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兩位姐姐也交代了一些事項,而且你們都是有這行的經驗的,我就不多說了!”我在心裡暗自調整一番,開口說,“剛開業,會很忙,晚上下班瞭如果有興趣,也有時間的話,我請兩位姐姐吃飯,去大排檔!”
主動請兩位工作人員在晚上吃飯,我是頭一次開口,在這之前就沒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我估計這兩位也是有家室的姑娘,家裡可能還有人等着暖被子,所以,對於能不能答應我的晚宴邀約,不看這兩人賞不賞光,只看她們的老公吃不吃醋。
也是這個叫南笙的姑娘和這個叫呂茵的姑娘太漂亮了,至少比一般大街上的要漂亮一些,反正我是這麼覺得。心裡不免地會有一些想法的,再借着職務之便,搞一些破鞋是沒什麼問題的。
想不到我這話效果十分明顯,這個叫南笙的姑娘立時答應了下來。她笑着說:“好啊,不過,我老公可得帶上,怕她不高興。”
“你結婚了?”我忙問。
“沒有結婚,是我男朋友,他一般下班後都會來接我的,要是我回去地晚了,他會生氣的。”南笙解釋說,“這樣,可以吧?”
“可以,有什麼不可以。”我問另一個姑娘說,“你呢,晚上要不要去?要是你也帶着老公,那我的嫌疑就少一些了。”
“嗯,我去,第一天上班,和老闆不敢擡槓!”女孩說道。
“那也叫上男朋友吧,我們大家好清白一些,這樣行不行?”我衝兩人的方向來回看了看說,“後面可得好好幹活呀,我請客也是不是沒有來由的。”
“明白的,老闆!”這個叫南笙的姑娘顯然要活潑開朗一些了。
都是九零後,不過我是九零年代末,她們是九零年代初,爲什麼差距就這麼大呢?沒結婚都開始叫老公了,這是在虐狗麼?我還從沒有叫過哪個女孩子老婆,我目前還叫不出口,那幾個我想娶做老婆的女孩,想必也沒做好讓我叫老婆的打算。
兩個女孩子年紀輕輕都有男朋友,這是對的,女孩子和男孩子一樣——女孩子每個月不幹那麼幾次,內分泌都容易紊亂,而我們男孩子,每個月不幹那麼幾次,就會尿牀,也就是俗稱的遺精!
我可能唯一介懷的是——她們帶着各自的男朋友,我又不想請家屬吃飯,這一點很讓我不爽。但爲了籠絡人心,我還是忍着牙關請客吧。
這兩天經濟是有些困難,可既然說出了口,我也不好意思反悔掉,男人的面子很重要的。兩個女孩三個男人,我又想,這樣的佈局會不會太尷尬了些,要是有人說我們一行人是在亂倫,說我們三個男生欺負兩個女孩,搞不好都有人尾隨我們報警。
爲了避免這種尷尬,我決定,也叫一個女孩子一起參加晚宴去吃烤串,也好面子上和數量上有個平衡。
——方可怡已經與我沒有任何的交集了,她摔碎的電話和電話卡都沒有拿回去,可以想見,那姑娘是鐵了心地不與我有任何的關聯了。方可怡直接斃掉,不在我的邀請範圍之列。主要是人家不會來,不是我不想。
劉彤彤家太遠,再者,她不見得會答應,雖然我們之間有了冰釋前嫌的可能,而且,我們下班一般都會晚一些,她回家遲了也不好,這個女孩也不再考慮之內。
至於甄小小,她家更遠,主要還在於,她晚上一般沒有出門的習慣,家教比較嚴一些,這個女孩子也被我在心裡給劃掉了。
除了這三個女孩,我又沒有別的女孩子可以請的了。在我心裡,這三個女孩子就是我至高無上的信仰和一直以來念念不忘和垂死追求的目標。除了她們,我不想跟別的女孩有什麼牽連了。
這樣說來,我還是很專情的,雖然在心裡裝着的女孩不止一個,但是,我只有三個,我斷定,我此生只愛三人,而且,會與她們到最後。
美好願望而已,不見得會成真。以後的事情也難保會有其他的一些什麼意外,比如我活不到以後。
我似乎忘掉了一個女孩的存在。這幾天太過忙碌,我還真的差點就忘掉了蘇彤彤的存在,想必這麼久沒見,她也會想着,我是不是把她給扔下不管了。
爲了證明我是一個有情有義的人,我打算,今天晚上的晚宴就請蘇彤彤參加。她下班的時間和我們這邊下班的時間是一樣的,她在這座城市想必也沒多少的朋友和親人,我已經算是她的親人了。
沒再跟這兩個姑娘胡扯什麼,她們也不見得願意跟我七拉八綴地扯些什麼。兩個姑娘都忙着跟自己的老公談判今晚是否應約的事情,短信分分鐘一條。
祖國的通訊行業的生意真是太好了。
第一天開業,生意真的好得不得了,過不了多久就要加一次貨,忙得我的腰都快斷了,好像一個晚上用了一盒避孕套一樣的疲累和索然無味。
“老闆,我會認真幹活的,我老公今天不能來一起吃飯,所以……”南笙在忙活的空當,跟我說,“所以就不去吃飯了,我還是回家好了。”
我正好沒有理由拒絕今晚的破費呢!事後,我纔想起這是一筆特別不划算的生意——我應該沒理由這麼幹的,工資是照樣給的,我何必這樣幹?再說,我跟這兩個小姑娘即便去吃飯了,又能怎麼樣?
