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禮,你,你爲什麼要停下來啊,是不是我做得不夠好,我要做什麼你才滿意?”慧琳姐哭着看我,抱着抽泣。?..
我抱着她的身子,然後觸摸着她的背後的被抽打的傷痕,淡然的說道:“慧琳姐,你看清楚了,我不是你老公,我是安子,安子。”
“不,你不要騙,你是我的老公。”慧琳搖頭不肯相信這一切的說道,她緊緊擁抱着着,手指居然要去扒着我的內褲。
我一下就鬱悶了,媽蛋啊,居然被一個女人要開始逆推,雖然我是很想這樣的,但她是在喝酒喝醉的情況下,而且她背後的那些傷痕,我真的沒有辦法搞她。我強行的按着她的手指向想要我的老二:“慧琳姐,你清醒一下,我是安子,我抱着你,就抱着你好嗎?”
“安子,你是安子嗎?我不信,你是我的老公,我喜歡的男人。”慧琳說道,終於抽回了手,好像看清了一點,我不是她的老公,我是安子。
“安子,你好像是安子啊,呵呵,你怎麼會是安子呢?”慧琳搖頭笑着,“你這個人最會騙我,你不是安子,我告訴你,你是我的老公,我現在要,我現在要你伺候你。”
“我真不是你老公。”我無奈的說道,媽蛋的。
慧琳霍然的站起來,然後拿着啤酒瓶子,用我一種都感覺到害怕的樣子,大聲道說道:“你告訴我,你是我老公,你就是我老公,你不說,我就砸自己的頭。”
我一看她那架勢就有些怕了,她喝醉了,還開始發酒瘋了,媽蛋啊,這喝酒的女人瘋起來別男人還要可怕啊。
慧琳內心的悲傷也是太過重了,好不容易有了發泄的機會,一下子就爆發了。
“好吧,我是你的老公,我是你老公。”我站起來,舉着手投降說道,“你先把酒瓶子放下,好嗎?”
“不,我不要放。”慧琳說道,“我要你......我要你搞我。”
我嘴角抽筋了,真的抽筋了,還有這個說法的,拿着酒瓶子讓我去幹她,她喝醉了就這麼瘋狂的啊。
“你幹不幹?”慧琳問我。
“我,我幹,我幹還不行嘛。”我無奈的說道,我是逼的,我真的沒打算幹慧琳姐的。
我要是不這麼做,她就拿瓶子砸自己頭。
“老公,我知道你最好了,呵呵,我和你玩笑的,我不會傷害自己的。”慧琳姐把酒瓶子放在了桌面上,風姿搖曳的走到我的前面,一隻白藕的手臂搭在我的肩膀上,嘴巴翕動,輕聲的說道,“老公,我說好了,要好好伺候你,我一定做你以前說我不敢做的事情的。”
慧琳姐說着,然後蹲下來,然後開始給我吹了一曲。
老實說我當時是有機會一拳打昏她,但,他媽的我不打昏她了,因爲她的樣子真的太動人了。
在這種複雜的情緒,又在包廂裡這樣的地方幹起了慧琳姐,慧琳姐比我還要瘋狂,總是在上面瘋狂的搖動真,一邊搖動一邊問我老公爽嗎?我爽,我他媽的很爽,但我真的不是他老公啊。
瘋狂了很久,慧琳終於睡過去了,我則是清醒得要命。
我心裡有種一種詭異的報復感,又有內疚,因爲是在瘋狂有清醒的狀態下和慧琳做這一切的。
我幫她穿好衣服和褲子,最後就一直坐在她的身邊,等着醒來。
中間的時候,慧琳姐起來吐了三次,我又把她扶回去了。第四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鐘了,她的酒意也清醒多了,見我的時候,有些意外:“安子,你一直都都這裡啊?”
“慧琳姐,醒了吧。”我笑着說,看樣子她似乎忘記和我做那個的事了,這樣也好,她沒有負罪感,我也沒有內疚感。可我的心裡有那麼的一點的遺憾的,畢竟我是備胎啊。
慧琳姐看了下手錶有些着急的說道:;’安子,不行了,我要回家,太晚了。”
我說:“慧琳姐,你開車了嗎?”
