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人在男女感情方面是挺乾脆的,融喜妹子這麼一說,我也沒遲疑。不過出乎我的意料是融喜妹子居然拉着我來到了窗戶前面,然後讓我來一個後進式,我一下就激動和亢奮了,我想了下問道妹子,你這麼厲害了啊?融喜說道這不是爲了你,你向來都是一個很騷的男人,男人都不喜歡女人牀下貴婦牀上蕩婦的嘛,我這是爲了讓你爽的。我聽了這話,立即抱住了融喜妹子說道真是辛苦你了啊。融喜說沒事,只要你高興我也高興,而且我也喜歡從後面來。你說呢?
她給我這個嫵媚的眼神讓我心跳加速。我嘿嘿的笑着,現在的女孩子真是通情達理啊,尤其是我跟我的女孩子們,二話不說就開始幹起來。
我和融喜在房間顛龍倒鳳一段之間後,就雙雙下樓吃東西了,主要是融喜,我在乾的時候她的肚子都響起來了。
“三個雙胞胎啊。”張融喜下樓後就看見那三個俄羅斯美女,然後轉頭看着笑眯眯的我,問道,“你從哪裡買來的。”
我笑了笑解釋說:“不是買來的。是我在去廣東的時候,一個結拜的哥哥送給我的。我可先告訴你,這三個俄羅斯美女不是什麼普通人,他們是來刺殺我們的才被抓起來的。”
“你不是去京城嗎?”張融喜一臉狐疑的說。
“去了京城,然後又去東莞。”
張融喜的眼神有些不善:“安子,你該不是去找小姐了吧?”
我立即舉手,正色的說道:“沒有,我絕對沒有去找小姐啊,外面的小姐不乾淨,而且也沒你們這麼漂亮和美麗動人的,我沒那麼傻逼啊。”
張融喜見我這麼信誓旦旦的,也是相信下來,說道:“我可事先對你說,你要是去找小姐了,以後就不要碰我。我還要叫其他的人聯合起來反抗你哦。”
我咳嗽了下,說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會出去亂搞的,你們這麼好的,我不是那種人。”
張融喜還是很滿意我的態度的,說道:“這樣就行,吃東西吧。”
“我吃過,你先吃。”我說。
我就坐在那裡看着張融喜吃早餐,我見張融喜不是特別的反感那三個俄羅斯美女,膽子也大起來,叫一娘們到我的後背按摩着,這就是帝王般的極品生活啊,吃着碗裡的,看着鍋裡的。
見我這麼享受的樣子,張融喜彈了下我的額頭說道:“也只有我才能這麼容忍你啊,你這個混蛋。”
我嘿嘿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不過男人本色嘛,我可是發誓要做王一樣的男人呢,不壯大點後宮是不行的。要爲了安家繁衍後代,這纔是正確主意道路。我就是這麼自私,就是這麼博愛,隨便你們什麼說,哼哼哼。
吃玩了早餐之後,張融喜開車帶着我去那個秘密基地,我以爲是市裡面的什麼廢棄的工廠,誰知道直接出了市郊區了,然後又開了半個小時這樣,纔在一個小山村下來,我瞄了下,這是一個大概五十來戶的小村,家家戶戶都是蓋着小洋樓的,我有些奇怪,不會這個秘密基地就在這裡面吧?果然很隱秘啊,怪不得王嬌都找不見。
想到王嬌,我得有不要去看一下這個女人了。縱尤來血。
張融喜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不一會兒一個老人就走了過來,介紹了下,是這個村的村長,也算是張家的人,這個村長領着我們來到了爬上一座高山,然後對我們指着一個洞口之後就離開了。我和張融喜走進了那個山洞,洞口很大,完全可以容納一輛大卡車,難道研製藥物的基地在裡面?真的是碉堡了啊,這張融喜老爸真是一個牛逼人物啊,我掃描了下,都是很平常的石頭,可裡面一定是有特定的開關之類的。我預料得沒有錯,張融喜來到了一個三角形石頭前面。
