一點的時候接到叻了錢老大的電話,我心跳的飛快,接了電話之後。
錢老大的聲音很小,問我:“你們接貨隊的人是怎麼一回事?”
我剛要問怎麼了,電話又進了一個電話,我一看是安虎,立馬掛了錢老大的電話,問他事情辦得怎麼樣了,安虎卻忿忿的說那邊的人不讓他們進廠裡去,攔着他們,讓他們自己內部的人把東西搬出來給他們的。
我一聽就有些失望,聽見了他們那裡的鳴笛聲我就知道這件事情是失敗了的,他們已經運了貨物從方敏他們的廠那邊回來了。
可我還留了一手,讓他在新安路口停下,搬一箱貨物給路口茶館的老闆再往回走。
我給我認識的那位檢測局的朋友打了電話,讓他把那箱物品搬去做化驗。
我們的這場上市活動至少要持續三個小時,時間已經足夠那邊給我說結果了。
我等到安虎帶領的車隊到了場地之後,安排人把已經被方敏他們細心包裝過的箱子直接搬到現場來,按照之前規定好的碼好之後,就快十二點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