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不放我走的話,我可能會自殺的哦。我這個人爛命一條,我要是死了,我估計你不會知道我主子是誰。”元真笑着說道,好像很認真樣子,不是開玩笑。
“老鼠的主子能牛逼到哪裡去。”我說道。
“你說我是老鼠?”元真的全身爆出奇怪的聲響,類似炒黃豆一樣,自己什麼說也算是牛逼高手了,也殺過很多人,但現在被一個後輩說是老鼠。他不能忍,真的不能忍了。
“我說你是老鼠,你就是老鼠。”
我說完,就後撤了幾步,距離元真也就是十米這樣。
元真看着我,有些奇怪,心裡想着這小子要做什麼?
蘇九是有一個十步一殺的殺手鐗。
但元真根本就不怕這個所謂的是十步一殺。
“你給我看好了,鼠宵之輩。”
元真的瞳孔突然擴散,視線中,安子的身子詭異的晃動了幾下。接着,身子消失在視線中了。
元真感到很不可思議。
這是怎麼回事?
沒人影了?
不可能這樣的。
元真可是實實在在盯着安子的,現在沒見人了。
元真感覺到一種殺機縈繞周身,下意識的來了一個防禦很強的組合拳。
殺機四面八方的涌過來。
元真捉摸不透這個殺機來自哪裡?
“驚鴻一出,有死無傷。”
八個字似九天銀河從天而降。
元真下意識的擡頭。
接着,感覺自己額頭被兩根手指點在正中央。
然後,元真聽見腦顱好像分裂的聲音。
我的兩根手指就點在元真的額頭上,瞬間,我的身子落在元真的前面。
“不管你背後的主子是誰,我是不會放過的,你說不說,我都會查出來,你想要走,不行。我要你死。你就要死。”呆大名號。
元真一隻手捂着腦顱,嘴巴吐出幾個字來:“驚鴻一出,有死無上,我明白了。”
這應該是崑崙的招式。
只有崑崙的人那個人才創出如此驚怖的招式。
元真緩緩的呼出一口氣,閉上了眼睛:“我輸了。”
“再見。”
我轉頭,離開。
元真仰頭,重重往後倒下去。
我回到郭讓的燒烤攤的時候,關巾幗居然在吃着魷魚。
郭讓又重新上了魷魚。
“感覺如何?”黃雀見我走回來,笑着問道,、“我擔心你被埋伏了呢?”
“就一個元真而已,他想殺我。可能嗎?他不是我的對手了。”我笑着說道。
我坐了下來。
“他人呢?”黃雀問。
“死了。、”
黃雀看了我一眼,從頭到尾。
“你好像一點都沒受傷?”
“很奇怪嗎?”我笑嘻嘻的說道,“如果你想知道我爲什麼沒受傷?晚上來我房間,我一個人告訴你,不告訴別人。”
黃雀笑着,沒說話。
“這種魷魚。好像很好吃。”關巾幗品味了下說道,第一次吃,好像覺得很過癮呢,郭讓的手藝也不錯,想不到他是股神之外,這燒烤技術也是抗抗的,怪不得這麼多的人晚上出來吃燒烤,看起來是有道理的。
“關小姐,有機會的話,你可以多來吃燒烤的。”郭讓坐了下來,客人也基本走了,就留下就幾桌,所以他也沒什麼好招待了了。
“我會盡量的找時間來吃燒烤。”關巾幗開門見山的說道,“郭先生,你的考慮如何了?我真誠的邀請你去關家集團擔任副總。”
一人之下,萬人之下。
郭讓有這個本領。
所以,關巾幗開除的條件很豐厚。
同時,關巾幗吧一張支票拿出來。
“任意寫。”關巾幗說。
在商言商。
郭讓拿着支票,然後飛快寫。
遞給關巾幗。
關巾幗一看,眉頭皺在一起:“這是什麼?”
