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出現一個過馬路的老奶奶,然後在我們的車子在距離她還有五米這樣的距離,這個老奶奶以一種很誇張的姿態躺了下來。然後哎呀哎呀叫起來。
巴黎轉頭看着我,眼神很是玩味,嘴角的笑容也是迷人之極:“安子,金洲大晚上都有人碰瓷嗎?我以爲一般只有白天的,我這個車也就是四五十萬,不用這麼過分的吧,這讓我對金洲印象大大的不好啊。”
我也是醉了啊,你嗎的啊,車子都沒到你身邊呢,你就這麼倒下去了,要不要這麼給力。要不要這麼浮誇啊,這個老奶奶一定是一輩子的演戲的,真是低估了金洲市民的牛叉的碰瓷的牛逼了,我咂摸了下下巴,對着巴黎說道:“這個,我下去說一下,沒想到這奶奶這麼孤獨了。”
我推開車門走了下去,那個老奶奶見人下車,更是哎呀哎呀叫個不停,但我可以感覺到她在叫哎呀的時候,眼神一直在瞟着我,我走到了這老奶奶的倒地的前面,然後也是突然倒地,嘴裡叫着:“哎呀,哎呀。你撞到我,你撞到我了,我要死了,要死了。”
那老奶奶傻逼的看着我,瞪眼睛看着我,這是睜眼說瞎話嗎?
“我的心臟病發作了,你嚇死我了你嚇死我了。你要送我去醫院,我要告你,你要送我去醫院。”我捂着自己的心臟,艱難無比的對着老奶奶說道。
巴黎在車裡已經笑得肚子疼,叫着:“我草,安子,你太牛逼了啊護壁了啊,你已經絕了,真有的,這麼不要臉的話都這麼說出來了。”
那個老奶奶以爲自己演戲無比的強悍了,但是沒想到這個少年這麼吊,直接上來就昏倒了,她很是不爽,有些生氣了,這是侮辱作爲這一行業的先輩嗎?老奶奶冷笑一聲。說道:’小夥子,我告訴你,你不把我送去醫院,我不會放過你的,我的家人就在附近,你不給錢,我就打電話給他們,你別想跑。“
“你才別想跑呢。”我指着老奶奶說道。“我告訴你,我可是我家族的一個男孩子,我家裡要是出什麼事情了,你一定會死掉的,我爸爸是道上的,我爺爺是當官的,我叔叔是企業家,我姑姑是賣軍火的,你敢嚇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老奶奶聽到我這麼虎逼,直接傻逼了,真的假的,這小子一定是在忽悠自己的,她冷笑的說道;“忽悠,忽悠,接着忽悠。”
“你纔是忽悠呢,我告訴你,我嚇住我了。”
“哎呀呀,你這個人,撞了老奶奶還這麼說話。”一個男人走過來,拿着手機,“我告訴你,我已經把你剛纔開車撞人的視頻拍下來了,我要當雷鋒。”
“傻逼啊。”我給那個男人一個白眼,誰不知道你們是一夥的人,用得着這麼明顯跳出來嗎?我對着老奶奶和這個人說道。“你們就別裝了,我纔是真正的受害者,你們騙我,我要打電話告訴警察叔叔,我義父就是警察的一把手,你們敢嚇我,我弄死你們。、”縱助坑技。
那個老奶奶說道:“你,難道是傳說的李剛兒子?”
“你纔是李剛的兒子,你知道個披”我捂着自己的心臟,站起來,說道,“你們不給錢給我,我就報警。”
“你撞了老奶奶還要報警,好啊,你報警啊。”那個中年人很是仗義的說道,“老奶奶,你不要動,保持你這個姿態,我們等警察來,同時,你打電話給你的家人,我們還要讓一些記者來,我看這個小子是沒駕駛證的,一定是偷開他老子的出出來的,搞不好他老子是貪官呢,我們要堅決曝光這種事情的。”
那個男子之前也是敲詐了幾筆,以爲這麼一說,那些沒駕駛證的就害怕了,然後給錢就行了,誰知道說出那麼一番話來的時候,這個少年一點都沒害怕,反而是笑眯眯的,這太過詭異了a難道他真是很牛逼的後代?這一次碰瓷會不會遇到真牛逼人了。
“安子別和他們浪費時間了。”巴黎笑得不行了,從車裡下來,然後看兩人一眼,“演戲得不錯嘛,那個學院畢業的?北影?上戲?”