“呂茵,你呢?”我問另一個說。
“既然南姐姐都不去了,我也就不去了,我男朋友也不放心我!”女孩子說。
“好吧,那我就不強求了,以後有時間了再請你們吃飯。”我裝出一副十分失落的樣子說,“好好幹活,我們都是拿消費者的錢過日子的。”
“我們知道,老闆!”女孩子好像很對不起我一樣,低着頭說,“老闆對我們好,工資也高,我們知道怎麼做的。”
這話特別像話,也不枉費我苦口婆心地說了這麼多。真是一飲一啄自有天數,前面我還想着請客吃飯,後面我又反悔了,兩個女孩子也沒有答應,正好,省卻了我很多的心思和錢財上的破費。
唐綵衣那邊的情況我也不想去了解了,那個女人一陣一陣的,一陣好得不得了,一陣又壞得不成樣子,可能女人都是這樣的善變,也可
能美麗的女人更加的善變。唐綵衣的善變我就可以理解了。
她的車我也就不去蹭了,反正還不是在一條路上。但是在我離開之前,我還是很有必要去跟唐綵衣說聲再見的。
天色雖尚早,我卻想睡覺了。此近幾日殫精竭慮,可謂是操碎了心了,一個朱子敬的事情讓我險些腦袋都炸了,不好好休息一下是不行了。打聲招呼,說聲再見,回家!
服裝店爲了招徠顧客,也爲了刺激消費,價格低地不成一樣子,一條褲衩只賣十塊錢,這樣的價格連地攤貨都是比不過。我都想買幾件褲衩好當作禮物去送人了。
而且,褲衩的性價比高,一旦是送人的,那麼這個人和自己關係必定非同一般,不是基友就是情人。要換了別的一家服裝店,我可能會買一大箱子的褲衩,送給我喜歡的她們,每天送一條,時間久了,感情自然也就升溫了。
可這是唐綵衣的店,我怕這個女人對我有什麼不好的看法,比如說我去勾引人家的小妹妹了,還買了這麼多的褲衩。我倒不是怕別人說我什麼話,我就是覺得,作爲合作伙伴,我裝也要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來,也有利於我們後面的交往。
唐綵衣終於閒了下來,她也臨時充當了營業員的角色,站在一旁做鎮店之寶。唐綵衣要是每天都站在這個地方,我斷定,樓上的男裝的生意會提高很多。
雖然只是我個人的想法,但是作爲同類,我還是瞭解男人的心思的。
“老闆,您終於清閒了一會兒——啊!”我帶着無比猥褻的樣子和笑容笑說。
“你痙攣了麼?”唐綵衣看着我不大同往常一樣的表情,乜着眼說,“要是有病,趕快去醫院,不要在這裡瞎耽誤!”
“哪有什麼病啊!”我的表情仍然是那樣的誇張,笑着說,“即便有病,看唐老闆一眼都不能痊癒,那麼,就可以直接準備棺材了。”
“嘴巴蠻會說麼?”唐綵衣說,“這可能是你說過的最中聽的一句話了。”
“我還沒說完呢!”我繼續說,“要是再有唐老闆光着身子做按摩的視頻,我想,病入膏肓也該起死回生的。”
“你說的真的假的?”唐綵衣面色凝重了起來,說,“如果是真的,我就立馬和你解除合約!”
“見仁見智了,一切都不好說,可能是真的,可能是假的,老闆自己判斷,我要是開個微博,再將視頻放上去,我估計都有商家找我做廣告了。”我繼續打趣地說,“要是能郵到日本那個睾丸大小的地方,唐老闆的名聲足以在整個世界傳開!”
“說,到底有沒有這回事?”唐綵衣從架子後面走了出來,將我堵在牆角,瞪大了眼睛,惡狠狠地說,“說實話。”
看來唐綵衣信了我的鬼話,也怪我的演技太過精湛,這才讓唐綵衣深信不疑我的確是有偷偷地錄了像。其實,我只是開個玩笑,再者,我也沒有那麼高科技的儀器和設備。
既然唐綵衣已經信了確有其事,那麼我何不順水推舟地將這個玩笑和謊言繼續說下去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