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麼死,要麼當我的一條咬人的狗。一年有個幾百萬,我還會扶植你上位,你自己想吧。、”我冷冷的說道。
“或許我也有可能和勝和的教父也說不一定哦。”粉頭開始做着無限美夢。他不想現在就死了,自己很年輕。
“粉頭,現在還有什麼要話對我說的。”我問道,粉頭是我的一顆棋子,老媽說以後回來香港這邊發展勢力的,那就借用粉頭以及香港這個彈丸之地來完成的計劃。香港一向港人治港,京城大佬鮮少干涉到這邊,所以我打定主意要在香港幹出一番大事業。
“安少,之前的我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從現在開始,你叫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絕不敢有二心。”粉頭熱血沸騰的說道,雖然現在我只有一個人,但一個人就把牛逼哄哄的麥基哥弄得植物人了,這樣的人將來一定是大人物。跟在大人物後面,他肯定也是水漲船高。
“我餓了,去吃點東西填飽肚子。”我說。
粉頭是土生的香港人,知道哪裡小吃最好吃,開着麪包車去找小吃。
不一會兒,粉頭就帶着我來到了一個餃子店,店裡的夥計都認識粉頭,紛紛打招呼。粉頭說這裡是我們的地盤。平時都過來收保護費的。我點頭。
“坐下,不用這麼拘束。”我指着前面的凳子對粉頭說道。
粉頭猶豫了幾下坐下,感覺我倒是很平易近人啊,比社團裡的那些大哥好多了,那些大哥吃東西的時候小弟們都是站在後面。大哥玩女人的時候,小弟們也是把風的。
“粉頭,你在和勝和有幾年了?”我問。
粉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高中沒畢業畢業就出來混了,快五年了,現在就是有十幾個手下養着,平時就收收保護費之類的。”
雖然十幾個手下養着,但他們的戰鬥力太低了。都是粉頭從高中學校拉出來的,欺負一些膽小如鼠的市民倒是可以,碰上壯漢的話直接閃人。
“你最大的夢想是什麼?”我問道,這裡的餃子確實很好吃。
“當老大。”粉頭兩眼放光的說道,他去過和勝和的幾個教父出門都是氣勢十足,香車美女,那就是老大的生活啊。
我笑了笑,當老大?看來粉頭也就是這個夢想了,出來混的沒幾個不慘死街頭的,當老大也是如此。
不過香港和內地不一樣,在香港當社團老大倒是有很多好處,畢竟很多社團都是在清末的時候傳過來的,根基很深。那些香港電影也不外說明這一點,香港社團林林總總,但大社團也就是兩三個,這兩三個社團的人數發展有十幾萬,要想殺出一條血路得需要種種機遇才成啊,尤其是粉頭這一類的混混,這年頭講義氣是當不了老大的,會賺錢的人才是老大。
“我想當長老。”粉頭說道,和勝和有五大長老,那就是教父人物,龍頭老大都是兩年任職,基本上很少有連任的,但長老就不一樣,想做多久就做多久。
“粉頭,你要想長老也未嘗不可。”
粉頭聽到我這麼一句話,心頭震驚,然後是驚喜,他現在對我的能力和手段深信不疑。
只要我支持自己,他粉頭爲什麼不可以當長老呢?