“對,我車子放在下面呢,我打車回去,明天再來要車。”
“那我送你回去。”
我過去扶着慧琳,慧琳也沒什麼避嫌,和我走出了酒吧,我打了一輛車,問了慧琳姐的地址後,就說給司機聽。
十五分鐘之後,我們來到了一個叫宏發小區門口。
“安子,謝謝你,回去吧,我清醒多了。”慧琳笑着說道,“我喝醉的時候沒有做什麼事情吧?”
“沒有,一喝醉了就睡過去,我差點就幫你買單了,。”我笑着說道,“你也知道的,我的工資很少的。”
“呵,行,下次找你喝酒,不,找上融喜一起喝酒。'
“沒問題啊,下次我請客。”
“那我就先回去了。”我說。
我搭了車回去。
慧琳姐看着我上車走後,也回到了家。她的閨女圓圓去爺爺那邊了,所以今晚上只有她和老公兩人,慧琳喝了點解酒的姜水,又洗了一個澡,見老公曹慶禮還沒有回來,有些擔心她,打電話給曹慶禮,那邊接通後,慧琳問道:“老公,你怎麼時候回來?還在談生意?”
“對啊,沒事就這樣了,我很忙的。”曹慶禮大聲的說道,“你很煩啊,沒事打什麼電話啊。”
慧琳笑了笑:“老公,那你開車下心一些,別喝那麼多的酒。”
“沒事就這樣了,我很忙,。”
曹慶禮掛了電話。
慧琳聽到那邊的女人的笑聲,想着老公一定不是去找女人的,她應該是和其他公司的老總在談生意的。
現在公司的生意不什麼好,老公會很忙的。
嗯,就這樣的,沒什麼的。
慧琳對自己說道,也沒什麼睡得着,就拿着一本書籍躺在牀看起來,但過了幾分鐘,頭就有些疼了,還是睡吧。
她本來是想等曹慶禮回來再睡的,但實在熬不住了,睡過去。
“草,老子都沒回來,你睡什麼啊,你也睡得着。”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慧琳好像聽見有人的聲音,慢慢的張開眼睛,看見曹慶禮一身酒氣的走進來。
“老公,你回來了。”慧琳站起來。
“你當然不希望我回來了,我他媽的要是在路上是了,估計你睡得着。”曹慶禮打了一個酒嗝,譏笑的說道。
“老公,我不是這個意思,本來我是要等你回來的,但喝了一點酒,有些困。”慧琳說道。
“什麼?你還出去喝酒了?”曹慶禮突然一把抓着慧琳的頭髮,“你出去喝酒了,你和誰出去喝酒的?”
“我自己一個人。沒和誰。”慧琳說道,頭髮好像被曹慶禮抓出來了,好疼。
“草,老子不信,你這麼漂亮的女人喝酒,會不被男人泡。”曹慶禮野狗的聞了下,“你的身上有男人草你的味道,麻痹的,你這個爛貨,給我戴綠帽子。”
曹慶禮貌打了一個巴掌。
“不是,沒有,沒有,我真是一個人喝酒的。”慧琳說道。
“賤人,居然揹着我出去喝酒。”曹慶禮說道,“怪不得我今晚上和人談生意一點都不順利,原來是你在背後讓我倒黴的。”
“老公,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賤人,看我今晚不好好抽你。”曹慶禮拿着皮帶出去就抽在慧琳的身子上,慧琳痛的叫了一聲,要逃走,曹慶禮一把抓着她的手,用力一推,慧琳就倒在牀上,曹慶禮拿着皮帶又抽過去:“你這個賤人,老子和你結婚了,你就知道用老子的錢,你除了會花錢,你還會什麼,你媽是小三,你他們的會不會也有一天去當別的男人小三。”
慧琳痛苦的叫着疼,叫着不要打了,我沒有背叛你。
“賤人,爛貨。”曹慶禮一邊抽着一邊喊着,有着一種無法形容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