“安子,來轉動一下。”
我走過去,雙手轉動那三角形石頭。
幾秒鐘之後,就聽見一陣奇怪的聲音響起,然後一座鐵門出現在我的視線前面。鐵門上有個鑰匙鎖釦,那應該就是張老爸留給融喜鑰匙呢。
這個藥物研製的基地最起碼已經有很多年了吧,而且都沒人發現,看樣子保密工作做得很好,而且張老爸能用巨大的一筆錢來投資這個,顯然看中這藥物的潛力。
張融喜拿出鑰匙,插進去,然後一扭,很快的,鐵門就朝着兩邊開來。。
門剛一打開,迎着我們就是兩把機關槍,但看見是張融喜之後立即叫了一聲大小姐。門在一在關上,我看了下里面,有些驚呆了,這裡面最少有一個足球場地這麼寬闊啊,分成好幾個房間,很多穿着白馬褂的人走來走去的,分明就有就是一個小型的工廠。我估計這裡面最少有上億才弄出來的,我以爲張家也就是上千萬的家產,想不到我錯誤低估了張家的財力了。知道張融喜來了之後,這個基地的負責人就過來了,是一個有些禿頭的老人,很嚴謹的樣子,戴着眼鏡,一絲不苟,沒什麼笑容。見到張融喜就問了張父事情,張融喜也沒什麼好隱瞞的,說了下外面的遭遇。
老人嘆息了一番,隨後又滿臉亢奮起來:“融喜小姐,我們研製出的新型藥物已經準備成功了,雖然還是有缺陷的,但我有信心可以剋制的。”
“冒昧的問一下,你們研製癌症藥物,那可能的是需要實驗的,是活人做實驗嗎?”我問道。
這個話雖然不什麼動聽,但我覺得我想知道這個問題。
“具體來說是人,不是什麼小白鼠。”那個老人說道,“一些患癌症的人死了之後,我們就花一大筆錢買過來,所以不存在人體實驗,因爲那個人已經死了,人死了之後,人本身的癌症細胞還沒有完全的消失和死掉。”
我哦的一聲。
但隨着,老人又接着道:“但這一類人也是有缺陷的,所以我們後面又了活人來做實驗,是晚期的人,我們是徵求了他的同意,沒有強迫患者。”
好像是怕我不相信一樣,那個老人帶着我和融喜來到了一個隔離的病防治地方,外面是玻璃,可以看進去裡面。
“裡面這個病人就是肝癌的晚期,醫院已經下了病危的通知了,他本人也快死了,最後我們找到他了,和他做了這一筆交易,現在他依舊活着。”老人說道。
我看下那裡面的人,身上插滿了管子,好像在熟睡,沒什麼痛苦的樣子。
“任何一個偉大的發明都是需要犧牲的,如果連這點犧牲都沒有,做什麼大事。”老人正色的說道。
好吧,這句話我不知道什麼反駁了。
“葛老師,安子不是這個意思。”融喜笑着說道,“那估計還要多久能研製出出來呢?”
“最快的話,應該在一週之後。”這個叫葛老師的人說道,“只要真正的研製成功了,我們將改變世界的格局,我會成爲諾貝爾得主的。”
老人兩眼放光,滿臉通紅。
接着,這個葛老師又彙報一些基地的情況,以及財政方面的。
“錢的問題不要考慮,你們想要多少就要多少。”張融喜說道,“我的男朋友什麼都沒有,就是有錢。”
我也是得意的說道:“對,我就是有錢。”
葛老師笑道:“那就最好了要去美國買一些高設備的儀器過來,需要一大筆錢,但這儀器國家是禁止的,所以,有些麻煩。”
“我來搞定吧。”我說道,“等下把你需要的清單列出來,我會盡量給你弄過來的。”
“好的。”
在基地裡面參觀了半個小時這樣,我和融喜妹子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