他這個新界出來的小混混也可以當老大,當長老的。
“安少真的可以讓我當長老?”粉頭興奮的望着我。
“那就看你的表現了,路要一步一步,一步登天是不可能的。”我說道,我倒是很清楚粉頭的現在的實力。菜鳥,嫉妒的菜鳥一個。
我可以把和勝和的一些長老給無聲的滅了,但要想這麼多混混承認粉頭那就是考驗粉頭個人魅力了。
和勝和發展了這麼多年,已經完全是香港人來當龍頭了,所以他這個大陸人萬萬不可能當上龍頭的。
不過他有粉頭這一顆棋子,幫助粉頭和勝和的龍頭,就是控制數十萬混混以及想幹的產業,香港的社團大多洗白了,控制了一些經濟產業以及港口什麼的,這是我計劃裡的一塊地板。
粉頭說:“我,我聽你的。”
“這不是粉頭嘛。”
只聽得一個很譏笑的聲音響起來。
走進來五個男子,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年輕人,二十三出頭這樣,摟着身邊一個頗爲清純的長髮女子。
“港哥。”
粉頭不由的站起來叫道,這個叫港哥是一個堂口的老大的兒子,所以他必須恭敬,他在社團輩分還是很低的。
“粉頭,聽說你幾天收一個叫小賢的高中生是。”港哥斜視的粉頭說道,一臉囂張的模樣,他一進來之後,小吃店的吃客紛紛結賬離開。縱斤狀扛。
“是的,港哥。”粉頭說道,這小賢是聖和高中一個很叛逆的學生,在網經常和人打架,所以粉頭拉着加入和勝和,當然了,收取了一筆不小的加入費。
“他媽的,你吃豹子膽。”港哥啪的一聲一手甩在桌子上,“給我過來,知道小賢是我馬子的人,你還敢拉他進和勝和,就算要拉他社團,憑你也當他的老大?”
粉頭一驚,他可沒想到這小賢是大哥馬子的人啊。
“港哥,我不知道啊…..”
港哥的右手拍了拍粉頭,冷笑道:“不知道,現在你知道了,我的人你都動了,你找死啊。”
“港哥,對不起,我錯了。”粉頭見老大發怒,馬上求饒。
“哼。”港哥冷笑一聲,拿着端上來的餃子碗突然倒在地上,“給我舔乾淨了,我就放過你。”
“寶貝,現在滿意了。”港哥對着女人說。
“港哥,你太威風了,我好喜歡啊。”女人很白癡的說道。
“快舔乾淨。”
“還愣着幹什麼。”
港哥的小弟們叫着。
粉頭看着地上打翻的一地的餃子,面色青紅一陣。
我在一邊搖頭,就算是給了他力量,長期存於內心的害怕還是有的。
粉頭把頭扭到我這一邊,分明再說救我。
“小子,你是粉頭的人,你也過來舔乾淨了。”港哥爲了樹立自己是威嚴,也讓馬子更加高興叫我過來。
“粉頭,打爆他。”我淡淡的說道。
“什麼?打我?”港哥哈哈大笑,一腳踹在粉頭的小腹,粉頭蹬蹬的後退,“就憑着小子也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嘛,草。”
“粉頭,打他。”我再一次說道。
粉頭仇視的目光盯着港哥。
他緊緊攥着拳頭,現在自己有我做靠山,爲什麼要怕了這個港哥。
港哥以前也沒少欺負自己,現在正是報仇的機會。
“草,老大,這小子好像要吃我們啊。”
“哈哈,你看他這眼神,好像一條狗啊。”
“想打老大啊?真是太自不量力了。”
“粉頭,少爺我今天很不爽,給我學狗叫上幾聲…..哈哈哈哈”
“粉頭,怪不得我今天賭錢賭輸了,原來是你穿了這紅色衣服,草,滾過來。”
“粉頭,聽說你妹妹長得很正,改天叫你妹妹出來給我看看….”
往事不堪入目似電影展現在粉頭的眼前,都是港哥以及他的屬下欺負自己的悲慘的事情。
粉頭現在就是一個炸彈,只需要點燃。
“港哥,你看他一直瞪着我們呢。”
“粉頭,滾過來磕頭。”
港哥的幾個小弟指手畫腳的叫罵着。
“不想被別人當做垃圾,就證明自己。”唐玉的話似驚雷的炸在粉頭的耳邊。
粉頭五官扭曲在一起,獰笑大叫:“我不是垃圾。”
在幾個港哥小弟瞠目結舌的注視下,粉頭好像一頭兇狠的狼犬衝出去,揮舞拳頭,勢如破竹。
如果換做是平常,粉頭根本不敢有大不敬的行爲,畢竟港哥是一個堂口老大的大少,捏一下手指,粉頭都要被丟下河裡餵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