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先生,我是做生意的,當然德小心一些。”蔡廣故意大方的說道。“而且我這裡有不少保安,都是佩戴手槍的,還沒有什麼人敢來打劫。”
“對,對。”馮天元嘴巴迎合,心裡則是冷笑,就這裡的保安對普通人是很有威懾,但對上一些高手,直接被秒殺。
他也是一個武者,如果赤手空拳的話不會把這些保安放在眼裡,但保安都拿着槍,這就難辦了,好在他早就想好了對策。
下樓梯。
地下室大概有八十個平方大笑。
一件件古董排放整齊,地下室很乾淨。顯然是經常有人來打掃。
“馮先生,這就是我從寶藏挖出來的古董。”蔡廣說,“當然了,這只是一小部分,如果馮先生想買下來的話。我會給你們合適的價錢。”
“葛紅,過去看看。”馮天元說。
葛紅走過去,很細心的看着那些古董,不是的拿起一些古董端詳,這些古董都是唐宋的古董,收藏價值都很高,看來這一次蔡家是真的挖到寶藏了。
“會長,都是真貨。”葛紅回來說道。
這自然都是真貨。是御寶齋在清朝末年的時候偷偷運過來的,一直沒有拿出去拍賣。
其中有一些名人的字畫,如果拿出來賣的話,肯定會讓古玩界震驚。
“嗯,看起來都是好東西啊。”馮天元感嘆一聲的說道,“蔡先生,這些古董我都要了,你開一個價,我什麼都沒有,就是錢多。”
蔡廣說:“我看馮先生也是一個痛快的人,這樣吧,一口價,這裡所有的東西十個億。”
“成交。”馮天元眉頭都不皺一下,和蔡廣握手。“明天晚上就在這裡收錢,我還要親自和上面的人說一下。”
“沒問題,我們合作愉快。”蔡廣說。
“蔡先生。你們發現的那個寶藏應該還有不少東西吧?”馮天元試探的問道。
“當然,這只是小小的一部分。”蔡廣神秘兮兮的說道,“過幾天我會派人去把寶藏裡的古董拿出來。”
“希望我們合作愉快。”馮天元說,哼,等我們找到了你的寶藏位置,我們就要佔爲己有。
之前想綁架蔡進寶來威脅蔡廣的,現在看來是行不通了。
“我連夜回大陸,明天再來。”馮天元說。
三人走出了地下室。
蔡廣作勢對着那些保安說道:“你們都機靈點。”
保安點頭。
分別坐上了小車之後,蔡廣等人離開。
“會長,你真的要回大陸一趟?”葛紅在車裡問道。
“哼,我當然是騙蔡廣的,沒想到他地下室的古董這麼多,這一次我們爲集團做出這麼大的貢獻,集團高層會很高興的。”馮天元說道,“他想要我的錢?那就看有沒有命花了。”
“會長,可是那些保安都配有槍,我們如果派人來的話,可能會引起香港警方的主意。”葛紅說出自己的擔心。
“誰說我們要出動自己的人了?”馮天元露出一個陰險的冷笑,“葛紅,你聽說幾個月之前在香港發生的有史以來最嚴重警匪大戰吧。”
葛紅一驚,幾個月之前的劫匪大戰可是讓香港飛虎隊損失慘重,最後駐港部隊調動不少特戰高手纔打壓這一夥匪徒的囂張氣焰,在對持過程中,匪徒的老大逃走了,至今下落不明。
她現在聽會長還這麼一說,心裡已經肯定會長聯繫上那個匪首了。
同時她對馮天元手段很是意外,這一次如果是匪首出面的話,只怕那些個保安全部都要死亡。
“會長,我們要是和那個匪首合作,古董的分配?”葛紅問道。
“分配?哈哈哈,只要他幫我拿了古董,就是他的死期。”馮天元過河拆橋的說道,“那個人本來就該死了,我這是爲民除害,當然,先把我的事情辦成再說。”
葛紅道:“如此一來,我們必定可以把蔡家古董全部抓在手上了。”
馮天元傲然道:“這是自然,一不做二不休搶了地下室的古董之後,再去蔡家逼出寶藏的地點,到時候蔡家人都要死。”
葛紅哦的一聲,會長還真是心狠手辣啊,搶了古董不說,還要殺人,好在會展不知道現在蔡家幕後多了一個安子。
不過葛紅也是有些擔心,那個匪首武力高超,安子能應付得過去?
