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叢裡鑽出一隻蟲子來，我用鋼叉挑起來，放在火堆旁邊，說：“你們看啊，一般的血液大多是紅色的，和我們人類的差不多，但是有些具有劇毒的蟲子的血液不是紅色的，，有些是黑色的，有些是藍色的。”
這話自然是訛誤百出了，我只是顛倒事實，嚇唬她們罷了。
但是三個女孩子居然信以爲真，也不知道這三個女孩子的生物課是怎麼考試的。三個女孩子像在聽故事一樣地側着耳朵聽我胡扯。
我將這隻蟲子用刀子切開，它的血液果然不是紅色的，這讓三個女孩子大驚失色。方可怡忙說：“真的有毒麼？”
“這還有假！”我補充說，“還有，我們南方多雨，最可怕的不是體型較大的那種動物，像狼的話是幾乎沒有的，但是，像這種蟲子是很多的，你們三個晚上注意些。”
任何潮溼的地方蟲子都是很多的，但是大多都很怕光和溫度，所以，一般不會靠近人體，可這三個女孩子居然相信了。
劉彤彤又撲了上來，說：“我跟你睡。”
“我也跟你睡！”
甄小小要說什麼，又頓住了，好像難以啓齒一樣。我說：“同學你膽子不小啊，那好，最好的那個那個帳篷給你，我這把刀也給你，保重啊！”
料不到現在的女孩子都這麼沒有常識，這樣淺顯的謊話都不能揭穿掉，幸好遇見的是我，要不然被賣了都不知道。
也怪我嚇唬人的水平也提高了不少，這才讓這樣淺顯的謊言很容易見效。剛纔爬出來的那些蟲子，就是因爲這堆火薰出來，它們已經受不了這樣的溫度了，所以，現在我們所看到的蟲子，就好比是在搬家一樣。
“我，我也跟——跟你們一起睡。”甄小小終於妥協了。我聽到這話，險些就將這樣好不容易纔編織的謊言就給拆穿了。
“嗯，好，”我心裡的激動愣是給按捺了下去，“現在天色雖然黑了，但是時間還早，我們挪一挪帳篷，搬到火堆旁邊，這樣也方便些。”
其實我也是第一次來野外，完全沒有這方面的常識，但我作爲男人，三個女孩子就以爲我就是萬能的了，甚至還很依賴我，也很相信我。
靠近村莊的郊外，大多沒有大型的動物，也沒有有毒的爬蟲，最可怕的也就是蛇了，而這裡的蛇，大多是草蛇這些，根本沒有一點的毒性，和一隻老鼠的毒性是差不多的。
不過很嚇人。
“那——那是什麼？”方可怡指着草叢裡蠕動的一個東西說。
三個女孩子頓時花容失色，好像是遇見了黑寡婦一樣，忙竄到了我的身後。我這纔看了看草叢裡蠕動着的那個東西，好巧不巧，真是蛇！
今晚上來幫我的兄弟很多啊，剛纔的那條蟲子雖然幫了我，但是卻將它給殺死了，這時候我已經在心裡替那條蟲子超度了。而這條蛇，也是來幫我的。
“不要怕。”我假裝很瞭解地說，“這種蛇一般不會主動地攻擊我們的，雖然它看上去兇巴巴的，只要我們不去惹它，它就會走開，你們
看，它走了，因爲它怕我——對，怕我！”
“你又吹牛！”
“是啊，它可能怕什麼東西，但是不是怕你，如果怕你，那應該也怕我們三個的。”方可怡打了我一拳說。
“你們有所不知啊，蛇在很多名族都是神一樣的存在，而蛇這種東西，很有靈性的，就好比金木水火土一樣，五行相剋的，蛇是陰性，故而，大多不怕女性，但是怕男性，這就是什麼大多被蛇咬傷的是女性而不是男性了。”
我接着吹牛說，“但有些爬蟲它是陽性，不怕我的，比如蜈蚣，它們很烈，看過白蛇傳麼，那裡的蜈蚣就是火一樣的熾熱，但是不大會靠近女性，你們懂了吧？”
“你——是不是嚇唬我們的？還是爲了讓我們放心？”
“對啊，哪有你說的這麼玄乎，這都是什麼年代了，你還說得跟聊齋一樣。”
“很多事情沒人說，就不代表沒有那麼回事，我們相信科學，但是有些民間的東西，始終是我們無法去解釋的，所以，最好相信它，當然，你們三個可以不信。”
吹着吹着就覺得自己吹不下去了，只好這樣說了。不過這三個女孩子好像已經相信了確有這麼一回事，根本都不敢離開我十公分之遠。
而我的衣襟，也險些被這三個女孩子給拽了下來。
“好了，我們早點睡吧，後天就開學了，我們明天在去別的地方看看。”我說，“現在由你們選擇，如果要我陪你們睡，就都好辦，如果你們想自己睡，我不勸你們什麼，反正都這麼大的人了。”