老奶奶和中年男子見這人,馬上就猜測到此人非富即貴啊,看那氣質就知道了。
“小夥子,你說什麼啊,我是路人。”那個男子大聲反駁的說道。
我對着而巴黎說道:“你怎麼不呆在車裡呢,我接着演戲呢,太好玩了啊。”
“我告訴告訴我兒子,你們欺負我。”老奶奶生氣要哭了,拿出手機給兒子打電話。
很快的,也就是十幾秒鐘的時間,他的兒子帶着兩個男人過來了,看樣子都是喝酒了,一個個看上去就不是好人的樣子,滿臉橫肉,看見老媽躺在那裡,兒子馬上跑過去,大喊誰開車撞着我媽媽了,誰,站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他。
那個老奶奶悲傷的執着的我和巴黎。
那兒子站起來,看着我們兩人,目光充滿了憤怒:“你們要麼送去醫院,要麼給錢。”
“我們有行車記錄儀的,你們就不要敲詐我們了,我們沒時間和你們胡鬧。”巴黎搖頭說道。
“什麼鬼東西,你們撞人了。”
三個男人立即圍着我們。
“安子,你就別和這個人唧唧歪歪的了,你真有這閒心情啊。”巴黎對我說道,“搞定,我還要去約妹子呢。”
“你早說啊。”我笑着道,然後看着這三人:“你們自己走吧,不然等下你們就走不了。”
“我草,小子,你敢威脅我們?”那個兒子說道,就一個外地車牌也敢對本地人這麼說話,不要命了啊。
“白癡。”我一腳踹飛這個男人,他啊發出一聲,倒地後,沒有站起來,應該是昏厥過去了,其他兩個男人見我這麼勇猛,直接拿出彈簧刀,正要衝過來,我提前發動了進攻,一腳一個踢飛,然後一手拉着那個老奶奶的頭髮,我纔不管她有幾歲了,做這種事情的人,在我眼裡就不是人了。
“哎呀,好疼,你放手,放手啊。”那老人這下很有精神了,腰不疼了,手腳也利索了。
“不演戲了啊,接着演戲啊,腳不疼了嗎?”我問道。
“你,你知道我們是誰嗎?我們是斧頭幫的人,我們斧頭幫是金洲最大的幫會。”一個男人站起來無比牛逼說道,“只要我們一個電話,幾百個人就過來弄死你們,你們這兩個外地人敢這麼打我們,你們死定了。”
斧頭幫的?斧頭幫下面有這個業務專門弄這種碰瓷的嗎?我倒是不知道,畢竟是魯叔叔幫會。
“你們跟誰?”我問道。
“我們跟的是大頭哥。”
我搖頭,不知道誰是大頭哥,我就知道拉拉。
“你們回去和你們大頭哥說一下,我明天親自去找他,我叫安子。”我丟下了一句話,“叫他在市中心茶廳等我。”
我和巴黎上車。
車子開走。
“你認識斧頭幫?”
“認識,他們的大小姐,叫拉拉。”
“美女?”
“嗯。、”
“有一腿。”
“沒有。”
“我不信。”
“我信就行啦。”
巴黎哥開車送到我唐詩詩的住的地方,說:“我就不上去了。”
“我沒打算讓你上去啊。”我笑着說道。
“你真不仗義啊,哈哈。”巴黎說道,“好了,我去嗨皮了,你就陪着你家小娘子玩一下。”
“好叻。”
我下車後,就上樓,拿出鑰匙開門。
“安子回來了。”
我看了下,然後伸出舌頭舔下下脣,嘿嘿嘿嘿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