要是安子死了,她就痛不欲生了。
“葛紅,你先回酒店等我。”馮天元說道。
“是。”葛紅下車,她知道會長現在應該去見那個匪首。
等馮天元的車駛出自己是視線的時候,葛紅立即拿出手機給安子打電話,彙報了下剛纔她和馮天元的對話內容。
“好,我知道了。”我在那邊簡短的說道,“你這一次做的不錯,我會殺了那個匪首的。”
“我聽說那個匪首很厲害的。”
“嗯,你擔心 我死了呢還是擔心你自己。”
“兩者都擔心。”
我在那邊笑道:“葛紅,你還算是一個很實誠的人,那個人即使有天大的神通,也不會是我的對手,我叫他有來無回。”
葛紅聽我這麼自信,也安定下來。
我掛了手機後,就對蔡廣說了這個事情。
“啊.....那個匪徒?”蔡廣臉色沉重,“據說此人很強悍,當時被解放軍和飛虎隊團團包圍了還是逃了出去。”
“這個人這麼厲害,那應該是心劍高手了。” 猜測道,能在這麼強大火力壓制下,還能逃脫,肯定是高手
只是讓 有些想不到的是爲什麼一個高手當了搶匪呢?還來到了香港。
“你看我們要不要通知警察?”蔡廣說,“香港警察發佈了通緝令,只要這個人一出現就格殺勿論。”團呆巨劃。
道:“不用,我想會會他。”
蔡廣見我堅持下來也就沒再說什麼。
夜晚再一次降臨。
一條宛似幽靈的人影突然出現在一個隱蔽的角落,他的眼睛掃描了下週圍的保安,得出確定的人數之後就露出一個殘酷的冷笑,馮天元說的這個地方就是這裡了,哼,十個保安,拿槍又如何?沒有炮彈,老子根本不怕。
這個男子正是香港歷年來發生最大警匪大戰的匪首,一臉鬍子,四十左右,看上去沒什麼特殊,很普通,但此人已經修煉到了心劍境界,舉手投足之間就可以斬殺一顆頭顱,
趁着夜色的降臨,匪首身影嗖的消失在原地,下一秒鐘就出現在一個保安的身後,沒有發出任何動靜就捏碎了保安的喉嚨。
這些保安只是靠着槍支可以威懾一些混混,但對上牛逼高手,直接被秒殺。不費吹灰之力的殺了十個保安之後,匪首來到了客廳,看了下客廳的一個大花瓶,露出一個得意得意的笑容,下面就是古董地下室了。
“哼,馮天元,你以爲我會乖乖的把古董交給你,你也太小看我了。”匪首自言自語的說道,“只要我一得到古董,我就馬上出國賣給那些有錢人.....”
匪首正要上去扭開花瓶開關的時候就聽到一個說話聲音:“還真是心劍高手,不錯,不錯。”
“誰?”
匪首一驚,非同小可,此人居然能神不知鬼不覺的來到他的身後說話,太恐怖了。
要知道修煉到心劍人,五官聽覺都達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一點都不誇張的說,就算是一隻螞蟻在地上爬,他都可以聽見聲音。
但這個人居然一點風聲都沒有。
莫非他達到了煉氣的境界?
如果真的是這樣,自己萬萬不敵。
別說逃走,直接被殺的份。
兩個境界的劃分是有天差地別的。
匪首轉身,看到一個很年輕的男子一臉微笑的站在門口。
“你是誰?”
匪首眼神射出逼人的光芒,該死的馮天元可沒有說李家有這麼一個高手。
匪首也知道蔡家有一個李奇是心劍的高手。
但那個老人不足畏懼,所以纔敢獨自一人來這裡。
“馮天元給了你多少錢?” 我問。
匪首面色一變。
這是一個圈套。
馮天元在算計蔡家。蔡家的人也在算計馮天元。
而他自己則是一隻在其中的螞蚱。
“這個年輕人也是心劍的高手,如果打起來的話,只怕是兩敗俱傷,這自然不是我所願的。”匪首在腦子想着,“可要是這麼空手回去,又太不甘心了,那可是十多個億的古董啊。”
如果能把這個人拉到自己的陣營中,我不就是如虎添翼了。想到這裡,匪首突然說道:“年輕人,我看你也是高手,你幫蔡家守了這個地下室古董,說句難聽話就是看門狗,現在我們聯手把古董拿走,大家一起平分了,”
我似乎在沉思匪首的話,面上是一種似笑非笑的神色。
匪首再一次加大力度誘惑說道:“年輕人,你我都是心劍的高手,在香港這一塊彈丸之地,如果我們聯手,沒有是我們的對手,你覺得呢?”
“我和你是不能聯手的。”我終於說話了,身子散發一種澎湃令人窒息的氣勢,“我想讓你做的手下,這樣一來很多事情我就不必親自出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