“我——我！”甄小小說。
“小小，還是跟我們一起睡吧，要不——很可怕的，一個女孩子。”方可怡拉扯着甄小小的手臂，搖晃地策反道。
“好……”
“嗯，我們去睡吧。我帶的被子足夠大，記着，晚上睡覺要蓋被子的，蚊子也很可怕的。”我提醒說。
三個帳篷的大小有不一，最大的那個是我用來野戰的，想不到要跟三個女孩子同時野戰，這就有些出乎我的預料了。
在先前，我是沒有這方面的經驗的，所以，我自己都不知道等會兒怎麼安排睡覺了。可三個女孩子好像早有安排和商量一樣，進了帳篷的第一件事便是選好的角落。
理所當然地，靠近出口的位置就留給我了。我反正一樣，反正都是嚇唬她們的一些話，再加上我這麼粗的皮肉，料想一般的獠牙是刺不進去的。
三個帳篷是連在一起擺放的，一間堆了衣服和鞋子，一間房了其他的一些東西。我們四個人是和衣而臥的，被子卻有兩條。
劉彤彤緊挨着我，另外的兩個女孩子一牀被子。剛睡下的時候，很安靜，安靜地像是地獄一樣，我也覺得有些可怕，但是不能叫出聲音來。
第一個叫出來是方可怡。
“外面什麼聲音？你們聽！”
“不用怕，估計是山上的野豬這些吧，它們只會拱，不咬人，而且它們的脖子是擡不起來的，所以放心地睡吧。”
山上的確有不同於往常的叫聲，我也不大清楚是什麼動物，不過沒什麼好怕的。
“那——這種聲音是什麼？”劉彤彤貼得我很近，可惜她穿了衣服，這就不大好了。
“是貓頭鷹的聲音，它們在開始覓食了餓，它們是食肉動物，但是吃不下我們的，放心吧。”這會兒，我倒是不想去嚇唬她們了。
這時候還嚇唬她們，那這三個女孩子指定是睡不着了。她們膽子沒一個大的，其實我也有些害怕了，我甚至有些後悔爲什麼要來這裡過夜呢？
去酒店不更好一些麼？
不過酒店這種地方，我跟三個女孩子住同一間房子的可能性很小。塞翁失馬，大概也是好事一件了，這樣一想，我心裡的緊張和膽怯還有恐懼就下去了大半。
由於我是靠着入口睡的，加上帳篷的質量不是很好，簾子也沒有完地拉上，所以鑽進來的風很容易將我打攪到醒來。
靠近裡面的兩個女孩子大概是覺得裡面安全些，所以，沒多久的時間，便沒了聲音。而因爲我手腳亂動的緣故，劉彤彤遲遲沒有睡着。
我的動作很小，只是將手伸進她的衣服裡面，然後四處遊走，她也怕被另外的兩個女孩子聽見，所以，沒怎麼動。我還親了親她的嘴。
“你幹什麼？”
“你不是知道我在什麼嗎？”
我們交流的聲音也很小，吵到別人可是大罪一樁啊！我咬着劉彤彤的耳朵，說：“我想進去。”
“進去哪裡？”
這姑娘沒明白我是什麼意思，我隔着衣服摸了摸她的下身，說：“進去這裡。”
“你——”劉彤彤說，“還——還有她——”
還是因爲矜持，還是因爲怕別人知道，要是換做其他的任何一個地方，我估計這個女孩子很難拒絕我了。這是在將近三年的時間中，我第一次抱着劉彤彤睡覺了。
那邊的那兩個女孩子睡覺很安穩，不磨牙不打呼嚕，沒一點的動靜。但是即便她們睡得很死，我還是不方便幹啊！
一旦幹起來，動靜和聲音都是很大的，雖不至於是地動山搖，但是整個帳篷肯定是會晃動的，連着身下的這塊墊子，也是會動的。
當那兩個女孩子發現我們在幹那種事情的時候，我也不敢去想她們是什麼表情，雖然她們大概也有想過，不過，想過和看到不是一回事！
我不打算冒險。
“那我不進去了。”
“嗯！”
劉彤彤沒有將我的手撥開，她的臉頰完全地埋進了我的胸口，我的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裡面。至於其他的一些動作，我除了給劉彤彤的肩膀蓋了蓋被子，就沒敢再動了。
我睡着的時候天快亮了，因爲我沒有一點安全的感覺，而這三個女孩子至少還有我可以作爲依靠，但是我沒有什麼可依賴，加上山間的一些動物的叫聲，我也沒敢睡去。
當我醒來的時候，已近中午，卻看不到三個女孩子的影子。我的第一反應便是——她們是不是扔下我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