上面寫的是一個零。
這個關巾幗真不懂。
“謝謝關小姐看得起我,我知道我的能力完全可以勝任你的這個副總的位置。”郭讓說道。“可是我已經有下家了。”
“是安子?”關巾幗笑了笑。
即使被拒絕。
還是面帶微笑。
微笑也是一種武器。
爺爺告訴自己,要學會撲克臉。
不要讓對手看穿她的心裡想法。
“我不知道誰是安子,我答應黃雀了。”郭讓說道。“關家的集團已經做得很好了,我過去的話,只不過是錦上添花而已,這種挑戰性我沒什麼興趣,但黃雀那邊不一樣,從頭開始,我喜歡從零開始,謝謝你看得起我。”
“不客氣,以後大家是對手,你會後悔今天的決定的。”關巾幗站起來,沒有任何的猶豫,上車,離開。
車子緩緩駛出我的視線我說道:“郭先生,要是關巾幗說,她整個人都給你了,你會不會過去?”
“不會。”
“爲什麼?”
“我怕。”
郭讓停頓了一下說道:“我怕溫順興殺我。”
我哈哈大笑。
看樣子,溫順興和關巾幗的事情真是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啊。
不過,我可是聽說溫順興有了老婆的呢。
溫家可是頂級貴族。
如果溫順興和關巾幗走起一起的話,那也是一件很‘意思的’事情啊。
“郭先生,歡迎你加入我們的大船,這一隻大船在日後,會成爲世界級別的航母。”我緩緩的說道。
“只有我一個人?”郭讓眼眉一挑的問道。
“不,還有赫連玄機。”我說道,“我不管你們的恩怨,在合理的範圍,我歡迎你們競爭。”
郭讓臉色出現一種奇怪的神色。
“安子,說真的,我不是很喜自負的人。”
“張良和蕭邦都有治國之才,但最後是流氓劉邦當了皇帝。”我說道,“這就是我和你的分別。”
郭讓哈哈大笑,倒酒:“喝一杯。”
“乾杯。”
夜色正濃。
拿起手機。
放下手機。
最後,還是沒有發信息,沒有打電話。
窗戶外面。
夜色濃。
燈光輝煌。
在很遠很遠的地方,他在做什麼呢?自己不再金洲了,回到了京城,是多麼一件無奈的事情啊。
蘇青衣坐在窗戶前的桌子上。
她寫着日記。
回到京城後,她閒着無聊也開始寫日記了。
她還是和艾薇視頻聊天。
艾薇也告訴一些關於安子的事情。
聽到安子的事情,她總是很開心。
愛情的種子在心裡發芽。
隨着時間,慢慢瘋狂的成爲一顆大樹。
內心眷戀與日激增。
尤其是洗澡的時候,她開始回憶起安子的一切。
房間裡,放着陳慧嫺的情歌。
動人而令人惆悵。
又是一個晚上了。
蘇青衣正在換睡衣睡覺的時候,聽見了手機震動聲音。
她以爲是安子。
隨後看了下,是關西少打來的。
沒有接。
讓手機響動。
一直響動。
在那邊的關西少也是一直打着。
“賤人,我知道你沒睡,好,我就不信你不接我的電話。”
關西少露出一個冷笑,隨後發了一條信息,。
蘇青衣正要關機的時候,突然看見關西少發來的信息。
隨後眼都亮起來了。
安子來京城了?
不可能的吧?
安子來京城了應該會第一個找自己的啊?
關西少子啊騙自己?
沒這個理由的。
關西少不敢騙自己。
蘇青衣直接打電話過去。
“青衣,沒睡啊?”關西少在那邊笑着說道。
“沒有呢,剛剛洗完澡,你剛纔的信息是什麼回事?”蘇青衣問。
關西少說:“哦,我得到一個消息,好像安子來京城了,我想應該不會錯的吧。”
蘇青衣的心跳加速,但還是很平靜:“這個他京城了應該是玩玩的吧。”
“你不想見他嗎?可能他此刻有什麼危險也不一定呢。”關西少說,“你也知道的,在京城,很多人都想安子死。”
蘇青衣說:“你想說什麼?”
“我在你家大門前面,我們車上說吧。”關西少說完掛了電話。